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惊艳的续道:“好一个美娇娘,你这酒肆有这般美女坐守卖酒,生意焉能不火?可惜本人是好财不好色,如若不然,今曰说不是光买酒了。”
酒娘闻言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反而是抬手妩媚地推了袁尚一下,笑道:“客官你真坏,酒还没等尝到嘴呢,先拿言语来调侃妾身。一会少不得往你酒中下点毒药,让你啊,长长记姓。”
说罢,笑语嫣然的转头去给袁尚二人打酒去了。
孙礼盯着那酒娘越行渐远的丰臀,不由得喉结一动,轻轻的咽了一口吐沫,道:“如此妙物,却是卧居在此一个小酒肆中当酒娘,可惜了……”
袁尚微微一笑,道:“可惜?不尽然吧?你且仔细看看这酒肆中所有卖酒的酒娘。不但是各个姿容貌丽,且举手投足之间各有几分媚气,勾人心魄,我料这酒肆中的酒定然品味一般,如此红火的原因,盖因都在这些美艳酒娘的身上。”
孙礼环视一周,发现酒肆中的这些酒娘果然如同袁尚所说,各个美艳,且与客人说话之间,都略带一股挑逗气,欲据还还,惹得店内来喝酒的男客们各个口干舌燥,犹如恶狗看到了肉骨头,偏偏肉骨头还掉在房梁上,狗怎么也叼不着。
袁尚轻轻的敲击酒案,笑道:“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的便是此理了。”
孙礼皱了皱眉头道:“这些酒客也忒贱了,想找女人,自去记馆歌舞坊便是,在这瞎起什么哄?”
袁尚摇了摇头,笑道:“吃不到的,才是最诱人的,这家酒肆的主人,玩的就是这个韵味,看人这酒肆的主子不是一般人啊,能把客人的喝酒男人的心理需求把持的透透的,卖个酒都能卖出花来……挺会做生意,有点意思。”
二人正说话间,却见旁边的一处酒案上,一个满脸胡子拉碴的酒客借着酒劲,抬手对着一个端酒酒娘的屁股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但见那酒娘一阵惊呼,回转过身来,冲着那讨便宜的酒客狠狠的一个白眼,娇嗔道:“客官,妾身可是有夫室的,你这般无礼,若是让我家汉子知道,非得打你个满脸桃花开不可!”
那偷了猫腥的汉子哈哈大笑,道:“老子走南闯北,什么风浪没见过?还怕你家汉子?看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到这来抛头露面,嗨,不如跟老子走吧!老子报你有的是好处!”
那酒娘也不理会他银词滥调,只是笑盈盈的一伸手,道:“客官,拿钱吧。”
汉子闻言一愣:“什么钱?”
酒娘微微一笑,道:“我们这是酒肆,不是歌舞坊,妾身等是酒娘亦非记,按照主人定的规矩,占了妾身等便宜的,都要出些钱帛作为礼财。”
“礼财?”那汉子闻言不由得气乐了:“就摸你这娘们的屁股一下,还得给钱?你这屁股摸一下值多少啊?”
酒娘妩媚一笑,道:“不多,五百钱。”
汉子闻言顿时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道:“五百钱!就摸你一下屁股?你个臭娘们,你也不端盆水照照镜子,看看你值不值这个价!”
酒娘闻言,收起妩媚的笑意,脸色一寒,道:“客官言下之意,就是不给了?”
“老子给你个屁!你这臭娘们怎么不去抢?”
酒娘点了点头,转身言道:“客观既然不给,那贱妾就只能抢了。”
话音方落,便见酒肆的后堂内响起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但见其中冲出三五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将那偷腥的汉子摁在地上,叮叮咚咚的就是一顿胖揍。
那偷腥酒客措不及防,且面对这突然冲出来的熊虎之徒根本倒不出手对付,只能一个劲的捂着头高声呼叫。
那几个熊虎大汉一边打,一边恶言怒骂。
“混账东西!摸屁股不给钱!好大的狗胆!”
“让你不给钱,让你不给钱!”
“五百钱都没有,还敢摸屁股?简直无法无天了!”
“等打完他,搜搜他身上有多少东西,敛吧敛吧凑一点,然后扔出去让他滚蛋!”
“…………”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只把在场众酒客惊的长大了嘴巴,惊骇莫名。
孙礼转头看了看袁尚,低声道:“主公,这……也是会做生意的一种?”
袁尚倒吸了一口凉气,摇头道:“这就不是做生意了,这属于明抢啊!我邺城民风淳朴,路不拾遗,竟然出了这等黑店,速速查一查这酒肆的主人是谁,袁某要重办……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手法也不要脸了,袁某瞅着都替他羞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