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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了,我已经被判死刑了!”朱邦说。
“我说真的!”林天说。
“不要再说!”朱邦坐下,他脸色苍白了。林天想起刚才他在沙白面前为自己说话,心里十分感动。
“你相信是,我能治好你,但不是现在,过两天吧!”林天说。
朱邦说:“别安慰我了,你快吃,等下还要劳动呢。奇怪了,刚才是谁插了那个白无常啊?”
林天当然知道是谁插沙白的,但是他不说,他拿起刚才没吃完的馒头继续啃着。
……光头强送去医院了,沙白送进了医务室,楚若水帮他把筷子拔出来了,并且给他消毒了。
“没什么大问题!插的不深!”楚若水说。
沙白不知道怎么突然一根筷子飞过来,他不知道是谁阴他。他已经发誓,一定找出这个暗算他的人。
沙白站了起来很温柔的说:“若水,晚上一起吃饭吧!”
“没空!”楚若水说。
沙白的脸一下变成了猪肝色,这个女人他追了一年多了,居然连手都没摸过,真是气人,跟自己说话还那么冷冰冰,真是日了狗。
沙白突然伸手去抓楚若水的手,楚若水似乎早有防备,她连忙后退,然后拿起了电棍。
沙白怒了,他沉着脸朝楚若水迈步了几步。
“爸……”楚若水喊了一声,沙白回头,果然看到了楚所长。
楚所长对沙白说:“我听说你受伤了,我过来看看!你没事吧!”
“没事!”沙白很不愉快。
“要不你休息几天,这里的事我来处理!”楚所长说。
“要处理,我先处理你们!”沙白说完气冲冲的走了。
“爸……我……”楚若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看到了,你还是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吧!”楚所长说。
楚若水也有一点动摇了!
……
今天一部分犯人要去修路,这是所里赚外快的好方式,华夏的监狱是允许自己接一些活干,这叫劳动改造。
沙白拦住了林天,他指着林天恶狠狠的说:“你故意伤人,关禁闭一个月!”
林天说:“你这条狗,为什么总是针对我!”
沙白的警棍突然落在林天头上,林天耳边嗡的一声,仿佛地震了,脑子被敲的一片空白。
林天恼了,他突然夺过沙白的警棍,然后用力挥动……“砰”一下,警棍狠狠的敲在了沙白的头上。
沙白也懵了一下,他感觉这个世界都安静了。
“快看,白无常被打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哇……上去揍他!”于是大家都奋不顾身的冲了上来,林天闪开了,他转过脸去,因为他不忍看到沙白被人揍。
这些被沙白虐待过的犯人,现在可找到机会了,于是都使出狠招去对付沙白,沙白已经被揍的不成人样了。
“嘀嘀嘀……”警察看到有人聚众打架,吹着口哨过来了,十几个警察拿出警棍一阵乱打,但是犯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奋起反抗,然后是警报声想起,外面进来大部队了。最后动用了催泪瓦斯才把骚乱平息。
沙白送去医院了,一些参与打架的犯人都被关了紧闭,林天没事。
沙白一走,楚所长就恢复了权力。他派人把林天叫到办公室。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楚所长问。
“对的!”林天说。
“你的档案怎么什么都没有?”楚所长问。
“我也不知道!”林天说。
“你到底犯了什么罪?”楚所长问。
“我也不知道!”林天说。
“一问三不知,你先去吧,我先调查调查!”楚所长说。
楚所长对林天还是网开一面的,监控上显示,林天也参与了打架,但楚所长没有关他禁闭。
楚所长让人把林天送回去后,一个神秘人的电话打了过来,这个人说的就是林天的事情,那人在电话里强调,关押林天是上头的意思,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让他跑了。
楚所长这才明白为什么林天档案是空白了,原来还真是有人故意整他。
没办法!只能服从了。现在他希望沙白永远好不了,好不了就不能回来了。
林天照样还是带着手铐和脚镣,但是现在沙白不在这里,他舒服多了,这一天的劳动他很轻松。
“朱邦……”有人喊道。
朱邦气喘吁吁的站住擦汗!那人走了过来,递给他一百块钱说:“弄一条烟!”,朱邦说:“我外面的线断了!”
那人无奈的走了。
“你还在这里还能做生意啊?”林天问。
“说来话长了,你知道为什么我还没宣判,也没放出去吗?”朱邦问。
林天摇摇头,“你想听故事吗?”
林天点头,朱邦说:“晚上我再跟你细说!”
“打架了!”有人喊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