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拽不住。
几个妇女急得满头大汗,有点体力不支,坚持不住了。
刘小波一瞧,刘建民也赶过来了。这会儿正着急上火,抱着罗雪梅的腿,不让罗雪梅跳下去。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刘小波上去就着急地喝问道。
刘建民一见着刘小波,心里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忙叫道:“小波啊,快帮帮我呀!这婆娘疯了,要死要活的,我可怎么办呀?”
几个妇女也叫着:“小波老板,快帮帮忙,我们按不住了……”
刘小波闻言,连忙走过去。
不料罗雪梅一见着刘小波来了,心里委屈,更夸张了,又哭又闹,叫道:“哎哟喂,我没脸见人……我活不下去了呀……刘建民那个天杀的呀,晚上睡觉,戴个竹笼子,这不是嫌弃我是啥呀……我一个女人,哪丢得起这个脸啊……我不活人了……”
罗雪梅哭叫着,就生拉硬扯,要往小溪里跳。
刘小波一听,登是愣住了。什么玩意儿?建民哥晚上睡觉,戴个竹笼子?这特么的是怎么回事啊?
刘小波只是稍微一细想,瞬间明白过来了。原来刘建民这货,压根就没有听自己的啊,而是把那个竹笼子真拿回去,晚上还真给戴上了。
这可是对女人极大的侮辱呀!是个女人碰到这事,也想不通,更别说受得了了。刘建民这货,真是乌龟王八蛋,还真干得出来!
难怪雪梅嫂子觉得脸上无光,要跑过来跳溪寻短见。
不料,一愣之间,就听到几个妇女大叫“哎哟!”原来是罗雪梅从她们手上挣脱开,纵身一跳,直接就跳到溪水里去了。
“啊!”周围众人是大声惊叫出来。
几个妇女更是吓得哭起来,刘建民身子一顿,呆若木鸡了。
“哎哟妈耶,真跳下去了,这可怎么办呀?”村长焦急地叫起来了。
刘小波此时心中已经起火了,几个大步走上去,朝着刘建民屁股就狠狠踹了一脚,啐道:“刘建民,你真不是人!”
“我、我……”刘建民心中理亏,哪里叫得出话来。
刘小波懒得理她,纵身一跳,就跟着跳到小溪里面去了。
这段时间,由于是雨季,小溪涨了大水。平时清澈的小溪,如今是浑浊一片。而且溪水湍急,哗啦啦流淌,罗雪梅一跳下去,立即就被冲走了。
刘小波跳下去后,明显感到水流很强的冲力。刘小波连忙稳住身形,朝着罗雪梅被冲走的方向游过去。
岸上的人瞧见,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刘小波和罗雪梅都被冲到了下游,不见了踪影。众人焦急不已,特别是村长,更是急得不停地跺脚。
虽然水流湍急,但是刘小波能把握好方向,同时身上发力,让自己顺水飘的速度快上不少。
估计一公里之外的位置,刘小波终于追上罗雪梅了。
刘小波瞧准了,一把抓过去,就把罗雪梅的臂膀抓住。罗雪梅的身形被稳住了,刘小波连忙刨着一只手,游过去,拦腰抱过去。
不曾想,一下抱到一团柔软。刘小波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死死抱住罗雪梅,瞧着岸边有一片茂盛的草地,就把罗雪梅拽到了草地上。
这里属于村溪头的下游,没有田地,是一片荒草地,所以平日很少有人来。
刘小波把罗雪梅放在草地上,直喘粗气。别说,在水里救人真是不容易。特别是水流很急的地方,更是累人。
饶是刘小波修炼了灵力,但还是累得不行。
罗雪梅呛了好几口水进去,加上委屈,被刘小波一救上来,“哇”一声就哭出来了。
刘小波忙劝说:“雪梅嫂子,你这是干啥呢?好大的事情,还想不开了!”
不曾想罗雪梅什么也不顾了,一下子就扑在了刘小波的怀里,哭着说:“小波,嫂子没脸活人了……刘建民,是畜生,他、他故意侮辱我……呜呜……”
“这……”刘小波也知道刘建民这次做的有点过分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安慰。
关键是罗雪梅这会儿一头扎到自己怀里,这算什么呀?雪梅嫂子可是建民哥的老婆呀,这要是被人家看见了,还得了啊!
“那个、那个,雪梅嫂子,你、你不要激动,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刘小波紧张地说道。
说着,就把罗雪梅强行推开。
不曾想,罗雪梅这一靠,顿时感到了刘小波结实的胸膛,以及那浓浓的男子气息。一直压抑在心底的那丝情愫,忽地一下又冒出来了。
罗雪梅心里恨恨地想:“好啊,刘建民,你拿只笼子装着,故意羞辱我,我、我也不管那么多了……”
罗雪梅心中本来对刘小波有意,这会儿感情得到升华,一下子就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