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仿制过去,原理很简单,可需要的工艺却很高,尤其是需要批量生产的炸弹更是如何,另外还得有优秀的炮手操纵。
大汉既有优秀的军工体系。也有熟练优秀的炮手。
一门又一门的火炮不停的轰击,炮手们熟练的装填、射击,装填、射击,百来条小船在这猛烈的炮火下,根本靠不过来,就被接二连三的击碎击沉。
这些小船上的武士和水手,还端着简陋的铁炮,船上的炮还是佛朗机炮,可他们连自己的铁炮和佛郎机炮的射程都无法达到,就被灭了。
童海峰看着海面上无数的破船碎片。还有那些在水面上挣扎着的水手,面无表情。
这丝毫不觉得刚才这一轮火炮灭掉百来条小渔船有什么值得称赞的。
船只调整方向,继续前进,向着河口前进。
海里的那些落水的唐津藩士,自有后面的人打捞俘虏,用不着他们操心。
江口岸边,空无一人。
唐津的武士和农兵都躲在岸边的松林里面,看着百多条船被瞬间轰灭,他们都震惊的不敢露头。
一个个手握着武士刀的武士,和握着竹枪的农兵。双股战战。
童海峰等指挥的十几条护卫舰很轻松的靠近了岸边,各船把一侧舷的火炮都对准了岸上。
后面运输兵船上已经放下了许多条登陆艇,一队队的海军陆战士兵乘着登陆艇迅速向岸边划来。
一直到他们的登陆艇靠了岸,都没有一个日本人敢过来。
第一批陆战士兵子下艇登陆。他们迅速在陆上结阵,一排排的火枪举起,还有士兵正扛着山地榴从船上下来,开始在岸边组装。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汉军登陆,松林里的一个武士终于忍不住了。
他拔出武士刀高吼一声,就冲出了松林。向着岸边冲出来。有人冲锋,后面的武士开始跟随,渐渐的农兵们也被驱赶着冲了出来。
“准备!”
一名连长高声喝令,鼓声中伴随着号声、哨声,岸边的陆战士兵排着整齐的阵列,齐齐把枪口对向了冲出来的那些武士和农兵们。
那些人有的挥着刀,有的端着铁枪,还有的拿着弓箭,举着竹枪。
他们大喊着为自己鼓劲,一窝蜂似的冲出来,大约有两三千之众。
汉军的火枪阵连女真八旗和蒙古铁骑都敌不过,更别说一群日本乌合之众了。
陆战步兵们站在那里,如同一面面铁壁,纹丝不动。
后面,护卫舰上的童海峰却已经下令开炮。
这些日本人脑子都坏掉了,汉军的战舰上那一门门火炮是吃素的?陆战步兵们背靠着战舰,那就等于是背靠着一个炮兵阵地,十几条船,就算同时只能一面发炮,那也相当于一百多门炮了。
一个有一百多门火炮支援的步兵火枪阵,日本人居然也敢就这样从松林里冲出来,在这样开阔的河边平地上,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不过童海峰可没有仁慈的念头,既然你们来找死,那就成全。
战舰上的火炮再次轰鸣,依然是爆炸弹。一枚枚炮弹的引信经过计算调整后,呼啸着飞到日军的头上,然后轰然炸开,一炸一大片。
再勇猛的武士,他们身上的盔甲也挡不住这样的榴霰弹碎片攻击。
炮火还在继续,陆战步兵的几个连长却已经下令前进。
炮声中,军乐队的鼓手和号手们敲鼓吹号,步兵们踩着鼓点整齐的前进,在前进的时候,他们严格的按照操典,把枪扛在肩膀上。
这些步兵们都穿着蓝色镶红边的军服,与陆军红色镶蓝边完全区分开来。
整齐的步伐,肃然的军纪,没有人畏惧,没有人慌张,无数个时辰的训练,让他们如今在炮火纷飞的战场上,依然能够在军令指挥下大步前进。
“立定!”
连长大声喝令,步兵们停下,然后在一个个指令下,开始把枪举起,对准了已经进入射程的唐津士兵。
铁哨声中,一排又一排的士兵开始扣动扳机。
一排枪放过,立即蹲下装填,完毕后,再次站齐依令放枪。
这种连绵不绝的排枪,杀伤力不比火炮弱。
每打一轮,他们就前进一段。
“唐津藩完了。”锅岛长叹一声。
其余一众日本藩主以及他们的支藩和家臣们也都深受震撼,汉军的进攻如行云流水,顺畅无比,别说挡在他们面前的只是小小的八万石的唐津藩,就算是七十万石的鹿儿岛萨摩藩的岛津氏,长州藩的毛利氏,也依然敌不过。
唐津藩的进攻简直是在自杀,悲壮万分,却又愚蠢无比。
河岸边两三千人的唐津军已经溃败了,在猛烈炮火和一排排的火枪子弹面前,没有人挡的住。
击溃岸边的唐津军后,汉军没有立即追进去。
他们占领了岸边,然后接应着后面的士兵源源不断的登陆。
几个连长在自己的连队里不断的向手下士兵宣布着战场纪律。
“弟兄们都听好了,严禁虐杀俘虏,只要放弃抵抗者皆俘而不杀。攻入唐津城,严禁抢劫,更不许****放火,不许杀戮倭人百姓。”
“禁止私藏战利品,一切缴获归公!”
“违犯军律者严惩不怠!”
有士兵举手,“报告长官,对这些倭人也太好了吧?”
“你懂个屁,这唐津城,以后就是我大汉的唐津城了,你烧了它,那就是烧毁帝国的财产。这唐津的士兵和百姓,以后也都是我们大汉帝国的私产,你杀一个,那大汉就损失一笔财产。损害帝国财产,这可是很严重的罪行,明白吗?”
出战之前,上面可是已经三令五申。这次征倭,那不是抢一票就走,也不是杀一顿就完。这次目标是要拿下整个九州,将之纳入帝国疆域,以后这里就是大汉的的一部份,这山这海这河这城这村庄,都将是帝国的财产。
还有那些倭人,也都将成为帝国的财产,今后要迁去大陆边疆各地,探矿修路开荒,为帝国服务的,怎么能随便杀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