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地方太过偏僻,人口稀少。为了防止近亲通婚繁衍,便通过这种方式来借种。
副官以前看到这些书的时候,完全就是当成一些野闻一笑而过。
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些居然有可能是真的,而且自己就被借了一回。
昨晚上他们十几个人都被牧民们极为好客的招待。
“大人,我们这算不算违反军规啊?”
一名下士哭丧着脸问,大汉军纪严明,尤其严禁****妇人,非放假之时,连嫖-妓都是违反军令的行为,要受到严厉处置。更不说,现在这种情况了。
“我们这也不算****妇女吧?”另一名上士道。
“顶多算个通奸。”
张煌言满头大汗,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几个二货却还在争论,“通奸也算不上,咱们这是被下-药了,我们应当是被米奸了。咱们才是受害人呢,军法官总不能冤枉我们吧。”
张煌言想死的心都有了。
“都闭嘴!”
一时安静了。
可是他却不知道此事该怎么处置,要不要报告上面,怎么报告?说他堂堂一标标长,结果被几个牧民女子给****了,这事若传出去,那他以后还要不要做人?
那如实相报,说被借种了?上面肯信吗?事情若传出去,他以后也没法见人啊。自己岂不成了种-马了,被人强拉着去配了一回?
“大人,我想问一句,若是生了孩子,那这孩子算我的还是算谁的?”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是啊,万一真的怀上了,生了孩子了,这孩子以后算谁的?
他娘的,怎么这么多事情呢,早知如此,打死他也不假冒商人,深入牧区收集什么情报啊。
这下倒好,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还是先把事情搞清楚,其它的以后再说。”
不管如何,搞清楚最重要。
这事也只能张煌言出马了,他想了想,还是觉得应当先跟白玛谈一谈。
他掏了一块奶糖给白玛的六岁的大儿子,让他去把白玛叫出来。
白玛很快出来,张煌言嘴巴张了数次,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白玛见他这个样子,反倒是先笑了起来。
“你是想问昨天晚上的事情?”
张煌言点了点头。
“那不算什么,扎西知道的。”然后她又道,“如果你愿意多留几天,那他和老人孩子们这几天会暂时借住到邻居家。”
“这是借种?”张煌言终于把话说出口了。
却不料白玛十分大方的承认了。
他们世代居住在这里,可这里的人很少,数百里方圆,也就不到千户牧民,还很分散。近亲通婚的恶果牧民很清楚,为了加强后代的健康,向外人借种就是一种很好的方式,这是为了种族延续,这种做法是千百年来的习俗,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也不会觉得哪里不好。
丈夫不会因此生妻子的气,父母也不会因此就对借种来的孩子有什么异常看法。
“如果你能多留几天就最好了,若是能怀上,我们一定会好好谢谢你的。”
张煌言心里很苦,还说不出来。
这种习俗,他难以接受。
“如果怀上孩子并生下来,那这孩子?”
“这孩子当然是我和扎西的孩子,我们会好好抚养他成人的。”
张煌言很想说,我才是孩子的父亲。可这话他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白玛想留他多住些天,很明显是想要借种更稳妥些,可张煌言却只想马上离开这里。在白玛他们眼里,这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无关私情,也不会影响他们夫妻感情。更不会让她对张煌言产生什么私情。
这就是赤果果的借种,不带丝毫感情的借种。
张煌言不想当一头种-马。
但愿没有怀上,当天张煌言就带着手下走了,他等不及扎西等牧民男子回来送信,更不愿意多住几天。虽然他发现自己的手下里,居然还真有人想要再留几天。
不过走之前,张煌言还是给牧民们又送了一批礼物。本来牧民们送礼物给他们的,但张煌言不肯收,其它人也不愿意收。
他娘的,真要收了这礼物,那岂不是等于收了配种费?他们不真成了种马了。
最后,张煌言从身上取了一件随身佩带的玉佩,那上面还有自己的名字煌言二字。他把玉佩留给了白玛,万一昨晚真的一次就怀了,以后孩子生下来后,把这个玉佩给孩子带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