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了!我是说,我其实是个好人!”
袁尚尴尬地笑了一笑,轻声道:“咱们两个,既然同是汉人,就当相互扶持,既有同胞之谊,我若是在乘人之危,那我还算是人么?姐姐尽管放心,袁某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你只管安心地留在这里,待我平定了漠北诸事,便带着你一同返回中土,让你重返家园!”
美女姐姐闻言顿时浑身一颤,不敢相信地看着袁尚,低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袁尚轻笑着点了点头,道:“当然是真的,而且不但是你,所有被劫掠到南匈奴王庭的汉人奴隶,我都会一并的带回故土,让他们重返家园,好不容易来了漠北一趟,我也不能光干些打家劫舍的勾当,也应做些保护同胞的事情才是。”
女子直愣愣地看了袁尚半晌,接着突然起身,缓缓地冲着袁尚俯身作揖,道:“将军如此恩德,民女等人无以为报,敢问将军尊姓贵名,民女与诸位被劫持的汉人同胞日后回了中土,当为将军建庙立牌,供以香火,以谢恩德。”
袁尚呵呵一笑,摆了摆手道:“供庙立牌就不必了,好像我已经死了一样,至于名字么,呵呵,你稀里糊涂额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在下姓袁名尚,舔添当朝卫尉之职。”
美女姐姐虽然身居漠北,但耳渲目染之下,还是对中原现在的势力划分有所了解,闻言不由诧然而语道:“你你是袁尚是已经亡故的袁校尉之子?现今的河北四州之主?”
袁尚轻轻地点了点头,接着突然一愣。
当今天下,大多数人称呼起自己的老爹袁绍来,一般都是以袁大将军,武平侯,或者是袁公而称之,用其当年袁绍在京时的西园八校尉之一的“袁校尉”三个字来称呼的,当真是少之又少听着女子适才说,她的古居遗址是在长安城,莫不是老爹的什么故交?
“美女姐姐,听您适才所言,莫非与家父有旧?”袁尚拱了拱手,小心翼翼地问道。
美女姐姐轻轻一叹,轻道:“民女一介妇人之流,如何能与袁校尉相识,只是家父当年在长安,舔认一朝之官,与令叔祖袁隗和令尊都有些旧交,故而适才问了一句,还望袁将军勿怪。”
“哦”袁尚轻轻地点了点头,试探着问道:“敢问姐姐芳名,令尊又是哪一位?”
美女姐姐沉默良久,缓缓道:“回将军话,家父蔡邕,曾任朝廷左中郎,小女子单名一个琰字。”
“咳、咳、咳!”袁尚听了,不由地低下头去,一个劲地咳嗽。
蔡琰这个名字,要说袁尚不知道,那根本就是扯淡,足可谓之于东汉末年的一次才女,虽是样貌绝美,才华横溢,音律极佳,可偏偏一生凄苦,辗转流离,命运坎坷,她一生的遭遇可谓是可歌可泣。
而眼前,就是这样一位震烁古今,令后世可歌可叹的才女,居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又怎能不令袁尚动容。
而且更让袁尚感到尴尬的,是两人的身份。
按道理来说,老袁家和老蔡家当初都在长安朝廷为官,别看蔡琰年刚三十,但她的父亲蔡邕与袁绍的叔叔袁隗可是实打实的平辈伦交,如此推算下来,蔡琰本人则是与袁绍和曹操等人乃属一辈
若是这么硬算下来的话,在大汉朝这个重视忠孝之礼的儒家大环境下,袁尚刚才管蔡琰叫姐姐,其实已经是在无形中有了一种调戏的意味。
袁尚面色尴尬,起身冲着蔡琰施了一礼,面色郑重地言道:“想不到阁下居然就是昔日以文曲双绝冠绝于京师的蔡大家,小子有眼不识泰山,适才出言孟浪,还望您不要见怪额大姨妈!”
蔡琰闻言身形一歪,差点没栽倒,擦了擦头上的汗,一脸茫然弟看着袁尚,道:“你你叫我什么?”
袁尚无奈一叹,苦楚道:“还能叫什么,你爹是我叔公的同辈,那你就是我爹的同辈,我不管你叫大姨妈,还能管你叫什么蔡大姨妈,您这么多年真是受苦了!”
蔡琰闻言顿时一阵昏头胀脑,急忙抬起芊芊素手,冲着袁尚一个劲地摇摆,道:“将军休要这般这般称呼于我,民女、民女听着折寿”
袁尚眨了眨眼,道:“庶长之礼不可废,不叫大姨妈你让我叫什么?”
蔡琰皱起了眉头,蓦然半晌,终究是长声一叹,摇了摇头,道:“将军若是执意如此,不妨就就叫民女一声姑姑是了。”
袁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