“我去欧洲做了些什么,你们应该是心知肚明的。我救出了奥创,同时利用他的能力开发出了对付这种病毒的疫苗。这本身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如果政府还是按照以前的方式运作的话,那么现在第一批疫苗应该都已经出现在各大医院的冷藏库里了。可就因为你们,因为你们一个个的无所作为,因为你们这些人的推诿拉扯,使得这种本来简单的事情变得遥遥无期了起来。”
“我并不想这么做,可惜,这是你们逼我的。也是为了能让你们更切实的体会到那些普通人的处境,理解我此刻的感受,我也是不得不的,把这种特制的病毒用在了你们的身上。”
人群中有些杂音,这是这些人不忿的辩解。但到底也只是狡辩,没人会把他们的话当真。科尔森也是理会都不曾理会的,继续说道。
“我会把疫苗的资料交到你们的手里,但我交付的这种疫苗也只是针对现在正在流行的病毒。而不是你们身上的这种变种!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老老实实的按照我的要求去做,那么当疫情被控制住了之后,我自然会给你们针对性的解药。”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第二个。寄希望于我给你们的资料自己去研究,看看能不能在这种病毒发作之前研制出拯救你们的解药来。如果能,算你们命大。如果不能,那么也就只能是你们是命中注定该有这一劫的了。”
“这话并不止是对你们说的,也是对你们背后那些资本家们说的。别以为他们能高枕无忧,我说了,现在对你们用过的手段是已经用在他们身上的。只不过说,那些手段稍微隐蔽了一点,以至于他们现在还无法发现罢了。”
“让他们不要心怀侥幸,认为自己可以从其中幸免。我很清楚他们中究竟有谁,哪怕说我无法直接接触到他们,通过他们的家人、朋友、那些亲密的伙伴,我总是能找到办法把这种病毒传递过去的。我不敢说,百分之一百的让他们被感染上,但是百分之八十...我想问题还是不大的。当然,他们也可以赌一下,赌一赌自己是不是那百分之二十中的一员。如果运气足够好的话,或许...也说不定呢?”
冷笑声刚止,话音刚落,不少人已经是瞠目结舌了起来。
如果说他眼下这种袭击国会的行为还只能是看做他一个人的自寻死路的话,那么对他们背后的资本势力动手,可就是连带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往地狱里钻了。
资本家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过往的一切事例都足以证明,他们的报复手腕往往都没有什么下限可言的。如同大航海时代的殖民地,那些过往的载满奴隶的船只,哪一块土地没有埋过尸体,哪一寸甲板没有沾过鲜血?在这背后又有多少个黑人部落被屠杀、被剿灭,这是直到今天都算不清楚的事情。
资本家是从来不吝于做出残暴举动的。如果说是在一个法律健全,并且中央集权牢牢压制资本的国家里,那么或许他还没法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可要是类似于现在的美国这样,连国家的权力都基本被资本把持在手里的国家,那真是他们做什么事情都是不足为奇的。
为了区区一个病毒,就去招惹这样的一个庞然大物,图什么?难道真的像是这些家伙说的,是为了这个国家和那些什么都算不上的屁民?说真的,他们心里是不相信的。
光风霁月的胸怀见到的自然是清风明月,而满是腌臜的心肠,所见自然也都是那些腌臜的事物。他们是不相信的,不相信有人会如此的大无畏,高尚的让他们凛然、畏惧。而也是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的自惭形秽,让自己的身影不至于卑贱的贬入尘埃,他们当然也是在心里给科尔森疯狂的编排起来。
阴谋论层出不穷,这是他们的一贯秉性。但是不管再多的恶意揣度,都改变不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那就是科尔森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已经是让他切断了所有的退路。
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过退路如何,几乎是赌上了一切去做这种疯狂的事情。而这种疯狂,让他们畏惧,也让他们根本无可奈何。
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这本身就是统治阶级所需要应对的最大难题。尤其是遇到科尔森这样拼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人,他们更是完全的束手无策。
科尔森有能力,有计划,有目标。在他的运作之下,整个美利坚政府以及背后的资本势力都像是被掀开了裙子的小姑娘一样,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反抗余地。而既然是不能反抗,那么也就只能屈服了。
当然,这只是暂时的。任是谁都不会怀疑,在他们头上悬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被拿下来之后,他们还能强忍着,不对科尔森发作。狗改不了吃屎,这些家伙是什么秉性,大概没有人能比科尔森更加清楚了。只不过说,他现在已经不在意这些问题就是了。
身后事,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是当下。而好在,他的计划进行的还算是顺利,已经是行进到了半途。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也不担心这些政客还有那些资本家们敢在这种事情上懈怠。那么,也就剩下另外一件事情了。
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科尔森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改变。他必须保持自己的冷漠、强硬,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不能有一丁点的软弱流露出去。所以,即便心中有着强烈的不忍,他还是强行的,以冷漠的态度张开了口来。
“还有一件事...是关于弗兰克.史塔克的。”
听到这个名字,政客们下意识的就觉得科尔森是想要为他开脱罪名。毕竟他身上有着史塔克的标签,想这么做也是应有之意。只是,这并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应承下来的事情。
要知道,他们可是当着全世界的面给弗兰克定下了那样的罪名。这要是朝令夕改了,那么以后他们所代表的美国政府的脸也就不用要了。虽然说不要脸也是美国政府的常态,但是能不打脸,谁又会恬着脸的把脸凑上去呢?
所以也就是稍作犹豫的,他们中就有人开起了口来。
“这件事...”
“弗兰克必须被消灭。他是病毒最开始也是最大的源头,如果想要阻止病毒扩散,瘟疫继续,就必须要...消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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