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不得。”
孙尚香似是想到了什么,黯然道:“不仅仅如此,当年我父亲身陨,归根结底的缘由,乃是因为洛阳井中的玉玺,井中玺,父归天,我想置剑于井中,应该是还有这么一层意思。”
又向路人问明了甘若泉的方位,二人随即向着那个方向赶去,不多时便到了桑榆县的县衙,向着县衙的旁边一找,果然看到了那口泉井,只是因年久失修,而显得有些苍白,不似名古迹之貌。
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袁尚喝孙尚香能想到这一点,其他人自然也能想得到,却有诸葛亮领着阿斗,以及关平关兴二兄弟同时赶到。
另外,以智略见长的司马懿曹冲也猜度而来,双方围绕着枯井,隐隐形成对垒之势。
诸葛亮摇摆着羽扇,似笑非笑地看着袁尚,道:“跌强群,捏色荷锄吥度想疯啊。(大将军,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袁尚闻言一愣,好半天才琢磨出诸葛亮说话的意思,奇道:“孔明,你说话就说话,鼻音这么重是怎么回事?我差点都听不明白你说啥。”
诸葛亮闻言面色一青,勃然大怒道:“乃害恼依稀说!(你还好意思说!)”
司马懿轻声一咳,走到袁尚身边,低声道:“孔明在第二场比赛里,被曹冲一弹弓差点没把鼻梁子打折了,重伤未愈,带点鼻音是正常的……”
袁尚闻言顿时恍然,借着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曹冲一眼,道:“仓舒,你可真顽皮。”
接着冲着诸葛亮一拱手,道:“诸葛先生,仓舒顽皮,打坏了你的鼻梁子,我这里替他给你赔个不是……哎,你手里的鹅毛扇黏好啦?”
诸葛亮闻言,不由得脸色一沉。
说着话的时候,两方人马已经同时看向了那口井,但见井上原本缠绕木桶的横木上,此刻却是将木桶扯下,用一尺锦绳系着一个长条木匣,悬空在井上,很不对称。
一看到那个木匣,双方众人投鼠忌器,各自都没有动弹,只是紧紧的盯着对方。
诸葛亮面色转回平日的风轻云淡之色,摇摆着鹅毛扇,看着袁尚道:“跌强群,脑贱呆紫,呢想奴吼呢?(大将军,宝剑在此,你想如何呢?)”
袁尚微微一笑,道:“风浪之中,但得一叶孤舟而过,谁还能独舟孤钓呢?”
说罢,便见袁尚一挥手,道:“诸葛先生,您请。”
诸葛亮却是纹丝不动,摇头道:“还是大将军请。”
孙尚香见状不由得皱眉,古锭刀就在眼前,怎么这两方人马反而是推三阻四,互相谦让?
似死看出了孙尚香的疑问,司马懿随即道:“主公和孔明投鼠忌器,都不敢率先动手,唯恐让对方钻了空子。先动手的人,反而容易出现问题。”
孙尚香闻言一愣,道:“怎么会出现问题,宝刀一旦到手,不就是赢了吗?”
司马懿摇了摇头,道:“不,国太的意思是,拿到宝刀者,在日落之前出城送到她手中,方为获胜,也就是说,现在拿到宝刀并没有用处,说不定还会被谁抢走。”
孙尚香闻言一惊,道:“你的意思是说,其他人可能会在半道上抢刀?”
司马懿摇了摇头,道:“不是可能,是一定……拿到刀后,怎么安然的出城去见国太,才是重中之重的重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