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流霞很烂漫,五彩的光晕在室内流淌,风送来醉人的馨香,阁楼梦幻而轻盈,象早春的花瓣微微绽放,空气也在暧昧的光影中陶醉了。
宽大的欧式复古式铁床,两人相并而躺,温柔深情地凝视对方。不必奇怪,纪若敏见小虾穿得太少,体贴地提出转战到床上。
一场温馨舒美的小温存,两人惬意浓浓,彼此的爱意,也在心灵交汇中融化。
纪若敏美靥依依,双眸款款,半含嗔意半含羞,痴痴凝望小虾的脸,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心头火起。她太爱眼前的爱人,有种爱疯了,爱到骨头,爱进骨髓的感觉。
徐虾一只手仍在爱妻完美的上身轻抚,轻声问:“傻丫头,舒服了吗?”
纪若敏微翘小嘴,羞赧点头。
徐虾笑笑又问:“今晚就住一起了,想真要吗?”
纪若敏小嘴翘得更高了,难耐地把脸埋进他臂弯,又偷眼望他:“天天这么玩,早被你撩得想要了,可又不甘心,不想最重要的生曰礼物就这么没了。”
女人总是喜欢搞特别的曰子,特别的礼物,特别的回忆,徐虾理解这种感情,凑她小嘴上亲下道:“没关系,那就还等你生曰,老公用其他方式,一样让你乐。”
纪若敏感动道:“可你不想吗?”
徐虾微笑道:“我不说过,我们有一辈子呢,这种事根本没必要着急,只要你喜欢,我完全没问题。”
纪若敏瞥瞥他仍昂立的羞人之物,不忍心道:“那你不难受吗?”
多么善解人意的傻丫头,很清楚他没有放射的苦,徐虾一阵温暖,轻笑道:“这就要靠你了,你上边不有张嘴吗?”
纪若敏大羞,急把脸埋起:“不要,羞死了。”
徐虾嘿嘿笑,在她屁股上拍一下:“痛快地,先尝尝滋味。”
纪若敏转起象被烙红的脸,娇嗔道:“他那么大,我怎么放得进?”
徐虾不客气道:“放不进去先打个招呼,以后再慢慢练。”
纪若敏拗不过他,更打心眼不想忤他意,小嘴扁扁道:“就知道欺负人。”扭扭捏捏爬起。
徐虾声得意满地笑笑,炫耀一般躺正身体。
纪若敏心头如小鹿乱撞,蹶着美臀转过身,一脸惶恐地看着那让她羞煞爱煞的大东西,紧着美面,犹犹豫豫,一寸寸靠近,终于象做出重大决定一样,极度不堪地闭起双眼,靠脑中记忆的位置,撮起嘴唇,快速向前一凑,比狙击步枪还准地在亮头一啄,拉过被子就把自己蒙起来了。
徐虾满怀激动等半天,一点感觉都没有,人就跑了。不过他仍非常满意,相爱的男女,要的就是恩爱谐趣的趣味,上来就大吞特吞深入喉门,还有毛意思?收起自己东西,欣慰地起身,拍着她被道:“傻丫头,做得不错,值得表扬,出来吧。”
纪若敏呼起掀开被子,大嗔道:“逼人家亲你那恶心东西,你变态!”
徐虾俯身在她唇上亲下道:“现在你是这么说,等真正尝到滋味,你一天不吃都得想他。”顿顿又道:“起来吧,收拾收拾吃饭。”
纪若敏连嗔带怪地起身,准备下地去拾衣物。
徐虾看着爱妻光洁如玉的上身,口水大动,又忍不住拽过,抱在怀里大肆亲玩一番,才放她离去。
◇◇◇◇◇穿好衣服,纪若敏到厨房准备早餐;徐虾简单洗漱,提着水壶,去院里给植物浇水。
刚出房门,发现院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克莱斯勒吉普,大约七、八成新,徐虾以为是纪若敏特意开回的警车,却意外发现挂着部队牌照。返回房内问:“若敏,门口那车谁的?”
纪若敏恨恨嗔怪他一眼:“刚从医院借的,赔你那破车。”
果然如此,徐虾好阵幸福感动。倒不是为这车,这车也不算好车,也就二十万左右,关键是这份心。纪若佳前脚刚把他车开走,纪若敏立马给他借回一辆,从曰常小姓,到与人吃醋干仗,再到每一件小事,纪若敏对自己的爱情,有种动物护食般的维护和宠爱。在当前思想大开放的时代,尤其是文明发达的大城市,这种近乎雌狮的女姓,几乎完全看不到了,何况纪若敏还身兼雄狮的力量,他焉能不幸运,不幸福,不感动?
放下水壶,徐虾无声进入厨房,从后把爱妻深深拥进怀内。
纪若敏回下头,满含爱意道:“你怎么又来了?”
徐虾紧贴她背,动情道:“老婆,你老怕我跑了,但我告诉你,我才怕你跑了。我跑了,你还能把我追回来;你要跑了,我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你了。”
纪若敏同样幸福感动地横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徐虾嗅着她鬓边道:“我都奇怪,这么多年了,你还一直在男人堆里混,那帮傻子怎么就会把你错过,偏偏留给我呢?”
纪若敏啐道:“你以为谁都象你那么臭无赖。”
徐虾哈哈笑道:“这叫当断立断,剑及履及,要不能赢得你这大美人吗?”
纪若敏拱他一下:“别臭美了,赶紧滚,该干嘛干嘛去。”
徐虾笑道:“转过来亲一个。”
纪若敏乖乖转头。
徐虾在她唇上重重一吻,踌躇满志地去了。
纪若敏咬着嘴唇,饱含深情地看他一眼。
小虾为她幸福幸运,她同样为小虾自豪满足。爱人的温柔体贴,聪明智慧,都让她深深骄傲,比如刚刚那个“剑及履及”,她就从没听说过。
◇◇◇◇◇两人各谙其事,吃过早餐出门。徐虾照例先送纪若敏,然后上班。到单位后,由于念着郝蕊,办公室都没进,就直奔郝蕊办公室了。
郝蕊已先到了,徐虾关好门,关心道:“这两天怎么样?”
郝蕊从抽屉中拿出一份化验单,递他道:“我等不及了,去检查了。”
徐虾接过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妊娠两周。”
郝蕊看他一眼,弱弱道:“还是打了吧,你陪我去行吗?”
徐虾稍做沉吟,先没回答,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才道:“郝姐,上次事情没确定,我怕你觉得我推卸责任,就没和你说,你真觉得,这孩子有可能是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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