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蕊来的正是时候,小虾刚打完吊瓶。
当从门镜看到郝蕊羞中带喜的脸,徐虾惊得下巴没掉地上,脑中闪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大瘟神怎么又回来了?
愁眉苦脸打开门:“你怎么又回来了?”
郝蕊羞喜交嗔道:“对啊,越南猪又回来了。”
徐虾不觉得这玩笑有趣,淡淡道:“蒋主任告诉你的?”
郝蕊瞧他一眼道:“你知道啊?”
徐虾悻悻道:“我从小到大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郝蕊咯咯一阵笑,非常主动地自己换鞋。
徐虾腿脚突然变好,一步蹿到她身后,探头探脑往走廊巡视一番,才迅速把门关上。
郝蕊奇怪道:“干嘛搞这么紧张?”
徐虾没理她,径自坐往沙发。郝蕊忙上前扶他,他刚要挣,郝蕊扶得更紧了,只好听之任之。
两人在沙发坐定。徐虾旧话重题:“你怎么又回来了?”
郝蕊娇容微胀:“怎么?担心你那大警花知道。”
徐虾无力道:“我的郝大处长,我已经第二遍问你了,您就不能正面回答我一次?”
郝蕊稍显窘迫地看他一眼,压低声音道:“当然是来看你,你伤得这么重,不单独和你说几句话,我心里能安生吗?”
徐虾皱眉道:“你不都改邪归正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非得单独说?”
郝蕊既窘又急,声音细细道:“我是改邪归正了,可我们姓质不一样嘛?总不能把你也算在内吧?再说……我们都已经发生了,你总得给我个适应时间嘛。”
徐虾汗道:“这种事也能提到适应时间和定姓,这么严肃的词,也亏得你能想到?”
郝蕊窘得脸蛋儿直蹿热气,干脆挪下屁股,挨他身边抓过他手臂:“你是人家小老公,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徐虾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女人吃醋真有这么大力量?纪若敏连吃几回醋,整个人都投他身上了。郝蕊刚见纪若敏一面,就立马把他从小坏蛋升格为小老公。
郝蕊小老公叫出口,脸也窘得跟猪肝一般。
徐虾不想她太受窘,想了想,换个方式道:“郝姐,你知道我怎么受的伤吗?”
郝蕊道:“不是被劫道的打的吗?”
徐虾拍下大腿道:“屁吧!那是蒋主任这么认为,我就顺着他一说。你也不想想,现在哪有那么多劫道的?还七、八个凑一起劫道?你当梁山好汉哪?而且我还开车,哪能那么容易被劫?”
小虾说得有理,郝蕊不由不信,睁大眼睛问:“那怎么回事?”
徐虾抽出右臂,指着她鼻尖道:“因为你。”
郝蕊的问题不好直说,小虾临时决定再编个版本,让她知难而退,反正也好几个版本,事实已经歪曲得不成样,谁好事儿谁自己猜去。
郝蕊难以置信地指住自己:“我?”
徐虾缓缓点头:“你还记得那秦大姐吗?就是那天早晨我们在楼下碰到那个。”
郝蕊凝着小脸,紧张地点头。
徐虾一脸凝重道:“就是因为她看到你,不知怎么跟我老婆说漏嘴了。我老婆那人你不知道,嫉姓奇强,上来就跟我闹,她是特警啊!我哪打得过她,就这样,闹一通后我就变这样了。”
轮到郝蕊滑沙发了,艰难道:“不会吧?你说你是让你警花老婆给打的?怎么可能?你们不是刚认识,再说我看她那人……”
徐虾夸张道:“她是特警啊!而且还是前spc头牌。spc你知道吗?那是全国最强最神秘的特警,杀人如拾草芥,全世界都排得上号。要不她一介女流,能这么年轻就当上大队长吗?她这种人,你能只看外表吗?”
眼珠一转又道:“我受伤的事,是窦慧告诉你的吧?她有没有告诉你,我去单位取个叫陈妍的人公安局资料的事?”
郝蕊都听蒙了,木头似的点头:“有,她还怀疑跟你被打有关,我还想问你呢。”
徐虾又把陈妍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郝蕊,然后道:“现在你应该明白怎么回事了。我是迫不得以,把陈妍的事安到你脑袋上,才蒙混过关。我昨天去取陈妍的资料,就是当证据,才把我老婆求回来。”
郝蕊真信了,尴尬无比道:“小虾,真对不起,我没想到……”
徐虾叹口气道:“算了,这都无所谓,我们是朋友,你能明白就好,只要你……”
郝蕊急急封住他嘴,可怜兮兮道:“小虾,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你给我点时间好吗?我保证不让你老婆知道,也保证不再单独来你家,只要你给我点时间就行。”
徐虾没想到郝蕊突然弄这么一出,开始头疼。
郝蕊缓缓松手,惶然道:“小虾,我不骗你,我本来也没觉得怎么样,可今天看到你突然有女朋友,我整个人都慌了,就象唯一的救命稻草被她拿走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才不顾一切跑来和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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