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中给你表露出其心迹,其愿意为你活,也愿意为你改变,做个只属于你,而且会死心塌地护着你的女人。
当发现这些的瞬间,以你的心智稍稍品味了一下,已然明白了崔芯彤的心意。
其实今时的你,已然不同于当年,九百年后再次走出的同时,你心中已然很难,很难再装下一个女人。
而崔芯彤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如此,但却已然察觉到了你那略显封闭的内心,所以其才煞费苦心,无非是想走入你的内心,想在你心中谋求一席之地。
漂亮的女人,不一定招人喜。
既聪明,又漂亮的女人,一样不一定招人喜。
但既聪明,又漂亮,还肯为自己男人花心思的女人,起码你比较喜欢。
聪明的女人可怕?你会怕吗?
一个人,害怕那些你掌握不了的存在,只能说明你的心不够强大。
而此时,虽然暂时你的实力不高,但是心!已然太强大!太强大!
所以你不怕崔芯彤,相反的,因为崔芯彤这番做法,不知不觉中,你倒是难得的再次接受了一个女人。
“恩?”
看到这个书架,还是书架上这些书籍的瞬间,你就只当这房间内的一切都是刚刚布置了没有多久的,但,当你留意到房间内,除了这个书架,还有书籍是新添的事物瞬间,一番顿楞之色,自你脸庞闪过的瞬间,其脸庞上不自觉的爬满一番沉吟,且夹杂着自嘲的表**彩。
“何必呢!”
目光颇显细致的再次自房间内其他摆设,一一扫过,,一番略显难得,且微微夹杂着一丝苦涩之感的感慨话语,猛然自你口中出现。
虽然以你的姓子,断不会容忍一个女人背叛自己,离开自己,甚至你也不会放手。
但是,就算一个女人无法离开你,也不一定要把心交给你,起码不会主动交给你。
而崔芯彤这无形之中表露的心迹,却在直直戳痛着你。
曾经那一个个女人的心,都是你用手段,一个个‘骗’来的,只有一个例外。
严烟!
唯一一个自己主动把心,交给你的女人。
也是你九百年来,一直惦念的痛!
当年严烟被带走,你的无力,在这九百年里,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你自己。。
你清楚自己的姓子,主动把心交给你的女人,你会不自觉的生出一番歉疚之感。
你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是一个不值得女人去爱的男人!
所以你从不屑去伪装自己的那份**,就是要告诉每一个身边的女人,我给你看我的黑暗,但我依然会让你爱上我!
但是也因为你这番做法,往往别人第一眼感受到的就是你的**。
严烟当初是先知道的你那份**,然后还是义无反顾的把心交给了你,根本不用你去用些什么手段。
而此时,崔芯彤虽然与严烟的情况,略有所区别,但却实际上,还是在做同一件事,同样的是无视掉你那份**,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心交给你。
甚至崔芯彤这番无形中表露的心迹,近乎直白的告诉你,她不怕你**,甚至她愿意跟你一起堕落,一起去行走于黑暗之中。
崔芯彤,比严烟戳的你还狠,还凶!
姓格,可能是后天,一件件事所改变的存在。
但是姓格的根本呢?你坚信每个人与生俱来都有那么一条看不到,摸不着的线,每个人在顺着这条线走,哪怕姓格在变,也脱不开这条线的牵引。
这就是江山易改,本姓难移的原因。
你心中的那条线是什么,容不得别人对他好!
尤其是那种近乎执著的好。
为什么你当年对那老妇人特别在意?单单只为那个包子吗?
是因为那老妇人对善的执著!当年你已然在那老妇人面前露出了那本恶的一面,但那老妇人,还是执著于善,来用善心对你好。
而此时崔芯彤在做什么?她在用她对爱的执著,来对你好。
九百年,你的苦受的太多太多,同样的,你也看透了太多,太多。
这种对自己的好!你觉得自己受不起!
虽然崔芯彤把心交给自己,与你用手段赢回来的那一颗颗女人心,实际上没有区别。
但是结果没有区别,可不代表过程没有区别。
而这个过程,往往就是能够戳痛你内心的存在。
“呼!”
不自觉的轻呼了口气,缓缓平复下自己那番难得波动起来的内心,看了看房间内的一切,你缓缓的走到床榻之侧,嗅了嗅床榻上那番似是自崔芯彤身子上残留的体香,见你颇显安逸的躺倒在床榻上,甚至其眼眸都不自觉的闭合而起。
“嗄,嗄……”
恰在这时,伴随着两道略显轻柔,但却无法掩饰那番忐忑且散乱的脚步声,见两名皆是薄纱掩身的丽人,缓缓走入房间之内。
“恩?”
看着这两名突兀,且莫名其妙出现的美人儿,你眉宇不自觉的皱弄了一下。
“爷……”
看到那躺倒在床榻上的你,见两名美人儿脸庞上闪过一丝忐忑之色后,见一番颇显暧昧的笑容,直自两人脸庞上充斥而起,,见两人的身子猛然贴靠向床榻之上。
“滚!”
恰在这时,听你口中猛然吐露出一番满是冰冷之感的语调,且其眼眸中,满含阴沉之感的自两名轻纱掩身的美人儿脸庞上扫过。
“出来吧!”
见得两名佳人身体,因为自己这番冰冷的作态停下,一番莫名其妙的语调,突兀自你口中说出。
“爷!”
“她两个可都是完壁之身啊!”
听到你那番莫名其妙的语调,见崔芯彤缓缓的自门外走入,只是其话语中,却明显夹杂着一番忐忑之感,甚至其缓缓走向床榻的身体,都明显充斥着一番因为畏惧,而略显颤抖的感觉。
“呵!”
崔芯彤走到床榻之侧的瞬间,见你猛的把其拉到了自己怀中,,见你眼眸满是那种冰冷,甚至略带一丝阴沉杀意的扫了那两名美人儿的脸庞一眼。
“给我出去!”
,一番冷漠的话语,突兀的自你口中说出,且伴随着其这番话语说出的同时,其仿似再懒的看那两名美人儿一眼一般,其眼眸中接踵出现一番玩味之色的看向崔芯彤的脸庞。
听到你那番话语,尽管两名美人儿是那崔芯彤一手调教出来的,但仿似之前在你那眼眸中感受到了近乎彻骨的寒意一般,两人身体颤抖的越发严重。
当两人看到心目中的崔大老板,跟个小绵羊似的,被那个男人拉到了怀中,就算两名美人儿是傻的,也清楚此时谁最大,根本不待犹豫,连崔芯彤那满含着乞求之色的目光都不加理会,两女瞬间仓皇的奔出崔芯彤的房间。
“你很怕我碰你的身子?”
,见你颇显玩味的挑起怀中崔芯彤的下巴,一番调笑的话语,悠悠自你口中说出,且伴随着话语吐露而出的瞬间,见你根本不待一丝收敛一般,一点一点的解开崔芯彤的衣衫,根本无所顾忌的沿着崔芯彤那娇嫩的玉兔,缓缓的向****而去。
“爷……”
“我,我!您饶了我行吗?”
“我真的是死心塌地跟着您!你有必要折磨我吗?”
联想到当初你那近乎拿钢钎搅动自己身子的痛楚,见崔芯彤脸庞上,瞬间爬满苍白之色,甚至一番明显似是委屈的色彩,不自觉的爬满崔芯彤的脸庞,而一番水雾都刹那间,充斥在崔芯彤的眼眸之中,但尽管如此,且却丝毫没有反抗你的作为,只是口中猛然吐露出一番夹杂着丝丝委屈的讨饶话语。
巫山之地云漫漫……
郎情妾意身缓缓……
本料两相撕裂楚……
哪知心儿甜绵绵……
“恩……”
“恩?”
察觉到你根本不顾自己的讨饶,依然进入到自己的身子,刹那间,崔芯彤不自觉的闭合起眼眸,甚至其眼眶内之前那番水雾,亦是接踵滑落而下,但伴随着一声轻吟猛然自崔芯彤口中传出的同时,似没有感受到那番若钢钎搅动般的痛苦,崔芯彤神色不自觉的楞顿了一下,,其那若因恐惧而闭合起的眼眸,猛然本能一般睁开,看向那占据着自己身子的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