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珍藏女儿红呢。”
红菱姐也沒有把他当外人,哼了一声说:“庆子,姐姐的女儿红是留给姐姐的心上人喝的,你想喝是沒希望了,要是这位小弟弟想喝的话,姐姐倒是乐意拿出來,就怕……”
话沒说完,黑大庆和时远两个都是连连摇手,黑大庆摇手是因为自己沒福分喝到红菱姐的女儿红,当然也不愿意占别人的光,而时远也是很清楚,自己身边就坐着一个左红霞,尽管自己多么想喝这杯女儿红,此刻也只能硬充坚贞之士,饶是如此,时远摇的慢了一点,腰间已经被左红霞狠狠的拧了一把,
红菱姐是何等之人,从时远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挨了左红霞的黑枪,表情更是暧昧,好像自己推倒了一缸陈醋甚是得意,
黑大庆喝不上女儿红,却并不显得失落,一伸手拿起一瓶啤酒,也不用起子,直接伸出手掌,在瓶口处轻轻一砍,瓶盖便已经掉了下來,黑大庆拿着酒瓶往时远面前一伸,时远连忙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拿起,谁知黑大庆并沒有打算倒,脸一板说:“爷们喝酒谁用酒杯,喝白的要用碗,喝啤酒就得对瓶吹。”
时远见他这么说,也扔了手里的酒杯,伸手接住了酒瓶,黑大庆说声这才是爷们,又拿起一瓶,伸手抹掉瓶盖,两个人瓶口一碰,
“來,干了。”黑大庆说,
什么,干了,这是满满一瓶呀,左红霞一下子就傻了,连忙拉了一下时远的胳膊,只怕他这一瓶下去就会躺在这里,还不丢人死了,红菱姐却不以为然,她早已经看惯了黑大庆灌人酒的情景,所以笑着说:“小霞这是担心情郎吗,有什么可担心的,能打的人就能喝,不能喝酒的算什么爷们,是不小弟弟。”
时远当然不会受她这一激,对瓶吹是他常干的事,怎么会被黑大庆吓倒,也拿着酒瓶一碰,说声:“干了。”一仰脖子就咬住了酒瓶,左红霞想拉胳膊时已经迟了,只好担心的看着,
“咣。”黑大庆吹完一瓶子酒,却发现对面的时远已经放下了酒瓶,笑吟吟的看着他,而他手中的酒瓶早已经见了底,
黑大庆微微一愣,苦笑了一下说:“沒想到小兄弟好酒量。”转回脸对红菱姐说:“红菱姐,人家救了你的场,你也不意思一下。”说着又拿出两瓶,砍了瓶盖,
红菱姐也很吃惊时远居然比黑大庆吹得还快,不过听到黑大庆这句话却沒有愣着,直接从他手里接过一瓶啤酒,媚眼瞟着时远:“怎么样,小弟弟,姐姐來陪你喝一个,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时远微微一笑接过另一瓶啤酒说:“喝一个就喝一个,我还是对瓶吹,你随便意思一下就行了。”
“那哪行,那样不是显得我特沒诚意了吗,要不,我不喝酒了,以身相许怎么样。”红菱姐一语惊人,
“这个,那还是喝酒吧。”时远虽然很想说以身相许就以身相许,但他很明白且不说左红霞这里怒目相对,就是黑大庆那里也是过不去的,这个黑大庆明显就是对红菱姐有意思,自己要是让红菱姐以身相许,恐怕当场就会和自己翻脸,
红菱姐咯咯一笑,看了一眼一旁的左红霞说:“看來姐姐的魅力还是不如小霞呀,姐姐看來真是老了。”
时远心里说:你哪里老了,你的韵味岂是左红霞这个青涩的黄花可以比的,
左红霞脸一红,心里责怪这个红菱姐怎么连自己的男朋友也不放过,嘴上却什么也沒说,
“干了。”红菱姐也是像男人一样,把酒瓶子一碰,仰着脸就开始吹了,时远坐在她的对面,只看见她细白的脖颈,竟然不由得心里一动,然后就看到一滴酒从她性感的嘴唇边滑落,顺着细细的脖颈慢慢流下,然后沿着锁骨蜿蜒而下,接下來时远便顺着那滴酒,看到了一道深不可测的鸿沟和两旁的丘陵,此刻时远有一种想化作那滴酒的冲动,
红菱姐酒量惊人,转眼间便已经把一瓶酒都灌了进去,她却并沒有马上放下酒瓶,而是用媚眼瞟了一下时远,眨了一下,正在偷窥的时远吓了一跳,还沒來得及收回目光,就看见红菱姐伸出舌头在瓶口卷了一下,舌尖还轻轻抖动了一下,然后又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下,
奶奶的,受不了了,这就是个十足的妖精啊,时远连忙扭过了脸,他已经感觉到鼻腔有点潮湿,再看下去非鼻血飞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