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悦,有的担忧,有的不以为然冷眼旁观。但看到刘琮满脸阴沉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刘琦一脸平静的道:“昨天夜里,我夜看明月,就随手作了一首曲子《水调歌头》,和当前所流传的风格不相同,索性就把他定位‘词’,今天就献给父亲。”刘琦对着刘表说道。
“大哥莫不是想随便拿一首曲子糊弄父亲。”刘琮嘲笑道。
刘琦瞥了一眼,没说话。刘琮当即气的脸色铁青。刘表眼中的失望之色更浓。蔡瑁看着刘表的神色,心中哀叹,“这琮儿真不知趣。”
刘琦高声喊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水调歌头的第一句就将人们的思路引向无边的星空,大气之象随之铺开。随着刘琦清朗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便有许多人变了脸色,有的凝神静听,等待下句,有的默默重复,跟着刘琦念。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上阕念完,刘琦略作停顿,环顾四周,全场寂静,瞥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刘琮,刘琦心境平和,下阕随着而出。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寂静,寂静。刘琦一首《水调歌头》,使满院的人都陷入了沉思,一遍一遍地念着刘琦的词。
“好,好,好,好一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宋仲子高声赞道。
“哈,哈,哈,小友这次能开一派之先河。没想到今天还有这个意外惊喜,此行不虚啊。”司马徽笑着说道。只不过,称呼已经变了,显然刘琦的才能,已经得到他的认可。
“哈哈哈……我刘景升后继有人了,好,好,好今天不醉不归。”刘表说着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伊籍见刘琦有如此才能,高兴地合不拢嘴,频频的向庞德公三人敬酒。
蔡瑁听到刘琦上阕就知道事情要遭,果然听了下半阙,连他都不禁赞叹刘琦的才能,怕是刘琦要因为这首词名扬天下了。
“恭喜州牧大人今日双喜临门。”众人都上前敬酒。
“大人,我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了。”蔡夫人强笑着说道。
“嗯,既然这样你就先回去吧。”刘表道。蔡夫人对着刘表施了一礼,然后阴沉着脸向后院而去,走之前对蔡瑁使了个眼色,蔡瑁向旁边之人打了个招呼紧跟而去。
刘琮则是阴沉着脸说不出来话,因为先前围在他身边的人,有很多已经去向刘琦敬酒了。
刘琦对于这些墙头草没有一点兴趣,因为你今天得势他们就来亲近,你明天失势他们就想着落井下石。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是祸害,说不定哪一天就在你背后捅上一刀。但是现在偏偏又得罪不得,刘琦就将这些事交给伊籍处理,伊籍当这么长时间的官,自然知道这样的人该如何对待,不亲近不疏远就行。
刘琦遗憾的是文聘和王威两位没有到,这两位是荆州仅有的两名的大将,当然,黄忠也算,只是黄忠因为丧子之痛,现在赋闲在家。魏延也是,但魏延此时应该是襄阳城的城门守将,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宴会,像他们这些官员,最多就是托人请别人帮忙将自己的礼物捎过去。别的官员现在是别想招揽了,他们都是官场的老油条,典型的‘不见兔子不撒鹰’。刘琦若不做出一点功绩来增加继位的资本,就别想让他们投靠。
刘琦现在就想招揽一些,有才能的人然后干出一番事业了,其他的等以后再说,将来他干出一番事业后这些人墙头草就可有可无。
后院中,蔡夫人一脸阴沉,她多番谋划竟然比不上刘琦的一首曲子。
“姐姐。”蔡瑁私下里还是唤蔡夫人姐姐。
“弟弟,对今天之事有何看法?”蔡夫人问道。
“今天之事琮儿的确做得过火,怕是会引起大人的不满。”蔡瑁说道。
“这事我会在大人面前提的,可是刚才你为何不助琮儿?琮儿是你外甥,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蔡夫人看着蔡瑁说道。
“这是大人的寿宴,我若是相助只会惹得大人不快。至于我为何犹豫,姐姐应该知道,家族的事并不会因为你是我姐姐而有丝毫影响,这是大家族的生存之道,姐姐应该懂得。”蔡瑁无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