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的想给月姝找个好归宿呢?”萧景祈摊摊手,觉得这种想法也不无可能,“毕竟月姝年岁也不小了,都十九岁了,比宁宁还要大一些。”
哪怕是侯门贵女,年岁大了,说起亲事来也是有些困难的。
虽然月姝有着京城第一才女和第一美女的名号,可实际上她的性子颇为高傲。京城里欣赏她的男人不在少数,可喜欢的并不多。而喜欢她的夫人,就更少了。
这样清冷的性子,什么第一才女,远远不如性子温顺谦和,会持家,会算账,来的实际。
毕竟成亲之后,也不可能是抱着诗书过日子啊。
“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月相这么着急的想要把月姝嫁给顾呈权,到底是所图为何呢?”
安王还是坚持认为事情不简单。
虽说月姝年岁渐长,可到底出身在那摆着,在京城里不说一流世家,可二流世家绝对是随便月姝挑选的。
京城里的二流世家,再怎么样也比顾呈权要有权有势的多吧?
所以说,月相这么着急,是没有道理的。除非……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又或者是有什么他还没有想到没有看到的好处……
“好了,不要想这些了。有这功夫想别人家的亲事,不如好好想想骅彰的亲事吧。当年大师断言他二十之前不可娶亲,否则会有大祸。可现在眼看着他都要二十一岁了,你可想好他的亲事了?”
别看萧景祈当年远走,可实际上心里还是相当放不下自己的亲人的。
这不,关心完这个,就关心那个。
安王说他:“你侄子的亲事,你大嫂早就看好了。你还是先考虑考虑自己吧,你这样,日后我都没法面对父母双亲啊。”
“这样,你让侄子他们多生几个,回头过继一个给我,清明寒食,有人给我烧纸也就足够了。”
萧景祈很洒脱的样子,可实际上他却是最不洒脱的人了。
当年妻儿的死,他便是过了这么多年都无法放下。
因为心有魔障,所以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你呀,唉。”安王对此也很是无奈。
只是他也不好再劝什么,弟弟已经这么大了,早就成年了,有自己的想法和主意。
别说是兄长了,就算是父亲,都不应该过多的干涉。
兄弟两个就静静地坐着,偶尔会说一两句话,看着远处的繁华盛景,看着流云晚霞……
“你有没有觉得,有可能,顾家,顾呈权……察觉到了一些事情?”安王心中十分复杂,“安王府到了如今,已经不是你我想要弥补顾家一些,就能够用安王府来弥补的。太多的人,太多的利益纠葛了……”
“一旦顾家追究到底,将那些东西挖出来的话。多少人的命运都会随之改变……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安王话音艰涩,说的有些困难。
有些事情,其实就像是上天注定的那样。你越是不想看见,越是会出现。你越是想要避免,却越是……避无可避。
“如果顾家知道了……”萧景祈喃喃的重复着,整个人也像是没了精神一样……
若真到那个时候,他应该怎么做,安王府又能怎么做呢?似乎,没有什么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