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老头虽然看着不着调,但他毕竟也是跟随袁尚从中原的南顿县摸爬滚打一路干过来的,经历了很多事情的他,也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稀里糊涂,狗屁不懂的糊涂县宰,对于阴谋诡计,他在不知不觉间也能适当的嗅出一些味道来。
袁谭府邸前,辛评以及夏侯涓所说的那名瞅着眼熟的河南人,仔细的联络在一起,邓老儿不难看出这其中有所猫腻,只是这个猫腻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太好。
“邓公,依您之见,当务之急,咱们应该怎么办?”甄宓见邓昶也同意自己的意见,随即赶忙道:“邓公,依你之见,咱们是把这件事告诉刘夫人,还是去知会审配审大人?您是咱们这里的主心骨,还请拿个决断。”
邓昶仔细的想了一想,摇头道:“不忙,这件事咱们不可擅行做主,还是派一名心腹快骑,前往黎阳的帅营告诉主公,然后以主公的命令再做决断不迟那小子的鬼点子多,说不定能将这件事擅加利用!”
华佗闻言道:“这件事很是机密,天知地知,除了咱们在场的几人,不可再让外人知晓,依你等之意,咱们几个当中,应该派谁去往黎阳通知袁公事先声明啊,华某乃是一医者,只做治病救人之事,这种夹杂了政治兵家的事,恕我不往里头搀和啊”
华佗的话音方落,便见左慈老儿立刻出声表态,高声呼喝言语道:“我得声明啊,我老人家年纪大了,你们得懂得尊老爱幼,这往军营跑腿的苦差事办不了,爱谁去谁去啊。”
邓昶也是急忙表态:“我也声明啊,我可是病人,身体虚弱,走道都费劲呢,让我去传信,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痛快!”
甄宓笑盈盈一拉夏侯涓的手,柔声细语道:“我和夏侯妹妹可是女人唉~~”
随着众人一个个的表态,最终,大家的目光齐齐的落在了左慈身后的葛玄身上
葛玄的脸子顿时一撂,愁眉苦脸的扫视了众人一圈,最后长叹口气,喃喃自语。
“我去吧”
*********************黎阳,袁尚帅帐之内。
“杀一刀!”逄纪对着桌案上撇出了一张杀牌。
“我闪!”袁尚又抛出一张木制的闪牌。
“我再杀!”逄纪擦了擦头上的汗,又撇除一张木制牌。
“再杀个屁!”袁尚随手将杀牌给逄纪给他撇了回去,不满道:“除非你有连弩,否则一局只能出一把杀懂不懂?跟你玩点游戏怎么这么费劲呢?亏你还是咱们冀州有名的智者,连个游戏规则都记不清楚,今后还有什么脸面跟我去争霸天下?”
逄纪露出了一个囧囧的表情,很腼腆,很羞愧,很是无地自容。
袁尚正怒其不争的时候,却是有人赶了来给逄纪解了围,不是别人,正是从邺城来给袁尚通风报信的葛玄。
“师弟,好久不见。”葛玄虽然呆呆傻傻的,不过倒是个自来熟,见了袁尚也不含糊,张口就叫师弟,自己以哥自居。
迎着逄纪好奇的目光,袁尚顿时面显尴尬,虽然不想承认自己有了一个方士师傅,但前番因为邓昶病情的原因,自己确实欠了他不不小的人情,况且自己现在确实实在研习左慈的遁甲天书人遁篇,想一想也就这么地吧。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谁让自己欠了人家的人情呢?
“葛兄,你不在邺城待着,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葛玄幽怨的看了袁尚一眼,憨声憨气的道:“此事说来话长,愚兄也不是愿意来的,只是受人之托,有件事不得不跟你当面说一下,也好由你来做个定夺。”
接下来,便听葛玄一五一十的将邺城中的事跟袁尚叙述了一遍,越说,便见袁尚的眉头皱的越紧,双目中的精光越来越盛。
葛玄说完之后,逄纪急忙走到袁尚的身边,道:“主公,此事不简单,只怕邺城即将又变,主公当速速派审配捉拿辛评,袁谭和那河南探子,以免后方出现弊端,影响前方战事!”
袁尚闻言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道:“难怪啊难怪,难怪最近曹军一改猛攻的势态,转攻为守,原来是将劲头往邺城那面使看来曹操老贼是想策反我军后方,从中取利,然后一举破敌,好险啊好险!真要是让他得逞了,这仗可就真悬了!”
“主公打算怎么办?”
“把他们抓住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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