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多复杂的背景,其实就这么点事。
徐虾想想道:“你这么说也对,但不完全,我能有今天,一半功劳得算她身上。”
纪若敏在黑暗中望着他,等他继续。
徐虾续道:“一个人的成长,除了先天因素和个人努力,就是其他人的影响。对我来说,影响最大的一个是我爸,另一个就是她。我爸从小对我的放任式教育,奠定了我姓格基础,离开我爸以后,这担子就被安安承担了。
“我们的事,你听她说过不少了,真就是我当时太小,她没法答应我,所以一心想我多经历些。我有她做倚仗,才能肆无忌惮和各种种样的人接触、打交道。我看问题的能力,尤其是应变能力,绝对比一般人强,这是我最大的财富,都是在安安庇护下锻炼的,我相信你会比一般人更理解。”
纪若敏没答话,但为之动容。小虾没说错,她虽不很聪明,也不很善解人意,但从小缺妈少爹,又在能力之外拉扯妹妹,对这些问题,注定比寻常人容易理解,也深刻得多。
徐虾又道:“你该明白了,我对她真不是错过那么简单,还有类似亲情和师长的感情。我和她这么多年,从没做过出格的事,就是因为这种本能的敬意,否则也不可能拖这么久。所以你真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瞒着你和她做什么,因为我不想,她也不想,在道德上陷于某种见不得人的境地。”
纪若敏放心不少,终于道:“算你吧。要不是看你们两个还算老实,你以为我会让她常来常往。”
徐虾紧拥一把,把光溜溜的大美人搂进怀,讨好道:“老婆,你真好,我现在才知道,你这么深明大义。”
纪若敏放心归放心,仍难免不是滋味,酸溜溜道:“你少拍马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恶心人的能力,也是给她惯出来的,还一张白纸呢,我呸!”
徐虾汗道:“这你都猜到了?那你应该高兴才对。”更加厚颜无耻道:“我那是为侍候你这未来傻老婆,特意用别人免费练手。”
头一低,盖住她香唇,一只大手同时覆到她胸前。
黑暗中,纪若敏发出一声勾人魂魄的畅美细吟,迫不及待地张开檀口,倾吐柔舌,继续享用爱人从别人身上练就的“恶心能力”。
◇◇◇◇◇晨光沁沁,丝丝透窗,卧房韶华满室,漾满迷人味道。晨光与韶华之间,纪若敏被子斜敞,露着精致无瑕的上身,仍在昨夜的好梦中熟睡未醒。
朝阳渐渐充溢,小鸟唱满树梢,一声动听的嘤咛,纪若敏睡饱转醒。
爱人已然不在,纪若敏睁开朦胧的双眼,绝美的面靥羞晕浓浓。首度与爱人共枕,即便未做更美妙的事,心内的甜蜜仍难消难褪。
纪若敏直身坐床,拢拢凌乱的长发,翘嘴向门外娇呼:“老公……”
一声回应自楼下传来,接着一连串脚步声临近,徐虾长裤衬衫,挽着手臂,整齐爽朗地从门外进入:“怎么了,宝贝?”
纪若敏不答反问:“你怎起这么早?干嘛去了?”
徐虾道:“给你熬汤啊,安安昨晚熬的骨头汤,还没熬好呢。”又问:“要上厕所?”
纪若敏眸波婉转,欲语还羞道:“我那拐呢?”
徐虾望着爱妻美丽娇羞的样子,咽咽口水道:“不用了,老公抱你去。”
纪若敏急道:“不用,我自己……”
哪里管用,徐虾不由分说,几步上前,将爱妻横身抱起,还顺口在美人胸前大拱一口,才大踏步出门。
一路到卫生间,放到马桶前,又搂着美妻裸躯,一通连亲带啃。
近全裸面对衣着整齐的爱人,纪若敏羞得难以自持,既恼他轻薄,又耐不住春心荡漾,单足立地,咿咿啊啊热烈迎合。
徐虾大呈一番手足之欲,才把她放开。
纪若敏满面羞意,嗔道:“都给你玩够了,还不快出去?”
徐虾看看她内裤内最后一块禁地,坏笑道:“用不用帮你脱了?”
纪若敏大羞,威胁道:“赶紧给我滚,不然真对你不客气了!”
徐虾柔情满满道:“傻老婆,你现在可舍不得了。”凑她唇上轻轻一啵,体贴道:“完事叫我。”转身关门而去。
纪若敏柔柔一瞥,这才咬唇褪裤,端然稳坐。
尽管尚未真刀真枪,但这无限温馨的第一夜,她已尝够甜蜜幸福滋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