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忖除非你滚得远远的永远不出现,否则别想我放心。
提到那个东西,林安安猛一醒,蓦地大悟道:“我明白了,明白了,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纪若敏奇怪道:“你明白什么了?”
林安安忍俊不住道:“你当这么多年特警,成天摸爬滚打又训练什么的,你的那个东西,应该早就没了吧,所以才这么嫉妒我?”
纪若敏眼睛和嘴巴同时张大,大窘道:“你胡说?谁、谁没了?”
林安安可反过劲了:“当然是你没了,你敢说你还有吗?敢让我检查吗?”
纪若敏气急败坏道:“我凭什么让你检查?你个女流氓,还说我是变态,我看你才是变态,是大变态!”
林安安得理不饶人:“检查都不敢,明显做贼心虚!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训练搞没的,没准你故意骗他,说不定以前……”
纪若敏恼羞成怒:“闭嘴!”
接着发挥自己骂人方面的优势:“你个女流氓、女色狼、女大尾巴狼,你天生就无耻加变态!你卑鄙、你无耻、你肮脏、你龌龊、你从小就阴暗见不得光!你装得人模狗样,就一只地沟里的耗子、茅坑里的臭蛆、到哪儿都到处喷粪的放屁虫……”
林安安头回见识纪若敏骂人的本事,听得直发愣,愣后就忍不住大笑起来,捂着肚子,笑得满床打滚。
纪若敏恶骂一通,也没解决啥问题,整张脸快胀成猪肝了,蹭蹭往外蹿热气,又见林安安笑得肆无忌惮,更是气急怒激,腾地从床上跳起:“我让你笑!”
左手抓住林安安手臂一扯,右手在她肋下一夹,蹦下床就往门外拖。
林安安大惊,急板住她手臂:“喂,你疯了!你要干嘛?”
纪若敏怒道:“把你扔出去,你不愿意笑吗?到外边笑去吧!”手脚动作丝毫不缓,转眼拖到门边。
林安安吓坏了,现在只穿件睡衣,要真被这暴力女扔到门外呆一宿,这辈子别想见人了,急忙求饶:“别别!妹妹,我跟你开玩笑呢,真的!我保证再不笑了,保证!”
纪若敏不过是骑虎难下,哪能真给扔出去,就坡下驴,恶狠狠道:“你给我听好,别说我没警告你,你要敢再说一个字,哪怕就一个字,我就不是给你扔门外了,就给你直接扔楼下去!”
林安安哪敢有二话:“不说不说,一个字也不说,这辈子都滥肚子里。”
纪若敏这才把她扔到地毯地,嫉怒难消地回到床上,抓过被子把自己一蒙,背过身独自郁闷。
她好后悔和这女流氓同房,虽说探得大量信息,却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让她平白无顾矮人一头。被林安安取笑也还罢了,如果将来被臭无赖取笑或怀疑,那可怎办?从小就烦恼多多的她,到现在才发现,还有个最大的烦恼一直被忽略了。
纪若敏蒙头不见天曰,林安安过意不去了。她真就是随便开个玩笑,哪想堂堂大队长,竟为这点不算事的事跟自己过不去?还挺传统,挺洁身自好。如果说她原本对纪若敏有一定偏见,见面后有所改观,那么现在不仅喜欢,还有点感动了。
夜凉如水,夜光透过纱帘,细细地洒进屋内。暗红的灯光下,纪若敏蒙着被的长大身形蜷成一团,象一颗燃烧又放不开的心。
林安安轻轻坐到床边,扶着她肩头道:“妹妹,我真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这根本就不算个事,你至于吗?”
纪若敏在被窝里拧身:“别碰我!”
林安安摇摇头,耐住姓子道:“你说你这个人,跟别人揪着不放,跟自己也揪着不放,这不缺心眼吗?”
纪若敏呛着气道:“我乐意,你别跟我说话!”
林安安转转眼球,忽然道:“那,你听好了,别说我没告诉你,他以前有过一个女朋友,叫宋琳。”快速跑回自己床。
这招果然好使。
纪若敏稍一迟疑,大被一揭坐起:“叫什么叫什么?你再说一次,我没听清。”
林安安施施然躺到床上,淡淡一瞥道:“你不不让我跟你说话吗?”
纪若敏蹦下床道:“你少卖关子,痛快儿说!”
林安安挑衅道:“我今天偏不说了,有本事你就把我扔到楼下。”转过身去睡觉。
纪若敏咬牙切齿道:“你……你故意气我?”
林安安背身扔过一句:“下次吧,下次你单独请客,我再跟你说。”
纪若敏傻愣愣地坐回床边,满脑子都是那个没听清的名字,“那个东西”的问题,眨眼工夫就不知扔哪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