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政府则深深的被触动了,特别是杜鲁门、马歇尔等人,美国今天的处境就是因为中国太强大了,曾和几时一直是他们侵略中国,现在倒过來了,
“马歇尔,我们支持苏联进攻德国是不是做错了,或许我们跟邓尼茨和解而放弃施陶芬贝格就做错了。”
马歇尔点点头,“总统,人心隔肚皮,再者施陶芬贝格的实力弱小,我们选择了他,他也很难获取政权,你知道的,德国民众一直把纳粹当作德国的救星,尤其是希特勒带领他们一雪前耻,灭了苏联和其他东欧国家,使得德国不必两线作战,他们一直相信在希特勒的带领下用不了多久就能干掉英法统一欧洲,从此欧洲就是德国的欧洲,那个时候就算跟中国闹翻了,他们也不必两线作战,因此足以保证他们胜利的果实,而这一切度被施陶芬贝格给破坏了,在德国几乎沒有人支撑他,我们选择他又能怎么样。”
施陶芬贝格的处境和德国民众的心理杜鲁门也是知道了,施陶芬贝格是盟国的朋友,是一位伟大的白人主义者,可惜国家利益还是得服从现实利益,拜仁不是铁板一块,
“马歇尔,那我们支持苏联进攻德国是不是做错了,毕竟邓尼茨政府如果坚持下去,他们跟中国人十有**会取得最后的胜利,但是他沒有那么做,而是跟我们和解,而且还答应时机成熟就进攻中国。”
“不知道,或许吧,不过他们沒有明确答应进攻,而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谁他妈知道他们认为什么时候是时机成熟呢,加上之前大家打了五六年,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的,肯定只能采取保险的机制,让苏联人拖住他们,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安心的对付中国,同时让英法脱离出战争,成为我们后勤的供应基地。”
杜鲁门挠了挠自己的鼻子道:“那也是,可是如今我们越來越困难了,中国人的导弹覆盖了美国半数领土,虽然准确度不高,但是那么多导弹打下來给我们造成的损失惊人,很多大学被击中,导致这些校园不得不迁移,但是这样一來,我们的研究就被迫中断,现在我们可是到了最后关头,再拖延下去很可能出现大的变故。”
马歇尔道:“总统先生是不是有了新的计划。”
杜鲁门点点头道:“我有一个想法或许可以尽可能的让白人之间的隔阂先让位于白人的整体利益。”
“洗耳恭听。”
杜鲁门道:“苏联人和柏林方面就算成功了,干掉了邓尼茨的政府军,恐怕那个损失又是百万了,这对打了五六年欧战的白人來说是无法承受的,而且打下去又不知道要多久,或许那个时候我们研究出了原子弹,活血我们的原子弹还沒有出來我们就被中国人干掉了,他们输赢应景阻挡不了中国人,因此我想让他们和解,连起手來对付中国人。”
“怎么联手,德国人几乎杀光了苏联人,那可是亡国灭种之仇,要放下这种恩怨几乎是不可能的。”
杜鲁门道:“那个我也知道,虽然困难,但是至少苏联人还有几百万,世界各地的斯拉夫人也有一两千万,他们忘不了族,他们的国家也沒有咩,在非洲他们不是又发展起來了吗。”
“您的意思是说,我们帮苏联人将世界各地的斯拉夫人集中到非洲苏联,这样换取苏德暂时放下仇恨。”
“不错,就是这样,如果他们再打下去的话,等中国人回过神來,他们可就真的要亡国灭种了,再说中国当初可以灭苏联的元凶之一,如果不是中国在亚洲进攻苏联,那苏联是百分之百能顶住德国的进攻的,中国进攻前,苏联已经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了,这就足以说明一切,摆在苏联人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跟德国死掐,但是我们不再支持他们,失败的必然是他们,另一条是打中国,我们会全力支持他们,还会帮他们收拢世界各地的斯拉夫人,重建大苏联,而且这样一來他们是绝对沒有亡国灭种之祸的,否则就只有亡国灭种一条路了。”
马歇尔想了想道:“那邓尼茨和施陶芬贝格那边怎么办。”
杜鲁门道:“我们可以这样,政权依旧归邓尼茨,但是我们将施陶芬贝格等人接到美国,邓尼茨只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可以了,这样他们的面子上也过得去,我们也不难做,如此一來他们技能保住现在即得的果实,有避免了日后的亡国之祸。”
马歇尔现了一下,觉得这非常具有可行性,现在是你报眼前之仇,将來就是灭国亡种之祸,如果放下眼前的仇恨,基本上就可以保障未來,人总是要看相未來,有未來,现在所做的一切才有意义,
“那我立即让驻各国的大使去办这件事。”
杜鲁门点点头道:“此时关乎白人的存亡,千万要上心。”
……
在日本施陶芬贝格的话引起的波动同样不小,
“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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