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览一同登高望远,去看黄忠和程普的军阵布置。
待看过之后,夏侯渊一脸阴沉,回到营寨,坐下狠狠的一拍桌案,面上全是怒气。
“黄忠和程普这两个死老头子,居然联合起来对付我!本想各个击破,可如今二人立成犄角之势!以江夏城和大寨为基础,互为屏障,唇齿相依,如同一块铁疙瘩,简直就是无缝隙可寻!”
高览出主意道:“江夏城城池坚固,不易攻打,不如我们先集中兵力,乘着程普没反应过劲来,先打掉黄忠的大营!若是能先破了一点,则江夏城不难破矣!”
夏侯渊摇了摇头,道:“我仔细看过黄忠的营寨,寨外设三道总卡,十五道分卡,依照的是八卦方位,颇和用兵之法,我们虽然兵多,但若是强行攻打,短时间攻不破的话,必收到程普侧翼的袭击,届时两路夹击,我军首尾不能相顾,如何当之?”
高览闻言也犯了难,筹谋了一会道:“既然如此,难不成就任凭黄忠和程普,在江夏之地稳如泰山?”
夏侯渊想了想,道:“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可试。”
高览忙道:“什么办法?”
“分兵!”
“分兵?”高览闻言一惊,想了一会,道:“偏师分兵,乃是大忌,就算我等兵马较多,但总将却仅为将军,一旦分兵,万一出了疏漏……”
夏侯渊摇了摇头,道:“本将此番来战,就是为了击败黄忠!以报定军山之仇!若是跟他们僵持在这里,毫无作为,绝非本将的性格!”
高览闻言想了想,道:“既然要分兵,那你我各自领兵一半,我去攻打江夏,你去对战黄忠?”
夏侯渊摇了摇头,道:“这样不行,我倒是有一条计策,可试行之!”
高览忙道:“愿闻其详。”
夏侯渊想了想,道:“你我分兵,我只留下三千精骑藏匿,你打着我的领其余兵马去打江夏,其势必然远胜程普!程普支持不住,必须得用黄忠的救援!只要黄忠一冲出营寨,我就立刻掩杀,攻其大寨!一举而克。”
高览闻言琢磨了一会,点头道:“计是好计,怎奈太过冒险,三千精骑,数量是不是太少了,一旦事有不成,恐怕深陷其中!”
夏侯渊摇了摇头,道:“没有办法!黄忠老儿极为精明,又老谋深算,我若是抽调的兵马多了,必然被他看出破绽!更何况,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是能就此取下黄忠老儿的首级,这个险,就值得一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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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夏侯渊暗中调出三千的精骑,令高览率领其余的兵马,并在军中打着他的大旗,直奔着江夏城杀将过去。
袁军兵马极多,遮天蔽日,锦旗招展,只把江夏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到城外,高览丝毫没有停顿,直接指挥手下的精兵强将,排兵列阵,支起投石机,架起云梯,准备冲车,对着江夏城开始一阵狂烈攻击。
别看江夏城城池坚固,却也得分谁来攻,袁军兵马极多,装备精良,又有许多的攻城利器,可谓是血满,蓝满,buf满,程普亲自登上城头,指挥兵马迎敌,却也只能是勉强抵挡,江夏城摇摇欲坠,风雨飘忽。
当然,强攻城池,袁军的损失也很严重,可也不知道高览是财大气粗,还是定下了狠心,就是要不计成本的夺下江夏!
消息传回了黄忠的军营,黄忠倒是没着急立刻出击,只是漠然的坐在原位,问斥候道:“夏侯渊此番前来江夏,带了多少兵马?”
斥候闻言忙道:“大概有七万左右。”
黄忠点头道:“好,立刻去查一查,看看在江夏城攻城的兵马,大概有多少,夏侯渊虽是老夫手下败将,但此獠也是一代名将,精通兵法,虎步关右,若是一点计策都不出,就强攻江夏,老夫是万万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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