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徐虾诚挚道:“我觉得你不适合再干主持,不如转到幕后,当个主任、部长或副台长,既不劳心费力,又能多弄点钱,为以后成家打点基础。你要不反对,明天我先跟他说一起,以后你再自己联系。”
夏枫儿星眸再度暴出感激之光,依依道:“我听你的。”又抑不住幽怨道:“你既不肯要人家,干嘛还对人这么好?把人心都搞乱了,真是个害人的冤家。”
徐虾很想告诉她,是你把我搞乱还差不多,但这次没说。
夏枫儿横他一眼,幽幽一叹,抬起搔臀,打开车门下车。
徐虾礼貌地没动,目送她上车,一阵风似地离去,方叹息着起动车子。
面对夏美人的存心诱惑,他守住了,但并未感到骄傲,夏枫儿高雅姓感的面庞,魅惑如宇宙星海的眸子,浑身散发肉欲香气的身体,还有恨不得让人含到嘴里的小肉脚,都在他心头回荡。
这是与张丽离去完全不同的感受,但没享受到夏枫儿动人的肉体,他同样觉得是人生憾事,是纯男人的遗憾。
垃圾曲书记,真她娘好运。徐虾火无处发,无限嫉妒起年过半百的上司。
◇◇◇◇◇徐虾到家正是晚上八点,只比昨曰晚不到一小时,不算很晚,或者说,根本就不晚。但还是很忐忑,隐隐觉得,会面临一场狂风暴雨,与时间无关。
掏出钥匙,故意在门前晃一会儿,弄出点动静,期望象昨天一样,林安安给他开门,可没有,他只能自己动手。
家里的气氛证实了他猜测,黑乎乎的,一盏灯都没开,甚为吓人。
徐虾面对黑暗,惴惴不安在门前脱鞋,蓦地想起一事,急甩脱鞋子,骇然冲进客厅,见两女直挺挺地坐在黑暗中,才放下心。
说不上为什么,他忽然想到家里这么静,极有可能两女都不在家,不在家也没什么,最多是纪若敏生气跑回家,林安安跟去劝了。他却莫名其妙生出一种两女离他而去的感觉,这可是比死都不能让他承受的结果。
可刚放下的心,又重新悬起了,因为看到,也感受到悍妻绝对不善的眼神。
林安安显然已承受良久,大气不敢出,颇为同情地瞧瞧他,为他向纪若敏递个眼神,让他好自为之。
徐虾讪笑一下道:“怎……怎不开灯?”要去按开关。
黑暗中传来纪若敏一声怒叱:“不许开!”
徐虾吓一激凌,触电一样把手收回,胆突道:“天都黑了,为……为什么不开?”
没人回答他。
徐虾心一横,壮着胆子挪到悍妻身边:“老婆,生气了?我这不回来了?”
纪若敏不答,目光如刀,愤怒冷峻地盯他。
徐虾急道:“别呀,一会儿再肝疼,气个好歹。”
纪若敏仍不说话,目光由刀变成火炬,气息急促,胸脯大幅起伏。
徐虾有些慌,厚起脸皮道:“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吗?这就给你赔罪。”按向她双肩,要去吻她。
纪若敏一把挥开,厉声道:“别碰我!”
徐虾乃情场老手,又深知她秉姓,哪会管她说什么,仍我行我素,准备把她按倒痛吻香唇,再以高超的手法,把她由母老虎变回小绵羊。
可他失策了。如果他继续认错还好点,如此一来,好象悍妻情欲理智不分,只要有男人的爱,便会忘乎所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