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时远回來的时候,两父女刚刚情绪安定下來,看到时远进來,欧阳林仍旧是笑笑,示意他在自己身边坐下,而欧阳媛也很乖巧的贴着时远坐下,想听听他们两个到底会说些什么,然而让她失望了,欧阳林和时远两个很默契的都回避了两个人之间最敏感的话題,只是在不痛不痒的问些这一段日子的事情,
时远当然傻到去找欧阳林对质,他只能靠平时自己的细心來发现他的蛛丝马迹,并尽可能的对他进行旁敲侧击,让他早日悬崖勒马,毕竟两个人的碰撞,受伤最重的是欧阳媛,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而欧阳林更不傻,他不会去自己暴露自己,所以两个人能做的就是互相打马虎眼,只扯些不痛不痒的事情來聊,两个人在那里推着太极,只把一旁坐着的欧阳媛听得大打哈欠,拉着时远要回去休息,
欧阳林看在眼里,已明白女儿和时远的关系已经不是自己能够阻止的了,索性笑着说:“小时,媛媛,你们两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打算结婚呀,也好让我提前准备一下。”
欧阳媛闻听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是娇羞不已,说了声:“谁说要嫁给他了。”便拉着时远上了楼,
时远临上楼前对欧阳林苦笑了一下,欧阳林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愁容满面,看着两人上楼后,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香烟,但刚吸了一口便按灭在了烟灰缸里,起身走出了客厅,
一直站在门口注意着客厅动向的亮伯,看到欧阳林从里边走出來,马上就靠近过來,低声问:“老爷,你要出去。”
欧阳林点点头,低声说:“去把车开过來,你跟我出去走一趟。”
亮伯沒有再问什么,直接去车库开了车过來,欧阳林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车子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车上亮伯一边开着车子,一边不时的通过后视镜看看后边的欧阳林,欧阳林脸色凝重,早就点着了一支烟在那里抽个不停,
“怎么了,老爷,小姐这次回來很麻烦吗。”亮伯试探着问,
“你说呢。”欧阳林反问了一句,
亮伯不说话了,跟着欧阳林这么多年,从來沒有见到他这么发愁过,他当然知道这次欧阳林面对的不仅仅是麻烦,而且还有欧阳媛的问題,他在欧阳家多年,甚至欧阳媛对于欧阳林的重要性,可现在欧阳媛竟然带着一个针对他的人回來,而且看样子还要嫁给这个人,这怎能不让欧阳林心烦意乱,
“要不,把那批货赶快处理了。”亮伯知道那批货才是事情的关键,如果手里沒有了那批货,或许警报就会暂时解除,可问題关键是,这批货耗费了欧阳林大量的财力,想要他这么放弃,恐怕就等于放他的血了,
欧阳林心烦意乱,想了半天毫无头绪,但他知道那批货现在是绝对不能处理的,且不说现在仓促出手的话,自己会亏上几千万,更重要的是,雨落会一直对上次的事心存疑虑,如果这时候把货放出去,肯定会被雨落会的人知道,那自己肯定就会麻烦缠身,
“雨落会。”欧阳林突然一个念头冒了出來,对亮伯说:“把消息放出去,就说时远到了z市。”
亮伯一愣,马上就明白了欧阳林的意思,说:“老爷,你的意思是让雨落会的人來对付时远。”
“对,现在雨落会的人并不知道那批货还在我们手里,他们只知道自己的人是在接到货以后被人杀死的,他们肯定以为那批货是被时远半路劫走的。”欧阳林有了主意,得意地说,
“我懂了,老爷你真是神机妙算,这招借刀杀人真是厉害呀,让雨落会和时远去斗吧,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到时候我们就好办了。”亮伯说,
欧阳林也深为自己的好主意而得意,
“不过老爷,万一时远被雨落会的人给做了的话,那小姐会不会……”亮伯问道,
“顾不得这么多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把时远这个祸根给处理了,要不我们以后都沒有好日子过,至于媛媛,相信她以后会明白我的苦衷的。”
亮伯沒有再多问,只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