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凯里,从凯里到岭州,从岭州到天京,从天京再到景德镇,而且在傍晚的时候,香港的一些人,也是打来了电话,让陈逸感叹一笑。
这些人代表着他的经历,更是代表着他朋友的数量和关系网的广阔。
香港的顾老,莫老,以及在捐赠时候认识的一些董事,还有在马场中绘画认识的一些有名的会员,都是一一打来电话,而萧盛华,更是干脆,直接来到了他居住的酒店中,询问这件事情的真假。
“小逸,这件事情,应该是真的吧。”萧盛华来到酒店后,毫不犹豫的问道,只不过话语中,有着很大的不确定。
柴窑瓷器,消失了千年,现在得到了其制作秘法,又重新制作了出来,这简直听起来如同天方夜谭。
“什么是真的,华叔,麻烦你说清楚点。”陈逸继续装出一副茫然的模样。
看到陈逸这模样,萧盛华无奈一笑,“算了,从你这反应上看,十有**是真的,我也不问了。”
“华叔,我什么反应啊,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陈逸面上的神情没有任何的改变,既然演戏,就要演全套。
“算我什么都没说,我们还是说说那报社的事情吧,今天早上,那报社刊登了一封道歉信你知道吧。”萧盛华直接摆了摆手,认输道。
“那封道歉信,没有丝毫的诚意,看来这报社也只是抱着糊弄的态度而已,不过整个香港社会的舆论和香港民众的压力,会让他们屈服的,另外,损害了我的名誉,不是简简单单的道歉就完了,华叔,放出消息,就说我要起诉报社。”陈逸恢复了正常,面色变得淡然。
对于朋友,滴水之恩,他可以涌泉相报,但是对于敌人,他不会有丝毫的客气,更何况,还是如此一个为了利益,损害自己名誉为的报社。
萧盛华点了点头,“这没问题,只不过柴窑是真的吗。”
“咳,华叔,什么柴窑啊,柴窑这可是消失了千年的宝贝,如果是柴烧窑,我到底是有一堆。”陈逸则是一笑,这种小伎俩,可是骗不过自己。
“就知道你小子精明,算了,估计这也是你的计划,我先走了,明天晚上我带你去参加拍卖会,看看你的两幅书法,究竟能够达到什么价格。”萧盛华摇头一笑,与陈逸告别后,离开了房间。
而随后不久,郭老便打来了电话,“哈哈,我知道你小子昨天所说的奇怪话语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如此,书法我自然会要,但是柴窑瓷器也必须给我留一个,多少价格随便开。”
听到郭老的话,陈逸一愣,昨天一时说顺嘴了,“郭老,什么柴窑瓷器给你留一个啊,我昨天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吗。”
“嘿嘿,陈小子,你那一套对我没用,我可是把话放这了,再见。”谁料,郭老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很是干脆的抛了一句话,然后挂断了电话。
陈逸放下电话,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这些老爷子,一个比一个难缠,同样,通过这一个个电话,也能够看出柴窑的魅力,柴窑的名气,恐怕现今华夏古玩文物圈,没有一个人不想拥有一件柴窑,哪怕这件柴窑是现代制作出来的。
而随后,他宣布将要起诉这家报社的消息,在香港流传开来,许多人对他非常的支持,表示一定要让这家报社赔偿和道歉。
很快,香港的一些富豪,也是在各个媒体或者网络上,公开的支持陈逸维护自己的名誉,对某些无良的报纸,更是进行了谴责。
看到这些富豪中,有他见过面的,有他没见过面的,陈逸心中万分的感慨,这就是柴窑强大的影响力,或许普通人在猜测这消息是真是假,但是这些在商海中混迹数十年的富豪,却是知道,这消息有着极大的可能是真的。
向着媒体表达一下观点,对这个人人喊打的报纸进行谴责,对他们而言,没有丝毫的影响,反而会提升一些名气,并且,还能与陈逸结下一个善缘。
他们其中有一些或许不觉得自己能够在一开始,就得到柴窑瓷器,但是他们已然能够知道,柴窑瓷器一旦真正的公布,那么陈逸的名气,将会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而那家报社,看到如此一个局面,顿时慌了,如果陈逸真的起诉他们,那绝对是有着十成的胜率,以他们对陈逸的污蔑,一定会败诉,更会在他们的身上,露下一个污点,而且,就算他们败了,与陈逸之间的仇怨,也不会就此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