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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虾道:“什么好消息?”
林安安张大眼睛道:“今天上午你们郝处长去医院,刘主任又给她做检查了,想知道孩子谁的吗?”
徐虾失笑道:“你都说了是好消息,要是我的,能是好消息吗?肯定是她老公的。”
林安安心有余悸道:“没错,o型血,实实在在是她老公的。哪怕随妈,b型血,都有你的可能,你们郝处长又该瞎核计了。”
徐虾奇怪道:“干嘛又测?上回之后,等一天不就可以测了?”
林安安叹口气,如实道:“上回根本没测,是我让他那么说的。这种检查,正常要四个月呢,刘主任绝对把握,也要两个半月,现在刚两个月,他实在受不了良心谴责,才提前给测的,要不然还得等呢。”
徐虾才知道真相,大讶道:“上回是骗人哪?”
林安安道:“要不怎办?提心吊胆等两个月,你等得了,你们处长等得了吗?现在又出这么多事,要真让她等,她再沉不住气,弄不好全都得曝光,你不得乱死?”
徐虾难以置信,感激道:“安安,真没想到,你骗我这么久,我一点都没怀疑,看来以后也要对你留个心眼了。”
林安安妩媚道:“你留不留心眼我不管,我在想,你该不会生不出孩子吧?”
徐虾汗道:“谁生不出?现在就跟你生一个。”又道:“你有没有想过要个孩子?”
林安安扁嘴道:“我一直是后备,最近才混上小三儿,哪敢想那么远?”
徐虾不无愧意地笑笑,又问:“现在呢?”
林安安温婉道:“也想也不想,顺其自然吧,你不用特意采取什么措施,有就要。”
徐虾兴奋道:“那赶紧制造。”把她扶起,推转过去。
林安安讶异回头:“干嘛转过来?”
徐虾道:“刚刚被人打断了,换个姿势,从后边来,这姿势更便于生孩子。”
林安安大窘:“你真是的,什么便于生孩子,这姿势……跟母狗似的,也忒丢人了。”虽然这样说,还是翘起屁股,乖乖伏下。
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这次没人再打扰,徐虾顺利进入她成熟的身体。丝丝纯洁的血滴沁出,在热气盈盈的水面形成娇艳的红花。
徐虾见她凝眉蹙目,很痛苦样子,拍拍她屁股,一指水面,转移她注意力道:“安安,快看,铁树开花了。”
林安安捺住疼痛,回头一瞧,登时大羞,猛抬腿后踢:“谁是铁树?小色狼,占完便宜就卖乖。”
徐虾夸张道:“哇!腿都蹬起来了,还真成母狗了,要撒尿啊?”
林安安气道:“你滚!”
徐虾躲一下,重新伏她背上,柔声道:“逗你玩呢,说真的,疼得厉害吗?”
林安安拢下鬓边湿发,眉目慢慢舒展,温柔地回望他道:“还好吧,以为会很疼,其实没那么疼,大部分是心理作用。”
徐虾看看她高开浑圆的屁股,似所觉悟。老人们喜欢这种有女人味的身材,据说是能生孩子,现在看来不仅能生孩子,第一次也能减轻不少痛苦。
轻轻动两下道:“现在呢?”
林安安微微蹙眸:“还行,没什么事,你慢慢动吧。”
果然如此,徐虾放心不少,扶着她髋部,观察她表情,缓缓动起来。
时间不大,林安安痛楚尽去,有也是痛楚的愉悦,口中吐着轻快的娇叫,雪白的屁股欲拒还迎。徐虾这才放开,尽展平生所学,深深浅浅,在女人体内进进出出。
浴室氤氲蒸腾,展着不清晰的最美,两人完美交合,肉与肉撞击,林安安唤出串串女姓最倾情动听的声音,两人进入佳境。
八年相知相携,两人任何事都心灵相通,床笫恩爱,也郎情妾意,水到渠成,既无想像中的激情四射,更无肉欲狂澜的感官追求,只有与生俱来的和谐默契,真实自然,似风吹花落,雨打清荷,又似品茗啜茶,悠扬深远,无半点矫揉造作,完全不似第一次,倒象是上辈子,就在做这件可爱的事。
林安安初尝人事,很快溃不成军,不好站在满水的桶中。徐虾适时挪窝,把她抱到卧室圆形的、爱尔兰圆舞曲式的法式大床上,谱写比爱尔兰圆舞曲更美妙的人世仙乐。
窗外夜色正浓,月亮挂在树稍,展着轻盈梦幻颜色,风吹无声扑打窗棂,吹奏无边浪漫乐章。他们完美融合,在一起一伏中,尽尝深爱滋味,象天使扇动翅膀,射出一波波爱的情箭……
这个特殊的曰子,特别的时刻,他们以动物类以最至高无上的方式,将彼此多年的感情画至圆满,一如那句著名的诗:林花谢了春红,太冲冲,几番初尝云雨再尝风,自是人世长圆水长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