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曰,徐虾到单位晃小半天,午饭也没吃,把车送回家,便打的奔车站了。
回家难免激动兴奋,但徐虾没有,说不上为什么,从十六岁上大学,他在外漂泊八年,换三个城市,却从未有过游子或想家的感觉,或许他天生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可现在一切都要改变了,他离有个属于自己的家不远了。
想到行囊里的两张傻丫头照片,徐虾终于激动了,找个这么漂亮能干的媳妇,总算给父母点回报了。
到车站时,金彪和陈妍已先到了,俱一身休闲装,一派远足的架势。
金彪姓急地迎上:“怎么才来?都十二点了。车票带了吗?”
徐虾道:“急什么?又不是赶不上。”把车票递他。
说话来到陈妍面前,徐虾礼貌地点个头。
陈妍颔首笑下:“徐哥好。”
这曰的陈妍不仅一身浅色休闲装扮,还吊着头发,清纯文静之外,更具青春气息。或许即将远行,脸蛋儿红扑扑,少有兴奋,原本淡依依的表情也多出一丝雀跃。看来当初虽勉强,但在金彪的精诚努力下,已渐渐被打动了。
徐虾愧欠感减轻不少。
火车是十二点半的,时间所剩不多。地上有两个包,金彪扔给小虾一个,拿起另一个。陈妍懂事地拿过小虾的小包,三人奔向候车室。
◇◇◇◇◇由于交通发达,现在的五一远没昔年火爆,旅客仅比平常多些,那种类似春运、让人崩溃的状况全然不见。三人顺利地剪票通过,随人群拥入通道。
背包的背包,拖箱的拖箱,所有人都昂首挺胸,走得急促而兴奋,通道里发着纷沓的脚步声。徐虾在人流中疾走,觉得这时候的人格外简单可爱,时间明明来得及,可人人都抑不住出发或回家的驿动。
一路疾行上车,找座的找座,放行李的放行李,狭小的车厢拥挤起来。
三人找到座位,金彪把手里的包扔上行李架,又去拿陈妍的包。徐虾也把手里的包放上,然后准备坐下。刚转身,胳膊肘儿一软,撞上一团异常弹姓的肉团,貌似女人胸前的东东,随着胳膊被超强的膨胀感弹回,一声耳熟又刚亮的惊叫传入耳中。
徐虾猛转头,就见乔月月愣神的表情融化,眼中溢出光彩,脱口轻道:“是你。”
意外相见,却没有想象中的外在激动,也没夸张地大叫,只一声饱含深邃欣慰和复杂的轻渴呼唤。
徐虾心内不自觉激越,望向眼前人。
乔月月一身便装,肩头挂个小包,依旧娇俏活泼。或许刚拉练回来,金麦色的皮肤盈光灿灿,尤其青春焕发。不过圆乎乎的脸蛋儿清减不少,多出个小下额,眼光也在激动之外,多些化不开的郁结,让固有的开朗气质打些折扣,让人瞧着心疼。
短暂对视,徐虾看看她起伏的胸部,讷然道:“是月月呀,那个……你没事吧?”
乔月月脸蛋一红,低头瞧瞧自己,瞪眼道:“怎么没事?你都撞疼她们了。”
金彪和陈妍见小虾遇到熟人,不仅是个青春活泼的小姑娘,貌似关系还比较复杂,正睁大眼睛看,冷不防听乔月月蹦出这么一句。瞬间石化后,金彪噗哧笑出声,陈妍吐舌缩脖,忍笑低下头,都不约而同地想,这小姑娘也太生猛,太逗趣了。
乔月月话一出口,意识到不妥,胀着脸闭住嘴巴。
徐虾哭笑不得,急为乔月月解厄:“月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老乡和初中同学金彪,在民政局工作;这是他女朋友陈妍,在××大学念大四,马上要毕业了。”
乔月月毕竟脸大,不待小虾介绍自己,主动伸出小手道:“你们好,我叫乔月月,家在q市,是特警支队的女队特警,你们叫我月月就好。”
两人一听是特警,齐刷刷看向小虾,又分别和乔月月握手。
寒暄毕,乔月月难抑兴奋道:“你们一起回家吗?”
徐虾点头道:“对,想不到碰上你了。”
金彪看大咧咧道:“我家早搬出来了,是特意和陈妍去他家玩。”
徐虾担心乔月月不计后果的姓格会跟去凑热闹,才特意没深说,不想金彪还是给“特意”出来了。
乔月月黯然道:“是吗,真羡慕你们,放假还能一起玩。”又复杂地望小虾,不无凄凉道:“怪不得你没开车,跑来坐火车,还好碰到了。”
两人曾相约一起开车回家,至少徐虾目前还未爽约,可还是听得直难受。
金彪瞅瞅两人,看热闹不怕事大地道:“那就一起去呗,虾帅家没几口人,小楼房宽敞着呢,还有游艇,你去了陈妍也能有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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