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马车驶离,石兴军也把气囊撕裂,看着车头瘪下去的一块,痛的大叫起来,“我的车!”
这辆车虽然挂着军牌,实际是石兴军自己通过关系搞得,自己掏的腰包,挂军牌只是为了行事方便。
“不过是一辆车。”
“什么叫不过是一辆车,这辆车花了我一百多万。”
“难道你不觉得,花一百多万能够教训一顿王韶的话,是不是很痛快。何况,这车也没全坏。”
“也是。”石兴军点头,又觉得不对,教训王韶的是杨舒侠,感觉痛快的也是杨舒侠,为什么损失的是我的车?
没等石兴军开口质问,后排的宋芷蕙已经说:“小虾,其实你不必这样。”
“没办法,看着王韶那张脸,我就不痛快。”
“谢谢。”宋芷蕙低声说,“你得小心点,王韶很记仇的。”
石兴军很隐晦的给杨舒侠建议,今晚的寿宴最好不要去了,王韶肯定会报复,杨舒侠的身份虽然特殊,王韶的地位也不低,两者冲突,很可能会两败俱伤,这还是乐观的看法。
杨舒侠很果断的把悍马刹停在路边,“下车。”
石兴军一脸讶异,“我?”
被赶下车的石兴军懊恼的看着一溜烟消失的悍马,“那是我的车。”
……………………
宋芷蕙爷爷住在一条不起眼的胡同里。
胡同口已经停满了各色豪车,悍马在里面真的是一点都不起眼,当然也不寒酸,还有各色普桑捷达之类的**丝车,但挂的车牌却一点都不**丝。
胡同口有着荷枪实弹的警卫在站岗,显示着与其他胡同的不同。
这是一个前后四进的大院子。
在后院里,杨舒侠见到宋芷蕙的爷爷。
与杨舒侠想象中红光满面,精神矍铄的老者不同。宋芷蕙的爷爷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见到宋芷蕙喉中发出咯咯的声音。
“爷爷。”宋芷蕙的眼泪已经流下来。
小心的把爷爷抱到轮椅上,盖上厚厚的毛毯,宋芷蕙推着轮椅到后院里,有一棵茂盛的法国梧桐。
“以前爷爷最喜欢我推着他,这棵树是我出生时,爷爷亲手种下的。”
宋芷蕙说了很多,爷爷是开国少将,现在的军方高层很多都曾是爷爷下属。自己父亲走到是商道,还有一个叔叔在军队中,很久以前就在战场上牺牲了。
从下,自己就有很多追求者,自己很清楚,他们不是在追求自己,看中的是自己爷爷孙女的身份。
无论是谁娶了自己都会拥有宋系接班人身份。
以前,他们还算节制。自从一年前,爷爷突然昏迷后,有些人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自己为了清净,才转学去山阴,也因此才认识了杨舒侠。
“小虾,今天你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其实……”宋芷蕙最后对杨舒侠说。
“说什么呢,我们可是朋友。”杨舒侠一把揽住宋芷蕙的肩膀,说。
一丝红晕爬上宋芷蕙脸庞,轻轻挣动两下。
杨舒侠这才发现,这个动作有点过于亲密了,尴尬笑了两声,“呵呵,呵呵。”
一直耷拉着头的爷爷宋哲忽然努力抬起头,浑浊的眼努力看向杨舒侠,艰难的抬起颤抖的手。
“爷爷,”宋芷蕙惊喜的说,“这,这是我同学杨舒侠。”
杨舒侠连忙把手放到宋哲手上。
杨舒侠心中一颤,这是一双布满老年斑的手,这是一双瘦骨嶙峋的手。有谁还记得,这双手在战争年代,杀死了多少敌人,埋葬了多少战友……
“小伙子,你,不错……”宋哲含混不清的说。
“爷爷,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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