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兽,顷刻间被他击倒的士卒就不下百人。
“贼子尔敢!”
一声咆哮。只见一个大汉手持矛以雷霆之势刺向了王双。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袁谭手下的亲信大将汪昭。
王双眼见汪昭身着的甲胄盔铠不是凡品,心知其定不是泛泛之辈,在青州军内定然是地位颇高,心下不由大喜过望。
方刚投奔主公,这第一阵便可立下如此大功,岂不快哉?
锤矛相交,只是一个回合,便见汪昭如遭重创,连退五步,空门大开。
王双不给汪昭反应的机会,手中风火大锤来回舞动,如狂风飞旋,兵兵乓乓的霎是威武。
五个回合之后,便见汪昭手中长矛腾空而起,自己则是一个屁墩蹲在了地上,刚想有感而发说点什么,却见王双将大锤往肩膀上一扛,右手沙包大的拳头当头而至,“咣”的一下子砸在了汪昭的面门之上。
王双哈哈大笑,摇头道:“给我绑了!某家在此战的功绩,却是落在这匹夫身上!”
可怜汪昭乃是袁谭手下大将,平日间也功勋卓著,今日碰到了王双,连个屁都没打匀呼,就被对方一拳削翻在地。
四门齐攻,临淄城外郭被制,谅青州刺史府内,焉能没有动静?
袁谭此时正搂着一个美貌的小妾正在高卧而眠,突听阵阵喊杀声顺着深夜的清风传入自己的耳中,心下顿时大惊,睡意全无,急忙起身掀被,持着兵器茫然四顾。
那适才躺在袁谭怀中的小妾此刻也是睡眼蒙松,被这一番动静惹醒,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用被褥裹着凹凸有致的玉体,好奇的看着光着膀子,站在地上面色有异的袁谭,道:“将军,这么晚了,城内怎地还这般喧哗,莫不是哪个将军在练兵不成?”
袁谭面色发白,牙齿不停的打着冷颤,一股极为不妙的感觉瞬时涌上了心头,也不理会那床上的尤物,抬脚就要往卧室的门外冲。
刚跑到门栏的正前方,却见大门“咣”的一声被人用脚踹开,但见袁尚领着一众兵户,一脸漠然的走进房间,看着刚从春梦中警醒的袁谭,嘴角不由的勾起一丝浅浅的微笑。
“你们两个!是不是非法同居的干活?把结婚证拿出来验验!”袁尚冲着袁谭一伸手,很无耻的道出一句。
袁谭恍如雷击,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袁尚,又瞧了瞧他身后杀气熏天的兵卒,瞬时间,心中的灯泡已是被悄悄的点亮,已然明白了今日发生的一切。
“袁显甫!”
袁谭哆哆嗦嗦的抬手指着袁尚的鼻子,悔恨无地的放声怒骂:“你你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竟敢如此的毒计算计于你的亲兄长,你等着!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袁尚闻言不由一愣,转头看了看身后一起同来的士卒,道:“我大哥心虚了,说话有点不着调,我半夜突击扫黄,肃整人间歪风邪气,为国为民,哪会遭什么报应?”
众人闻言不由得尽皆抬手擦汗。
袁谭的面容已是变得扭曲,身体剧烈的打着哆嗦,想张口再骂点什么,却又不知道当如何开口。
却见袁尚轻轻的一摆手,冲着身后的士卒道:“扫黄打黑,无上光荣,就是亲兄弟也得大义灭亲!这俩人非法同居,来啊,绑了绑了!一会审讯的干活!”
袁尚话音方落,便见灰霜营士卒如狼似虎的奔扑向袁谭,七手八脚的卸了他的兵器,又是一顿绳索捆绑,将袁谭如同粽子般的绑了个结实,然后押往正厅。
袁谭奋力挣扎,怎奈自己光着膀子,一袭单衣,如何能是二三十个全副武装的铁甲的对手,只得一边被生擒,一边高声怒喝袁尚。
“袁显甫!用诡计暗算于我,算什么好汉?用能耐,你与我在战场上一决雌雄”
话还没有说完,却被一个士卒用袜子将嘴堵上,只得一个劲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袁尚看着袁谭,不由的冷笑一声:“战场上一决雌雄?对不起,我的心思都留着在怎么对付曹操的身上,没时间陪你,而且河北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和负担陪你打消耗战。”
说到这里,袁尚将头一转,笑眯眯的看着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女子,笑道:“小妹妹,别怕,我们是好人,来救你的。”
女子用被褥捂着胸口,面色苍白,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唉,真可怜,你一定是被袁谭强迫的吧?”
女子闻言一愣,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袁尚双目一瞪,不满道:“纪检官员面前,不许说假话!”
女人也算聪明,闻言急忙改口道:“是,我是被他强迫的”
“非礼妇女,罪加一等!大哥,你太禽兽了!”
灰霜营士卒纷纷应和着点头:“禽兽,真是禽兽!”
袁尚又问那女子:“多大了?”
“十七”
“还是个未成年的?大哥,你是畜生啊!”
灰霜营士卒们一起点头应和:“畜生啊!”
袁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