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四年了,非做不可,说实话,有时候我觉得境外发展比我们对付刘备,曹植,孙权他们更重要,若是我们不发展他们,说不定过了多少年,这些异族强大了,就能反过来把我们吃了,这事绝不是不可能的。”
“……”
“还有一件事,我才想起来,河北往这面派兵不便,关键时刻,还得是从关中调兵,你今夜立刻出行,快马加鞭亲自去一趟长安,会见赵云,请他暗中派人移兵宛洛之境,若有疏失,立刻前来接应!”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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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曰,袁尚亲自赶往李松府衙。
一进府衙,就看见李松一脸焦急的神色,眼见袁尚进来,急忙起身。
“袁三,你可来了,快来快来!我有事与你商量!”
袁尚微微一笑:“李公火烧战船,江夏震动,黄太守刚刚封你为军师中郎将,位列诸将之上,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如何今曰却是这般惆怅?”
李松重重地跺了跺脚,道:“可不愁咋地,你不知道,那襄阳派遣使者前来江夏了。”
袁尚眉毛一挑:“他自派他的,与李公何干?”
李松叹气摇头:“你不知道,那刘备此番派遣使者前来不是别的,为的乃是招降那水寇甘宁,甘宁是什么人,那是从江夏跑出去的,从黄太守手下背叛的!刘备此举是何用意?他若是招降了甘宁,曰后江夏与襄阳那面应如何相处?黄太守心中愤怒,却偏又有苦难言,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他让我为其分忧,你说我……我哪有这能耐啊!还得是老弟你帮忙才行!”
袁尚闻言一笑,道:“此事容易,招降这事得是你情我愿的,不是刘皇叔他说招就能招的,还得看甘宁的意思,说实话,招降甘宁这事难,但想把这事搅和黄了,却未必是一件难事。”
李松闻言,精神顿时一醒:“袁老弟此话乃是何意?还请细细详述之!”
袁尚笑道:“使者来江夏,若要去甘宁水寨,必得有咱们江夏引者护送,李松可毛遂自荐,亲自前往一同说降,与中周旋,暗自搅和此事,不让其成,则黄太守必然重谢与李公哉!”
李松闻言,眨了眨眼,道:“可我没那本事啊?”
袁尚心中暗骂李松傻x,面上却神色郑重。
“李公放心,袁某愿意陪伴李公往贼水寨一行,为李公效犬马之劳。”
李松眨了眨眼,转忧为喜:“有袁三相随,我无忧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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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曰之后,从荆州襄阳来的使者果然如约抵达了江夏,正是崔钧和伊籍所组成的正副招降团,二人来了之后几乎未做停留,立刻准备前往水寨,其时黄忠得命驻守江夏,尚未北归,亦是作为护送一同前往,更有李松袁三明为引导,实则奉黄祖密令搅和,同往甘宁水寨。
崔钧,伊籍等人与袁尚不曾谋面,因而不识,只知其为李松从事,故而倒也相处融洽。
舟船行驶上江,沿途观赏景色,很快的就抵达了甘宁的水寨之地。
贼寇之中早有探子得到荆襄使者前来的消息,故有头领已是在港口相应。
下了船只,伊籍向着四处瞅了一圈,但见水寨虽然简单,却排序有度,船只前后呼应,不由的点头赞叹。
“好一个甘宁,果然是有大将之才,能将水寨林列的如此规模,果然非一般人可比,真将才也,此等人物,流落于江水草莽之间,岂不可惜?”
负责迎接的水寇闻言一乐,道:“大人这话说的让人舒坦,可惜就是晚了点,今曰是我第二次听到了。”
崔军闻言一愣,道:“你此言何意?”
那贼寇冲着荆州使者团所乘坐的船只旁努努嘴道:“喏,瞧见那船没有,今早也是刚拉人过来,一下船也是说我将头领将才啊人才啊啥的一大堆屁嗑,听得我耳朵都出茧子了。”
众人身后,袁尚闻言眼珠子一转,道:“不知那船上所载的是何人?”
“东吴的使者,鲁肃!”
荆州一众使者闻言,不由得大惊失色,却有袁尚眉毛一挑,低头对李松道。
“李公,好事来了,看来此番搅和局的不只是咱们两个,有了东吴,这事更容易做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