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湖岸转至一处树木较茂密的地方,贺然停下脚步,安置好鱼篓,对林烟道:“就是这里了,试试吧,要记得在水草边下钩。”
贺然在钓鱼上还是有两下子的,调漂、打窝、上饵、抛竿,动作娴熟且利落,放下竿后开始耐心的指导林烟,还沒讲几句,他的浮漂就动起來了,抓起竿看准时机一提,一尾三寸大的小鱼脱水而出,
林烟欢喜的如同小孩子般娇呼起來,想要去接鱼时,不想贺然摘下后直接扔回了湖中,
“干嘛扔了。”林烟望着水面的涟漪直跺脚,
贺然笑了笑,语带双关道:“太小了,小孩子贪嘴教训一下就行了,长大了再贪嘴就沒那么便宜了。”
林烟美目含笑的横了他一眼,一边抛钩一边道:“就贪嘴,看你能把我怎样。”
才女那曼妙风情以及暧昧的话语让贺然心中一荡,不敢再接话茬了,
这个湖很大,加之平日捕捞很少,要想过钓鱼的瘾是一定能尽兴的,贺然屡屡中鱼,但即便大小合适的也都放回去了,只等快收杆留两尾就够了,
林烟却屡提不中,越是钓不上來兴致反而越高了,她并不吵闹,而是细细观察起贺然的手法,然后再去钓,终于在一次提竿后,她娇呼起來:“我钓到了,好沉。”
鱼钩出水,带起的只是串串水珠,可因她用力太猛了,鱼钩荡回把衣裳却钩住了,
林烟兴奋道:“我真的钓到了,能感觉到它使劲挣扎。”
贺然道:“还是提早了,沒有钩牢。”
林烟放下鱼竿,一边摘钩一边难抑兴奋道:“那一刻我心都要跳出來了,钓鱼还真是挺有趣的。”
“慢点摘,别把手钩破了。”贺然皱眉看着她,提醒着,
林烟弄了半天也沒能摘下來,因心急继续钓鱼,停下手气恼的望着贺然道:“你就不能过來帮我一下吗。”
贺然暗自咧了一下嘴,鱼钩挂住的恰好是她胸前的位置,若非如此他早就过去帮忙了,听她抱怨了,只得在水中洗净手走了过去,
因为是到野外钓鱼,为了行动方便林烟特意穿了身紧身衣服,酥胸峰峦鼓胀,触目销魂,加之离近了如兰的体香扑鼻而入,贺然小心谨慎的尽量不去触碰那诱人的双峰,可鱼钩钩的太死了,一时怎么也摘不下來,他怕时候久了惹林烟猜疑,想用力硬扯下來,这下一根手指还是触到了酥胸上,弹力十足的感觉让他更慌了,心急之下虽摘下了鱼钩,但锋利的钩尖也划破食指,鲜血随之涌出,
“真笨。”林烟嗔怪的捏住他的那根手指用力挤血,
“沒事沒事。”触了人家酥胸,林烟脸未红,他的脸反倒红了,
“里面的血是要挤干净的。”林烟说着竟把那根手指放入口中对着伤口使劲的吸吮起來,
手指上传來的奇妙感觉让贺然霎时就有了冲动,急忙从她口中抽出,自己用手挤着血沒话找话道:“你还懂医术。”
看他这样局促,林烟嘴角满是笑意,整理着鱼线道:“好色之名满天下的人竟然还真是个君子,让人如何能信。”
“以讹传讹的事多了,好色这名头安在我身上倒不冤,君子就算了吧,我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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