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保护将军!”孙礼身后,护卫的先登营士卒急忙奔上,护住孙礼。
正在这个时候,郭淮已经杀到,眼见孙礼被击倒,郭淮顿时大怒,挺枪纵马,直取张飞。
张飞不去追杀孙礼,转头来战郭淮,他毫不忌惮对方手中的长枪,直接其锋芒,“咣”的一声,但见矛枪相交,郭淮面色潮红,身体晃了三晃,却还是硬生生的挺在马上不倒。
张飞眉目一挑,微微道了声:“咦?还算有两下子?”
“废话!再吃我一招!”郭淮猛然一抬手,又是一枪刺杀而去。
张飞将手中长枪一抬,手腕上施了三分巧劲,卸掉了郭淮的力道,接着顺势一挑,竟然借着兵器将郭淮直接从马上挑飞起来。
郭淮从没有这种经历,诧然的由上方落在地上,急忙挣扎起身,一面惊惧张飞如此惊人的力道,一面又羞臊无敌,各种心情交杂于一块,逼的郭淮猛然向着张飞跳将而去。
张飞冷哼一声,也不用矛,抽出右腿轻轻一踢,竟然是直接踹在了郭淮的面门。
郭淮被张飞一脚踢中,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飞出越有一丈,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张飞四招之内连败郭淮,孙礼两员战将,不由得仰天长笑,摇头道:“这等本领,也好上阵统兵?真是笑煞死人了!那反叛贼厮甘宁何在!让他滚出来见我!”
张飞一路杀卒败将,早便是落在了中军甘宁的眼中。
如此盖世勇将,甘宁今曰当真是是第一次见到,但见这水贼头子舔了舔嘴唇,接着双腿一夹,手持虎头刀直奔张飞而来。
甘宁亲自出马,早就落在了张飞的眼中,张飞上下打量着那个冲着自己奔袭而来的壮汉,将手中长矛一抬,高声道:“那厮,便是甘宁?”
甘宁嘿然一笑,点头道:“既然知晓老子之名,焉敢阻挡老子去路?!”
张飞哼了一声:“奉军师之名,特来擒你!”
张飞又转头吩咐身后诸人道:“尔等休要上前帮忙,看我生擒此人!”
说罢,便见双腿一夹,驾驶着乌骓马,手中蛇矛大开大合,霍霍生风!直奔着甘宁而冲!
甘宁一边举刀相迎,心中一边惊叹张飞不简单,那张飞手中蛇矛看似只凭力道,实则变化重重,如波澜壮阔的江水,看似只有一条线,实则却是有着千变万化的后招。
远处的后军山坡上,袁尚,司马懿等人在一众侍卫的保护下,静静地观看着场中的战局。
袁尚的脑袋上微微发汗,低声问司马懿道:“仲达,张飞连败郭淮,孙礼二将,勇不可挡,现在与甘宁对持,你看胜负如何?
司马懿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说不好……”
司马懿身后,蒲元则是摸着下巴言道:“张飞与甘兄交手,以在下看来,甘宁本领固然高强,一招一式霸道强劲又兼之诡异飘忽教人叹观,可若是对上张飞,却是不及,张飞此人的招数看似朴实无华,空有力道,实则有着无穷变化的后招,况且张飞走南闯北,对战过多少猛将,在对战经验上,也绝非甘兄可比,张飞勇烈,普天之下,只怕除了吕布之外,再无人能够胜他!”
司马懿转头看了蒲元一眼道:“你对武艺很精通么?”
蒲元低声道:“只是略懂一二。”
“略懂你瞎叨叨什么?扰乱军心吗!”司马懿双目顿时一瞪。
蒲元吓得不支声了。
袁尚叹道:“蒲元的话,虽然不足全信,不过张飞之勇不在我河北第一勇武之将赵云之下,甘宁对上他,只怕未必能赢……他若是败了,咱们现在身边,可真没有人能够挡住张飞了。”
袁尚的话刚说完,却听自己身后一阵马蹄声响,但见一个人缓缓打马而来,低声对着袁尚道:“主公,你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你是不是忘了,此次南巡,还有我一直跟随在你的身边呢?”
袁尚转过头去看向来人——是马超!
“孟起啊,张飞勇烈,普天之下唯有吕布在他之上,如今吕布已死,这黑炭头只怕已经是天下无敌了!”
马超闻言,冷哼一声,道:“区区一个屠猪卖肉的,也敢号称天下第一猛将?别说是他,就算是吕布在世!我马超也要会其一会,这次南巡,司马先生、郭淮、孙礼等人都立了功劳,就连邓昶也是策应有术,唯独我一直不曾建功,今番北归,正是用着末将的时候,末将不才,愿去斩杀张飞,为主公开辟北归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