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灵气构成的,根本无法真正的保存,如果在之前知道这汪士杰是个二货,他根本不会来到香港。
见证柴窑真正出世的时刻,比在这里跟汪士杰对战要更加的有意义。
听到了陈逸觉得可惜的话语,郑老则是一笑,表示柴窑开窑的时候,会全程进行录像,到时候回来看也是一样的,而且后天开窑时,他也会打电话过来。
陈逸也只得点了点头,并且祝自己师傅等人烧瓷顺利,有着他的师傅和文老这两位古玩和瓷器界的大师级人物,这柴窑瓷器的烧制,不会有太多的困难。
挂断电话后,陈逸不禁握了握拳头,柴窑,时隔千年,终于要再次显现于世间了。
他实在想要见到,柴窑烧制出来的模样,会是怎样的一种风景,不过想来,比他用一些普通材料,烧制出来的不合格品,要更加的美丽。
在接下来的时间中,顾老,莫老等人也是一一打来电话询问,甚至内地与他相熟的一些老爷子也是纷纷来电,陈逸与他们一一解释了一番,说自己有应对的计划。
到了最后,陈逸面上露出了感叹之色,这就是自己不断游历的成果,与很多古玩文物,包括艺术界的大人物,都建立了一些关系,否则的话,光是闭门造车,遇到了任何困难,估计连一个出手帮助的人都没有。
陈逸在这一天的时间中,除了吃饭和稍微休息了一会,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马场中素描马匹,对于他来说,每一匹马都是一个新的事物,根本不会产生疲惫和厌烦。
更何况,绘画本身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乐趣,而不是一种折磨。
一直临摹到傍晚时分,陈逸这才离开了马场,看了看旁边一百多张的素描稿子,他面上露出了浓浓的笑容。
这一天的时间,他一共素描了三十匹马,一匹马将近五张素描稿子,从各个角度,都是素描了一张,这样才能让他对马更加的了解。
如果想要素描完这一千多匹马,最少也要一个月了,收起画稿,陈逸向马场的一些工作人员表示了感谢,然后便走出了马场,回到了酒店之中。
回到酒店中,陈逸登上了网络,今天那份报纸所刊登的内容,在香港确实引起了一些争议,特别是一些容易受到蛊惑或者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纷纷在网上表达了一些搬弄是非的话语。
看到这些话语,陈逸淡淡一笑,那些与汪士杰一样,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只是一群跳梁小丑而已,不足挂齿。
他在今天上午,已经将两幅书法交给了萧盛华,让他拿到拍卖行进行登记,准备参加十天后的拍卖会。
而这两幅书法,都是他装裱好的两幅,而且上面都有着莫老和顾老的鉴赏印章,可以说是不可多得之物,只不过,就是不知道它们的价格,能达到什么地步了。
虽然陈逸有着鉴定术,但也只能鉴定出大概的范围,如果某些书法有了一些不固定因素的影响,那么绝对会有着很大的提升。
第二天,陈逸继续着自己的画马之旅,而那份报纸,则是又登出了一些挑拨性的话语,不过,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
他觉得,现在汪士杰应该有些着急了,自己不出面回应,这会让其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素描了一上午,陈逸在下午跟随萧盛华,分别来到了莫老和顾老的收藏室中,各挑选了一件东西。
在莫老的收藏室中,陈逸挑走了一件价值五六百万的砚台,是纪晓岚的一方紫云砚,上面刻了纪晓岚的砚铭。
纪晓岚是乾隆年间的大学士,曾为四库全书的总编纂,学问文章名重朝野,其在华夏民众之中,可谓是家喻户晓,这自然要归功于华夏两个皇帝专业户的表演。
而纪晓岚虽不以书名,却一生嗜砚,藏砚成癖,传说其书斋有九十九砚斋之称,足可见其藏砚之丰。
此砚整体呈紫色,背刻有纪晓岚的四句砚铭,以行书刻铭并且留下了款识,可以说是非常珍贵之物。
在顾老那里,陈逸并没有看了看其收藏室,并没有挑选其他的古玩,而是拿了一幅顾老所写的书法,其内容也是写的是一些著名文章,而字体,用的是行草。
楷书讲究方正,一笔一划,没有一定功底,写出来的楷书根本不具神韵,楷书也是几大书体的基础。
草书可以说是整个华夏学得最多的人,一些人但凡是学了几天草书,便自认为书法家,还敢裱了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