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时远调转枪口,心道一声不好,连忙就要扣动手里的扳机,然而已经迟了,随着几声枪响,几个人纷纷捂着淌血的手腕开始惨叫,而手里的枪早已掉在了地上,唯一幸免的却是刚才已经把枪扔在了地上的凌西岳,凌西岳现在心里那个庆幸呀,幸亏上次见识过时远的厉害,
但与此同时,岳子期也动了,毕竟是镇据一方的一帮之主,岳子期的身手不容小视,他一直注意着时远的动向,看到时远调转枪口去对付自己的手下,马上就一脚踢飞面前的茶几,接着身子一滚,已经翻滚到了影墙的后边,与此同时,藏在身后的一把枪也已经拔出,砰的一枪便打了过來,
时远打出那几枪之后便觉得不好,连忙一个扑跃,已经闪在了一边,岳子期的子弹打在了包间的门上,
两个人此刻各自依仗包间里的墙壁地势,一动也不敢动,谁都知道,谁一动就有可能挨枪子儿,
就在此刻,埋伏在外边的人听见枪声,涌了进來,时远沒有时间考虑,调转枪口,朝着门口啪啪就是几枪,冲在前边的几个倒霉催的顿时中枪倒地,凌西岳几个同情的看看他们,心道自己这倒是幸运多了,
前边的倒了几个,后边的却不敢再往里边冲了,谁的命都是爹妈给的,都不想白白送在这里,半天只听得有人大声问:“老大,你怎么样了,有沒有事。”
岳子期恨得咬牙,却不敢出來,心思一转,大声叫道:“去把那个小娘们给我带來,我看这小子还要不要他这个小情人的命了。”
时远心里一紧,这才明白自己鲁莽了,孟冰清还在他们的手里,自己却贸然出手,惹恼了对方,万一孟冰清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良心何安,
听得外边安静了一会儿,接着又喧哗起來,还伴随着孟冰清的声音:“你们放开我,敢吃我豆腐,我家时哥哥來,把你们的手一个个都给剁了喂狗。”
回应她的却是一阵放肆的大笑:“小妞,你的时哥哥已经來了,你倒是让他來救你呀,我看他连自己都保不住了,哪里还能顾得上你,还是乖乖的跟着大爷我吧,哈哈,啊……”
这家伙还沒笑完就是一声哀嚎,却是孟冰清恼怒他言语无礼,趁他得意忘形之际,狠狠的用自己的膝盖在这个家伙的胯间顶了一下,这家伙顿时捂着裤裆跳了起來,
“哼,敢咒我时哥哥,我让你断子绝孙。”孟冰清还想再踢上两脚,却被另外的人给拉住了,蹦跳了几下挣不开后,便对着包间里叫了起來:“时哥哥,你真的來了吗,我就知道你不会管我的,时哥哥,我爱死你了。”
孟冰清身边的四合会的人哭笑不得,你丫也太不把我们四合会的人放在眼里了吧,简直要把这里当成你们调情的场所了,
时远听到孟冰清的声音,听起來情绪倒还不错,应该还沒有受到伤害,就放了心,不过还是问了一句:“小黄毛,他们沒把你怎么吧。”
孟冰清叫着说:“时哥哥,有个家伙吃我豆腐。”
“是吗,那好,等一会儿我把他阉了给你出气。”时远说,
孟冰清听了这话,心里美滋滋的,却说:“不用了,时哥哥,我已经给他來了一下,够他受得了。”
“够了。”岳子期是再也听不下去了,厉声打断了他两个人的对话,“姓时的,现在你的妞可是在我手里,你要是识相的话,就乖乖的把枪放下,要不然……”
“老七。”岳子期冲着外边叫了一声,
“老大,你有何吩咐,我在外边听着呢。”外边一个家伙应了一声,
“老七,你听着,如果一分钟之内,这个姓时的家伙不扔下手里的枪的话,外边那个小妞就是你们的了,你们几个人随便玩。”岳子期恶狠狠的说道,
外边的老七一愣,随之就乐得喜开了花:“是,老大,我们一定好好伺候伺候这个妞,这妞虽然胸小了点,不过这小腰还是挺有味道的,玩起來一定很舒服。”
“放尼玛的臭屁,尼玛的胸大,你怎么不去玩尼玛,我警告你,要是敢动老娘一根汗毛,老娘让你下半辈子生不如死。”孟冰清这句话并不是托大,她本就是市委书记孟希贵的千金,要是他们敢动她的话,孟希贵肯定不会放过这些人的,但孟冰清因为怕被老爸骂,根本就沒有暴露过自己的千金大小姐身份,所以这帮人就沒有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反而更加放肆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