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的选择?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彼得帕克。”
弗兰克冷笑连连,显然根本不把彼得说的这些话放在心上。而虽然能看出来他如今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态度,彼得还是不得不苦口婆心地对着他劝诫起来。
“你的母亲,你的家庭。现在的你首先应该做的是守住你们家的基业,而不是把全部的心里都放在一个遥不可及的复仇上面。平心而论,你真的觉得你能复仇吗?面对史密斯周那样的怪物,你觉得你所做的一切都有意义吗?我想你其实应该很清楚这个答案的才对。所以与其把自己的人生浪费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还不如尽可能得保存你家庭的完整。”
“我需要提醒你,孩子。你们家的基业现在已经是被无数人窥视觊觎着。如果你现在不愿意守住这份基业,那么等待着你的将是,你祖父、你父亲两代人的努力和经营彻底地被他人所吞食干净。不说你一无所有,但是肯定的,史塔克家族的辉煌将就此跌落到谷底。这样的事情,难道也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这个时候如果弗兰克敢扯着嗓子大喊一声我愿意,那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事情。事实上,即便他再怎么痴心于复仇,也并不意味着他就会愿意看着自己祖上两代人经营起来的家族,在自己的手中迎来衰败。他只是认为自己有所依仗罢了。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贾维斯控制着整个公司的资金以及资源调配,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可能饶过贾维斯,从他那里窃取到公司一分一毫的财富。他们只是在做无用功罢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别忘了,贾维斯再强大,也不可能控制住人类的思想。而你公司里的那些普通人,他们可不会像贾维斯那样对你忠心不二。一旦说有人威逼利诱他们,你觉得他们不会对你的公司做些什么?再或者说,如果你们被政府以及社会判定为死亡,那么作为一个死人,你又有什么资格,继承你父亲的公司呢?”
“他们不可能这么做,这是我父亲的公司。而我父亲,曾经拯救了这个国家!”
并没有否认彼得说的是对的。说明弗兰克已经听进了他的话。不过他依旧还保留着三分固执,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认为那些人类没有理由对他父亲的公司做出这么卑劣的事情。
史塔克公司可不仅仅只是一家公司那么简单,作为美国的总统,托尼史塔克扮演的几乎是一个国家英雄的角色。哪怕说有很多人在诟病他的行为,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绝对大多数理性的人还是认为,他拯救了这个国家,并且把这个国家从危亡的疾病中挽救了回来。可以说,如果不是国家正值动荡十分,实在不适宜搞那些面子工程的话,那么现在总统公园的总统像就已经可以再加上一个了。而有着这么一层瓜葛在,哪怕说史塔克已经不再了,又有什么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去动他留下的财产呢?
弗兰克的底气来自于这里。他不相信如今的政府敢顶着世人的骂名以及国际上涛涛的舆论趋势来干这种遗臭万年的事情。但是他显然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人心在这种动荡局势下的不可捉摸。
在这一点上,早已经见惯了人生百态,世态炎凉的彼得可比他要有话语权的多。所以他当即就出声打破了他的这份侥幸。
“如果是二十年前,你说这种话或许有用。但是在今天,在这个政府再一次濒临崩溃的边缘上。别说你父亲史塔克是这个国家的英雄,他就算是整个美国的衣食父母,政府该对他动手就绝对不会有一点留情的意思。”
“还有,你以为我的情报是从哪里来的?我又是从哪里知道了你们的事情?这是科尔森专程找到了我,并且对我讲述的这一切。他还算是良心未泯,没有和那些人一样,对你们势在必得。但是仅凭他一个人,你觉得能阻止得了那么多利益熏心的家伙吗?更何况他们还不是彻底地利益熏心,里面还夹杂着一切迫不得已的成分在。而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是难以阻止。我这么说,你能够明白吗?”
事态有些复杂,尽管彼得已经足够简略地进行说明了,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眼前这个不过五六岁的孩子到底能不能听的明白。虽然以前就曾经听说过,史塔克的儿子从小就是一个天才,学什么都能一蹴而就。但是人情世故这种东西,可不是脑子好就够用的。这需要阅历,而他所欠缺的,恰恰就是这份阅历。
总之就是,彼得已经做好了水磨工夫的打算。而然他没有想到的是,弗兰克只是闭着眼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就很快的理解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因为之前多玛姆带来的那场灾难,美国社会又开始陷入动荡。再加上之前战争的损失以及这场灾难直接造就的破坏,政府的财政已经不足以对社会秩序进行控制和重建,所以他们就把主意打在了我家的公司身上?”
“大致是这个意思没错。”
有些吃惊,但是彼得还是老老实实地做出了回答。
“那些我父亲组建起来的利益联盟呢?他们不是应该在这个时候伸出援手的吗?”
“科尔森说,因为你父亲的死,他们现在似乎对是否和政府继续合作下去有一些迟疑。而很肯定的,他们并不认为自己能从如今的政府身上,得到他们想要的回报。”
“我明白了。”嘴里讲着明白了,大概心里也的确是明白了。弗兰克的脸上几乎就是不加掩饰地露出了一种嘲弄的冷笑来。
该怎么说呢,之前自己的父亲还是这个国家的恩人,美国的总统,新政府的建造者。而后一刻,那么因为他而获利的人们,那些曾经和他志同道合,共称同志的家伙就已经是在利益的驱使之下,琢磨着该怎么划分他留下的遗产,这样的行为哪怕是挂上怎么一个光鲜靓丽的名头,都无法掩盖它卑劣的本质。
原来自己的父亲当总统的时候,弗兰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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