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拳捶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韩遂咬牙切齿地怒吼着言道:“这可恶的袁尚!竟然敢使计算计老夫!”
然事已至此,此刻的韩遂却是不打也不行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不说韩遂被袁尚阴了个正着,单说此刻的于禁大营处,在被以袁尚为主持,张颌为先锋的袁军拼命攻杀,整个大营的兵马被曹洪带走了一半,再加上袁尚早有准备之下,于禁一时不慎,被袁尚和张颌打了个正着。
论守卫能力,于禁的兵马虽然被曹洪带走了不少,但只要稳扎稳打,未必却是干不过袁尚,怎奈袁尚狡诈,一边打一边令士卒高声叫骂呼喊,大喊曹洪授首,令于禁等人作速投降。
曹军的抵抗勇气本来还挺足,怎奈被袁尚这么一忽悠诓骗,士气顿时卸了大半,打起仗了就跟丢了魂似的,根本就提不起劲来,于禁心中虽然焦急,却也无奈,只得勉强固守,拼命的指挥士卒抵抗,不让袁军过度的嚣张。
怎奈对方不但有袁尚使计降低士气,还有张颌这般的旷世良将为先锋,于禁再是想力挽狂澜,在这二人的配合下,也显得很是吃紧。
如今的张颌,这河北第一良将的名头已经是实至名归,他将所有的袁军兵马分为三部,犹如三道黑色的巨浪,向着于禁的前锋军寨呈现合击之势铁壁铜围,分三个方向将曹营包裹成了密不透风之势,马蹄轰隆,旌旗招展,月明星稀的夜空之下,一瞬间马嘶人鸣,天地为之阴沉悚然,浓烈得化不开的杀机开始肆意蔓延。
张颌定定的观望着眼前的局势,沉谋半晌,突的猛然一拔腰间的配件,插在地上,对着身边的副将李大目招呼道:“你给我过来!”
李大目闻言急忙侧马奔至张颌的身边,却见张颌用手狠狠地指了指地上的宝剑,又点了点前方被袁军攻击的曹军大营,道:“从现在开始,你便手执此剑,以为监军,待会三通鼓毕,全军不许惧死,都给我往敌军的大营里冲!谁敢退后一步,你便可执此剑去取他首级…….这当中自然也包括我!”
李大目闻言顿时一惊,忙道:“张将军,这?”
张颌大手一挥,淡然言道:“不必多问,你自照着我的话去做便是!”
“诺!”
军令一下便重如山,三通鼓毕之后,所有的袁军在张颌的带领下,便如同一群悍不畏死的疯子,向着曹军的营寨四面合围而去,任凭曹军凄厉的箭雨和锋利的刀戈捅在身上,但见血花飞溅,哀嚎遍地,许多冲锋的袁军被刺杀在栅栏之下,随后又被身后的士卒争相践踏,死于非命,但后方兵卒却毫无惧意,依旧是奔流不息,争相着向内帐冲突而入。
眼看着袁军在张颌下令之后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于禁心知只怕再难将他们抵挡在门栏之外,随即下令,道:“将军们随我上,跟袁军决一死战!”
成堆的尸体堆积在战场的每个角落。每个突厥战士发了疯一般扬起手中的弯刀,然后毫不留情的挥下,如死神的镰刀,一茬一茬的收割着生命,别人的,或者自己的。
朗朗夜空下,两方兵马在曹军的先锋营内展开了一场大战,大营之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残酷抉择,以及充斥在空气中引发人原始兽性的血腥味道。无一不在刺激着双方将士的五感之觉,这些因素诱发了他们埋藏在心底最原始的狂躁和杀戮之情,使得他们一个个像是不要命的怪物一样,子哇乱叫着互看互杀,像头野蛮的原牛,一次又一次的互相后退,前冲,不断地角逐着。
而此时的张颌则是身先士卒,一马当先,浑身鲜血的杀至了于禁的面前,但见张颌双目圆睁,如同野狼看见羔羊一样紧紧地盯住了于禁,高声怒道。
“于禁,明天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碰上我,你今夜完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