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人不得留难。”魏征点点头,拱手道。
“好,也让我看看,你是否真有真才实学。”吕布豪爽一笑,点头道,他自问坦荡,无惧其他。
“对了,玄成,我曾寄信于秦叔宝和程知节二人,不知他们可有一同到来?”沈落雁突然问道。
“他们?”魏征古怪的看了沈落雁一眼,摇头道:“秦琼曾和在下说过,当曰和军师一赌,如今已然实现诺言,如今既然军师离去,而瓦岗寨不再用他,所以和程知节一起,前往洛阳投王世充去了。”
“如此,当真可惜了。”沈落雁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见吕布目光看来,解释道:“秦叔宝、程知节都是难得一见的将才,若能让两人投入夫君帐下,必定令主公如虎添翼。”
一旁魏征也点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道:“不错,可惜军师用错了计谋,要知道,秦将军乃顶天立地的硬汉,当初被军师你设计擒拿,虽然愿赌服输,但心中未必会服气,如今你寄去书信,反而适得其反,程知节那劣货一向与秦琼交好,自然是共同进退。”
一旁的秦天听的暗自可惜,秦琼和程咬金这样的人才,不比单雄信和罗成差,若能吸引过来,己方的阵容就更加强悍,可惜却错过了。
夜宴已经接近尾声,尚秀芳姿容绝色,容貌秀丽,更是舞艺非凡,但吕布却已经没了兴致继续观赏。
他虽不善言辞,但沈落雁却是巧舌善辩,虽然不多话,但每每几句话就能引起吕布和魏征两人之间的共鸣,渐渐地越来越投契。
“玄成,虽然你暂时未任我为主,不过,这主簿一职,还是你的,不管你将来如何决定,但至少在这段时间,你是我的部下,助我将江东内政打理好,让我能有一个稳定的大后方。”吕布对着魏征举杯。
所谓主簿,除了军事之外,几乎整个江东的内政都交给魏征打理,让魏征小小的感动了一把。
“多谢大人。”魏征郑重的行了一礼,随即道:“只是大人如此轻易相信人,对大人来说,很不妥。”
“我相信你并非如此之人,况且,内政关乎民生,不管将来如何,对百姓好些,总是好的。”吕布笑着摇了摇头。
魏征的本事,确实不小,和魏征交谈这么久,也让吕布隐隐间明白了,这一世和前一世两个世界的不同,前世,人才基本上都出自世家大族,就是偶尔有些寒门士子,也大多是选择为士族效力。
而今世却不同,虽然世家大族依旧掌控者大部分资源,但杨广曾开举科考,虽然并未维持多久,但却也让天下寒门的读书人看到一丝的希望,使得寒门之中涌现出许多才华出众,却不得志的人。
与其将精力放在那些更多只为家族考虑的士族之上,寒门士子反而更容易相信,既然那些世家大族嫌自己出身不好,即使登门拜访,也大多是吃闭门羹,倒不如广开明智,让民间人才为自己所用,如此一来,也不必再受那些气了。
想到自己前世苦苦拉拢门阀世家,最后却反倒被其所害,将自己耍的团团转,吕布心中就有一股怨气,而这个时代的不同世情,却为吕布打开一扇新的大门,自己未必需要求人,求人不如求己,虽然耗费些功夫,但广开民智,至少在吕布的眼中,这对整个华夏是件好事。
相信,这两个字很简单,但纵观古今,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这一刻,魏征心中生出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只是又被他生生的压下去,主择臣,臣亦择主,魏征乃高智之士,对情绪控制的极好,武将或许会因为一时的冲动,而献出自己的一生,但身为一名文士,更是名传千古的名人,自然不可能如此肤浅,至少目前,吕布还只是停留在口头上,并未付诸实践,做不得数。
接下来的几天,吕布正式将主簿之职任命于魏征,而以前主管内政的单美仙则专心打理兵器买卖,并开始将海盐的买卖正式接手,东溟派之前便算是商业姓质,单美仙虽然没有秦天那多出几千年的见识,不过能够以一个女子的身份,撑起东溟派这等大派,其能力绝对毋庸置疑,整个江东的海盐,被她运往内地,赚取大量的利润,不但大大充实了府库,更让魏征在实施一些民政问题上,手头不至于太过紧张,令整个江东,再次迎来了一次飞速的发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