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不踏实,有一种说不清的紧张情绪。
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人有时点背了,喝凉水塞牙缝,放屁都砸脚后跟,有时候不想碰上啥,偏偏就来啥。
一辆乘着夜色行进的马车,咕噜噜的路过了袁谭府邸的门口,车上的车帘在不知不觉间被北方轻轻的吹开,露出一张甜美精致的面颊,好似那光辉灿烂的月夜之花,美的让人窒息,美的让人头晕,美的让人目眩。
虽然车上的帘子只是一闪而逝,但迎着月光,远处的王冬那道焦急的身影还是映射在了车内美女的眼中。
“咦?”夏侯涓小嘴一翘,顿时一奇,忙招呼车夫道:“停车,停车!”
车夫乃是奉袁家令专门保护夏侯涓安全的死士,全权听候夏侯涓的吩咐,闻言立刻一拉缰绳,急忙停车驻步。
夏侯涓自打来了邺城之后,得袁氏贴心照顾,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犹不知足,闲的没事,有天天跑出去采桑,这一采就能采到天黑,比之原先在中原有人管着的时候更是疯狂。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丫头的智商确实有点不够用,浑然都忘了自己当初是为什么被抢回来的,只怕就是被蛇咬死,该不长记性恐怕还是不长。
叫着车夫停车之后,夏侯涓随即兴冲冲的跳下了马车,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急的满头汗的王冬身后,轻轻的抬起下手,跟一只小猫似的,冲着王冬的后脖颈子张口就是一阵大叫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巴巴~~!”
王冬顿时吓得原地蹦起三丈高:“哎呀!啊!谁!?谁?谁啊!吓唬我?老子不怕!”
“你!”夏侯涓笑盈盈的一跳,接着抬起芊芊细指一点,大喊道:“报上名来,说!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王冬一瞅来人,顿时两脚一软差点没趴下,吓得三魂丢了两魂,直勾勾的瞪着夏侯涓,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本以为邺城不会有人认得他,不想偏偏碰上了这个倒霉的丫头片子!
夏侯涓这小傻蛋或许记性不好,但王冬身为郭嘉的心腹嫡系,脑瓜子绝对是杠杠够用!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当初在许都夏侯府,夏侯渊将军膝下的那位亲侄女,后来在汝南被贼兵捉走,至今尚还不知所踪。
天晓得她居然出现在了邺城这里,还喳喳呼呼的说瞅自己面善,若不是丫头记性不好,自己岂不遭殃!
王冬急忙将头一转,擦着汗的往后倒退,边走边道:“小姐认错人了,我从没见过小姐见谅,见谅!”
夏侯涓不依不饶,一把揪住王冬的袖子,道:“不对!我肯定在哪见过你,就是一时间没想起来恩,听你口音不似河北人,说!你是不是从河南来的?兖州人对不!”
“对对对个屁!”王冬猛然的一甩袖子,慌不择乱的道:“男女授受不亲,哪来的娘们,胡言乱语的大放阙词,简直有伤风化!滚,滚,滚,快滚!”
眼见夏侯涓瞪着一双萌萌的大眼睛瞅着他不动弹,跟没听着似的,王冬心下不由的暗自叫苦,指着她道:“你你不滚是吧?好,那,那,我滚!”
说完,便见这厮脚底抹油,一个跄踉,跟过街老鼠似的,转身消失在了苍茫的月色之中。只留下了夏侯涓呆在原地,摸着下巴,直勾勾的看着王冬消失的背影,双眸中全是闪烁的疑惑之色。
***************王冬被夏侯涓给激着了,顿时吓得慌不择路,跌跌撞撞的竟是往袁谭的府邸处跑来,正巧辛评从后门小心翼翼的出来,二人急切之下没有瞧见,“噗通”一声撞了个满怀,各自一个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哪个瞎子没长眼睛么咦?是你?王先生!你怎么不在街口等我,到此何干?”
王冬尴尬的笑了笑,却是没有回答,只是转移话题道:“怎么样?事办成了吗?”
辛评拍了怕袖子,站起身来,笑道:“袁谭那个笨蛋,却是我说什么他信什么,还以为自己日后可以坐收渔利再度翻身,简直就是不自量力不过托他的福,如今他亲自写的血书和可以联络的人员名册已然到手,只要运筹妥当,实力以足!杀审配,夺邺城,却是不在话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