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怎么可以说了不算?
她更加矛盾,也更加生气,不仅气臭无赖,也气自己。
既然承诺了,不遵守总不大好,可那个臭无赖既然追她,总不该再和别人胡来吧?至少在考虑期间,也应该有权管管吧?难道不成自己还没考虑好,就眼睁睁看他跟别人跑掉?对,就是这样,只要他追,自己在考虑,就有权管。
思前想后,纪若敏在自身承诺的严重心理暗示下,总算找到个可以说得过去的理由,拎着一大堆精心挑选的食物,趾高气扬地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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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阳光很盛,纪大队长神采奕奕,一身闪亮地回到车里,却发现小虾仍有些精神不振。
纪若敏把东西扔到后座,不忍道:“小臭虾,你不会吧,不就说你几句,就这么小心眼,我那可是为你好,总去那种地方,早晚会出事的?”
徐虾没好气道:“还用早晚吗?我就去一次,就路过喝点饮料,就被打成这样?”
纪若敏偷偷吐下舌头,厚着脸皮道:“我不都答应来侍候你了,还给你买那么多东西,你怎么还说?说你小心眼,你还真是小心眼。”
徐虾叹道:“我那哪是小心眼,我那是郁闷好不?你明知道我对你怎么想的,又没逼你,你不说同意也就罢了,还动不动就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乱吃醋、发脾气。人家张丽招你惹你了?不就长得漂亮点儿,你可倒好,一通眼神给人吓跑了,连话都没敢说。”
纪若敏也被自己的行为逗笑了,不好意思地撑着一张大红脸:“去,不许说!”
徐虾得理不饶人:“怎么就不许说?我啥事儿没有,你子虚乌有,都能瞎吃醋把我教训一顿,你自己做错了,还不能我说?”
纪若敏恼羞成怒:“我吃醋又不是为别人!”话一出口后悔了,又有表明心迹的倾向了。
让她意外的是,徐虾并没有如以往一样顺杆就爬,淡然道:“这不废话吗,你要为别人吃醋,我还能坐在这儿吗?你还真以为我是无赖。”
纪若敏刚刚说错话,还有点儿蒙,脱口道:“你敢说你不是无赖、不是流氓?”
徐虾忍俊不住,牵动脸上的伤痛,忙止住道:“这你让我怎么答?我要说是,你肯定不喜欢;我要说不是,你肯定认为我撒谎,这不是难为我吗?”
纪若敏也觉得这问题过于弱智,挺着头皮嘴硬:“你不说也没用,我明告诉你,我吃醋有吃醋的理由,管你也有管你的理由,你要敢被我发现,哪怕就一次,就一次,我一次就把你打回原形!”
徐虾不耐烦道:“之前刚说过,就不怕我免疫了?”
纪若敏气了:“哎你个臭无赖,你还……”
徐虾满不在乎地打断:“行了,赶紧走吧,我都伤成这样了,还等你回家侍候呢。”两眼一闭,缩进座位里。
纪若敏看看他一身病号服,硬生生把火气压住:“侍候就侍候,臭病号神气什么?”
重重一哼,一脚油门,车子气冲冲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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