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阁并不难找,它就在二楼的楼梯口对面,所以时远上去后很容易便找到了,根本沒有心思附在门上听听里边的动静,时远一伸手便要推开包间的门进去,却发现门已经被人从里边反锁起來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头來,不用思索,时远一抬脚便是一脚踹了出去,而门也是毫无悬念的应声而倒,眼前的一幕吓了时远一跳,幸亏自己來的及时,要不又要悔恨终生了,包间里一男两女三个人,夜來香已经被人用绳子五花大绑的捆倒在包间的角落里,嘴里还被塞了一块布,打开的电话扔在一边,而汪洁彤则是浑身瘫软的倒在沙发上眼光迷离的看着眼前一个男子,
这个男子看來就是那个从沒见过面的林云枫,林云枫此刻头发凌乱,两眼充血的望着眼前的汪洁彤,嘴里正在恨恨的说着:“臭彪子,给我戴了绿帽子还装什么清高,枉老子以前把你像女神一样的敬着,谁知道你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货色。”
汪洁彤的神情看起來极不正常,让时远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然精神不振,却看起來仍在强自撑着说:“林云枫,你还算是男人吗,把自己的女人当成献媚的工具送给别人,我就是再傻也不会像以前一样那么傻的对你了,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话说到这里,包间门被时远一脚从外边踢倒,林云枫一惊,倒退了几步,羞恼的看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惊恐的说道:“你,你是谁,怎么乱闯,保安,保安。”
“保安尼玛个头,你就是那个混蛋林云枫吧,。”时远两眼冒火的看着眼前这个卑鄙小人,两只拳头捏得紧紧,
“你,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林云枫惊恐的看着时远,
“就是你欺负彤彤,为了自己的所谓前程,让她牺牲色相去陪你那些达官贵人,尼玛还算男人吗。”时远一把揪住林云枫的衣领提了起來,尽管林云枫的身材比时远要高,但此刻他就像一只小鸡一样被时远举了起來,丝毫沒有挣扎的余地,
“你,你就是这个贱女人的野男人。”林云枫终于猜到了时远的來头,又是惊恐又是恼怒的说,
“放你玛的屁,嘴里不干不净,欠扁的货。”时远一把把林云枫甩了出去,结结实实的摔倒在了包间的角落里,全然忘了自己嘴里的脏话远比林云枫的要多得多,扭过头顾不上看汪洁彤,先把被捆在地上的夜來香嘴里的布抽了出來,夜來香长出了几口气,骂着说:“这个人真不是东西,居然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幸亏你來的及时,要不姐姐我的清白说不定也要毁了。”
“这小子我饶不了他。”时远说着连忙把夜來香身上的绳子解开,绳子捆的还真是紧,把夜來香嫩白的胳膊勒出几道鲜红的痕迹,这更让时远愤慨,
“贱货。”夜來香刚一解脱,就抬脚想在林云枫身上踢上几脚,可惜她被绳子捆的时间长了,手脚有些发麻,这一脚踢出去,支撑脚却是一软,幸亏时远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
“大老婆,你坐这里歇歇,我來教训他。”时远把夜來香放在沙发上,转过身來怒视着林云枫,
“你,你想干什么。”林云枫虽然身材高大,但此刻面对时远的王八之气,却心里发虚,充满了惊恐,此刻还坐在地上连爬起來的勇气都沒有,
“做什么,既然你连自己的女人都要送给别人,那我就索性成全了你,让你以后都不用做男人了。”时远恶狠狠的说着便是一脚踹在了林云枫的胯下,
林云枫一声哀鸣,捂着裤裆蜷作一团,
“时远……”身后突然传來汪洁彤的声音,
时远这才意识到汪洁彤才是事情的主角,自己这样莽撞竟然沒有征求她的意见,若是她对林云枫还有什么想法的话,自己岂不是该遭受记恨了吗,
“对不起,彤彤,我太生气了,一激动就忘了问你怎么办了。”时远转过头抱歉的对汪洁彤说,
“我不怪你,时远,要是你像他一样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欺负,还能淡定的话,我才会生气的。”汪洁彤这样说,时远心里一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在说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吗,
沒等他确定自己的猜测,汪洁彤就已经给出了答案,她突然把自己的身子靠在了时远的怀里,还用胳膊吊在时远的脖子里,似乎是示威一样的对卧在地上打滚的林云枫说道:“林云枫,你看好了,这才是我的男人,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也将是我最后一个男人,至于你,什么都不是。”
时远心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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