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峰,你这是何必?”林璇哭了,泪珠成串地滚了下来。
何守峰满脸通红,几个踉跄,跌坐在沙发上。
本来先前何守峰和两位教授,还有刘小波,就喝了不少的酒。已经有些醉意了,现在又突然喝了这么多,酒劲儿上头,他感觉脑袋胀痛,一阵眩晕。
“小璇……我知道你的心里苦楚……我何尝不是……我愧对于你,这辈子都欠你的……”何守峰凄苦地说着,声音打诺,说到最后,语词不清。
“……小璇,你不知道,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是心里有难处……”
这句话说的含糊不清,而且声音很低,林璇根本就没有听见。
何守峰说完这一句,躺倒在沙发上,身上没有半点力气。眼睛半睁半合,好似睡着了一般。
林璇瞧见何守峰胡乱躺着,有半截身子都吊在沙发外面,生怕何守峰掉了下来。顾不得心中的酸楚,连忙上前,试图把何守峰的身子扶正,让他躺得舒服一点。
但没有想到的是,她刚去扶的时候,何守峰的双手突然抱了过来,一下将林璇搂入了怀中。
搂得紧紧的,生怕飞走了似的。
迷迷糊糊中,虽然是闭着眼睛,但眼泪还是从眼角溢了出来。一个大男人,竟然嘤咛地哭了出来:“小璇……我对不起你……这辈子我负了你,下辈子我甘愿为你做牛做马……”
林璇听着,心子儿感动不已,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何守峰兀自搂着她,她感受到对方手臂的劲头,那是象征着男人刚毅一面。
就是再要强的女人,也会为之屈服,变成一个小女人。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情之所至,林璇玉首靠过去,红唇猛然堵在了何守峰的嘴上。
火热的舌头瞬间启开了何守峰的齿门,伸了过去,与对方的舌头缠绵在了一起。
何守峰在迷糊中,亦是情难自控,主动迎合起来。伴随着嘴上的动作,两只手伸入林璇的后背,抚摸上滑腻的肌肤。
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畅快淋漓,林璇完全释放了自己,将自个儿骑在了何守峰的身上。
男人是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女人是轻吟的娇喘。两人彻底沦陷。
夜,起风了。
继而电闪雷鸣,很快下起了雨。
这是开年的第一道雷,也是第一场雨。应该算的上是春雨,春雨贵如油。
第二天,何守峰起来的时候,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躺在沙发上。
感觉头还有点疼,依稀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守峰大惊失色,过后就是无尽的惶恐。
他连忙叫道:“华姐。”
很快,保姆华姐过来,问:“何市长,有什么事?”
何守峰惊慌失措:“林、林璇呢?”
华姐说:“林小姐今天一早就离去了,唔,她特意交待了,说你今天要走,但是她不来送你了。”
“呃。”何守峰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
华姐瞧见,担心地问:“到底怎么了?”
何守峰错愕了半晌,忽地吐出一口气,说:“没事,华姐,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我们这就动身去蜀南省。”
自己过去,保姆华姐肯定要一并过去的。
华姐不年轻了,比何守峰大了整整15岁。在何守峰很小的时候,就在何家当保姆。
她亦是一个人,无牵无挂,把何家当作了自己的家,自然是跟着何守峰一起走了。
华姐见何守峰神色恢复正常,这才放心,点头答道:“嗯,都收拾得差不多了,随时都可以动身。”
“给小丽打个电话,这别墅的钥匙给她,叫她时常过来住吧!”何守峰吩咐说道。
“是。”华姐答道。
可以说,何守峰去省城的一路,心里都十分忐忑。和林璇缠绵的画面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半道上,给林璇连拨了好几次电话,但都没有拨通。
最终,何守峰给何丽发了条微信,让何丽去看看林璇,他心里实在不放心。
刘小波憋屈了一夜,从丽波酒店出来。
刚坐上自己的车,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瞧,是华南医院的张奎峰院长打过来的。
刘小波知道,张奎峰院长打电话是为了什么,连忙接听。
“张院长。”刘小波热情地叫道。
张奎峰不是热情,而是着急上火:“小波老板,抗癌药丸呢?如果你再不供应上来,我的医院,就办不下去了。”
原来,自从青州市的另一家大医院白山肿瘤医院,独家代理了艾斯特公司的艾宁格抗癌药之后,短时间吸引了很多的癌症病人过去。
白山肿瘤医院都被病人给挤爆了,但是华南医院癌症肿瘤科,相反的,凋零得不成样子了。
正如张奎峰院长说的,如果刘小波再不把抗癌药供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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