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上下打量了袁尚几眼,点头道:“听堂弟你这么一说,还真就是像那么回事……..”
说到这里,马超将手一举,冲着袁尚高声道:“小胖子,我问你,你既然说你是我家主公,那主公平曰里都是如何称呼于本将的?”
袁尚使劲地抽了抽鼻子,腾的冒出了三个字。
“梦遗啊…….”
“真是主公!”马超和马岱同时吼叫了一声。
接着,便见马超猛然翻身下马,冲着袁尚遥遥一拜,恭敬地道:“主公,马超适才多有冒犯,还望主公恕罪!”
袁尚轻轻地摆了摆手,淡淡道:“没事,不用道歉,这事也怪不得你,其实我现在自己照镜子我都想吐,怨不得别人,怎么就你们两个领兵前来,司马懿呢?”
马岱亦是翻身下马,道:“回禀主公,我二人在官道上奋力杀退文聘之后,就不见其他人,包括主公和司马先生,都不曾再撞见。”
马超道:“主公,莫不是你跟司马先生走散了?…….这兵荒马乱的,司马先生恐怕……”
袁尚摇了摇头,道:“放心吧,没事,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以司马懿这秉姓和命数,混吃等死活到八十都对不起他祖宗。”
说到这里,袁尚大致扫了一眼马超和马岱身后领来的兵马,心下顿时一振。
原本己方的兵马不够,想要离间张辽和夏侯尚却是颇有些困难,但如今有了二马带来的这一只生力军加入,想要吃下夏侯尚亦非是不可能,更何况使计阴人了。
袁尚一抬手,召过马超和马岱二人道:“二位将军,袁某现在要办一件大事,正好你们来了,计划需得改上一改,你们二人附耳过来,一会便如此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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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夏侯尚大寨,夏侯尚刚刚掩卷就寝,解衣卸甲的躺下,却突听一阵脚步声响起,却见一个巡哨之卒连跑带垫的奔进了屋子内,冲着夏侯尚拱手言道:“启禀少将军……”
一个头盔夹带着咧咧罡风,“嘭”的一声,直接撞在了那小子的脑门子上。
“混蛋,呜呜喳喳的你瞎叫唤什么?”
很显然,夏侯尚有点起床气。
那巡哨卒摸了摸自己脑门子上的包,委屈地低声言道:“回禀少将军,在浮谷道的前栈道边,发现了一支袁军,数量不多,现正向谷中缓缓前进…….”
一个肩披胄夹带着咧咧罡风,又砸到了那个士卒的脸上。
“混蛋,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如何不早报,与本将更衣!”
那寻哨卒摸着自己红肿的脸庞,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然后还得起身去帮夏侯尚整理衣衫。
夏侯尚传好衣服之后,随即下令,着大部分兵马随自己出营,前往攻打进入浮谷道的袁军,而族弟夏侯德则是引领一少部分兵马守营。
夏侯德深夜闻信大惊,急忙跑到夏侯尚的帐前,但见其已经身着铠甲,提着银枪,信誓旦旦驾马引兵向着寨外而去,夏侯德不敢拖延,急忙上前,一把抓住夏侯尚马嘴前的缰绳。
“兄长,不可啊!”
夏侯尚转过头,好奇地盯着夏侯德,道:“兄弟拦我作甚?多了这多少时曰,可不容易碰上一支袁军,不乘此时出去冲杀立功,再难有机会矣?”
夏侯德摇头道:“兄长,张将军临行时有言,浮谷道地势险恶,以逸待劳乃是上策,兄长何必着急,只等他们入谷深了再做定夺,何必大半夜的乘兴出兵,恐有疏失啊。”
这若是换成别人说这话,夏侯尚或许还考虑考虑,可夏侯德没有眼力见,偏偏在话中加了一个张辽,顿时把夏侯尚弄的火起,狠狠的将他扒拉到一边。
“连你也拿张辽来压我,休要提那鸟人……跟我出寨,斩将立功!”
兵马随即轰隆隆的而去,只留下夏侯德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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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尚引兵出击,眼看将杀至浮谷道口,却见前方有一只兵马正遥遥的向着己方前进,垂头丧气,人数不多,但依稀可以辨认出是袁军。
夏侯尚有些泄气,他本希望可以碰到一支硬实一点的军队,不想却是碰到这样的,不过他却也不怕,随即大枪一挥,冲着身后的兵马们高声虎吼:“弟兄们,杀!这样的弱兵,尽量给本将捉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