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古玩,但是对于油画之类的,却也是十分精通,自然知道曾梵志是什么人。
现在而言,能够与曾梵志在拍卖会上一较高下的华夏油画家,也就只有廖廖数人而已,其中有常玉,有赵无极,有吴冠中,同样也有徐悲鸿。
只不过这几位绘画大师,都已然不在人世,他们绘画大师,虽然以很多都是以油画而出名,但是在学画之时,也并未抛下对华夏国画的学习。
虽然说曾梵志的大部分画作价值,都无法比得上这些大师,但是能够有着几幅画作,与这些大师优秀的画作处于同一价值,足可见其画作的独特程度。
随后,陈逸将自己拍摄的一些照片,发了过去,让郑老以及文老等人不是赞叹华夏能人辈出。
之后,询问了一下陈逸在香港的情况,便挂断了电话,告诉陈逸,明天下午开窑时,会打电话给他的。
陈逸点了点头,能够见到真正的柴窑瓷器,再多等几天又如何,柴窑已经消失千年了,那些古代所谓的见到柴窑的史料,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呢,不过,这一次的柴窑,却会是真的。
今天是参加赛马会过后的第四天,而距离这一次拍卖会的开始,也仅有六天的时间,萧盛华早已将那两件书法交给了拍卖会,而拍卖行的一些专家,亦是表示惊叹,给出了起拍价五百万的价格,他们觉得,这是两幅书法最低的价值,书法本身能力非凡,而且又有着莫老和顾老的鉴赏印章,可以说是更加珍贵。
莫老是香港古玩界著名人物,这暂且不说,而顾老,则是香港书法协会的副会长,其在书法上的造诣,比现任会长更加的强,可以说是香港书法界当之无愧的头等人物。
对于这个价格,陈逸并没有任何意见,想到自己在书法道路上的进步,他便是一阵感叹,达到现在五百万只能是起拍价的地步,他可以说经历了许多。
这一次拍卖会,并不是某一类型古玩的专场拍卖会,而是包含了所有种类古玩的一次拍卖会,不过拍卖行与萧盛华进行了一些沟通,想要将这两幅书法,放在下个月的华夏书画精品专场进行拍卖。
毕竟书画可以说是古玩的一大种类,虽然这种杂项拍卖会,可以拍卖任何古玩,但是书画还是很少的,以陈逸这两幅书法的价值,在书画专场拍卖会上,会有更好的成绩。
不过,陈逸在得知后,婉拒了他们的好意,而且在萧盛华以及顾老等人的出手干涉下,这两件书法,被分别安排在了汪士杰那件花神杯的一前一后,足以让汪士杰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悲剧。
这就是实力的比拼,以汪士杰在香港的影响力,绝对是比不上萧盛华和顾老等人的,当然,这种安排,并没有被拍卖行透露出去。
一面是汪士杰,一面是陈逸,萧盛华以及顾老,谁更加重要,这一家香港的拍卖行十分的清楚。
在酒店中看了一会油画,陈逸便将其收了起来,望着香港外面的风景,面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如果不出所料,明天汪士杰在那份报纸上,会有更加强烈的话语刊登上去。
只是他不放过自己,自己会放过他吗,陈逸望着鉴定系统中的信息,面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全面鉴定术,不仅仅只是鉴定汪士杰这个人的身体数据而已,其身上穿的衣服,戴的手表,口袋里的东西,都会一个不差的被鉴定出来,这就是鉴定术的强大。
第二天,陈逸依然早早的起床,迎着清晨的阳光,打了一套太极拳,吃完早餐后,他与萧盛华一同将这幅油画,送到了新时代画廊,而王宇轩则是和陈逸签订了展览合同,而且为这幅油画,购买了高额保险。
陈逸也没有拒绝,毕竟是为了安全起见,在画廊里没有多呆,他便继续去到了马场里,素描着这些骏马。
而在今天的报纸上,汪士杰所收买的那家报纸,又是再次刊登了一些措辞极为强烈,更加蛊惑人心的文章,更妄想让香港赛马会出来解释这一切。
陈逸笑了笑,随手将报纸扔在了旁边的垃圾桶中,这就是香港的自由,这种颠倒黑白的自由,不要也罢。
下午时分,陈逸依然早早的离开马场,回到了酒店,之前的柴窑出世,或许只是自己师傅一时兴奋,错估了时间,而今天,柴窑重现世间,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