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盘散沙,被蒋钦士兵一冲既散,逃的逃,给杀的杀。偶尔还有几个奋勇反抗的士兵,也成了刀下鬼魂。
很快刘表军便失去涡水河岸一侧的控制权。
蒋钦趁胜追击,大败敌军。
是役杀敌二百,夺船六艘。已方只付出死十几人,伤百人的轻微代价,可谓大胜而归。更重要的是成功切入到敌方心脏地带,为拿下随州打下十分坚实的基础。
此时,天空已开始现出鱼肚白,太阳开始慢慢地染起边上的云彩。大地残留着战后的破败。
蒋钦随便找一个地方干净坐了下来。
看了看天色,还有些朦胧灰白的天空,映入他那充满血丝的双眼,战意还在熊熊的燃烧。
他深吸一口气,心里不想在这里多耽搁,赶紧捉紧时间,一方面让士兵撑船过河运接运,另一方加紧休息,开始准备另一场战斗的开始。
有了六艘船加入的运接工作,速度明显加快许多。
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所有的士兵都过了河。
蒋钦聚合几个将领商量道:“我军占领涡水两岸已近有两个时辰,敌军溃兵必然会报告随州,如果现在杀过去,难保敌军会有所防备,到时候陷入苦战,不利我军。众将有何良策?”
有一将道:“将军,涡河失守,敌军必然不会坐视不救,以属下之见,他们很有可能已经带领人马杀了过来。所以将军应该早点做好准备,方为上策。”
另有一将反对道:“敌军在没有摸清我们底细之前,应该不会轻举妄动。在加强戒备同时,应该会派出不少探子,想来查明情况,到时候将军可用计诱之。”
前面发言的偏将不以为然道:“不然,换做我们,假如有敌人冲杀到自己的心腹地带,你还会耐着心去查清敌人吗?八成是一边出兵,一边侦察。”
蒋钦细细一想道,赞同道:“有些道理。”
那偏将得到蒋钦的赞同,精神一振道:“既然如此,末将有二计供将军选择。”
蒋钦问道:“都哪两计?”
偏将道:“一计急进。将军可留少数士兵在此引诱敌军,大队人马去偷偷摸过去,巧夺随州。此计看似美好,其实有些冒险,万一敌军留守不少士兵,我军就算能胜,亦是惨胜。”
蒋钦只是沉思,没有发表看法。
偏将又接着道:“另一计相对比较稳妥,将军可选择隐蔽地形,等候敌军到来,打一个漂亮的伏击战。但这只是求稳之法,虽能胜利,但伤不了敌军根骨,相反倒有可能损失一战而定的大好良机。”
蒋钦想了想道:“照你的意思,我们应该行险一搏?”
偏将恭敬道:“属下多谋而无断,将军深思。”
蒋钦咧开大嘴,粗犷脸上带起几分笑意道:“好啊,这么谨慎啊,怕我治你不是?”
偏将不亢不卑道:“将军多心了,不在其位,不谋其职,属下只是做自己份内之事。”
蒋钦满意道:“乐超,如若顺利,以后定然会重重有赏。”
乐超淡淡道:“多谢将军。”
刚才那偏将此时又出言道:“将军,此事还有待磋商,要知道随州之所以易守难攻,正因
为他借助桐柏山与绿林山的天然地利优势而建。而今他们怎么开始舍下自己最大优势而顾,引兵出战,这不是自毁阵角吗?”
乐超笑呵呵道:“ 王将军你忘了吗?随州城虽然险隘,但建立在对方的基础上。士兵想从外面进攻难度是相当之大。反之,如果从里面打开缺口,天险地利,消失殆尽。别忘了,我军已经偷过涡水上流,此时正地处随州地府之内。他们如果不出来牵制我们,到时候在随州心脏地带,不是由我军为所欲为?”
王戴一拍脑袋,自我嘲笑道:“乐将军说的极是,你看我,呵呵。”
蒋钦看了看他,心中暗思乐超倒是人材,以后应该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好使唤。
蒋钦心中猛吸口气,挺拔的身躯站了起来,虎目环眼手下众将,精光闪闪。他沉声喝道:“李虎,你领着少许士兵在此消息,勿必提高警惕,如若发现敌军,不可交战,只管自己撒离,最好能让把他们牢牢的牵在后面,让他们追又追不上你,退又不想退回去。”
李虎马上出列,粗着脖子应声道:“末将明白。”
蒋钦接着道:“乐超,你带上几个俘虏,分开他们来带路。”
蒋钦又冷声道:“其它士兵随我一同攻打随州县。此事关江夏安危全局,众将须一鼓作气,临阵不可退缩。若发现怯阵逃跑者,一律杀无赦。但凡英勇向前,奋力杀敌者,事成之后,必然重重有赏。”
众将士轰然接令,士气十分高昂。
蒋钦深吸一口气,望着手下士兵,大声高喝道:“兄弟们,出发。”
随着蒋钦的一声大喝,士兵在几个俘虏的带领下,开始抄近路往随州城赶去。
半路上时,前面的探子回报,在大道上发现为路不少的士兵正往河岸边急行军,看样子是想夺回涡河上流的控制并且消灭已方的兵马。
得到消息后,蒋钦心里暗赞一声,眼睛余光扫了一下落后自己半个身躯左右的乐超,寻思还好刚才有他给自己提了个醒,要不然大道上碰上遭遇战,还真的有些麻烦。如此人材,看来以后要把他推荐给主公。
一路平安无阻。
很快大军从山路水路中脱离,开始迫近随州城。左右江夏一战,甚至刘表与张浪的关键一役,马上就要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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