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给他追授记功,你们先做好马所家属的安抚工作。”刘子歌尽管心里慌张,但还是不忘了安抚这些兵,
“恩,刘局,你一定要把这个时远抓回來,马所不能白白牺牲。”小警察也在配合着刘子歌的义正词严,
“告诉兄弟们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刘子歌说着话头一转:“对了,那个苟青山呢。”
“苟青山……马所还沒來得及把他处理掉,时远就來了,现在他和时远一起回市里去了。”
……
时远沒有干掉,马志兴也玩完了,现在苟青山也被时远带走了,事情越來越严重了,刘子歌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心烦意乱,香烟已经燃到了尽头,他依然浑然不觉,直到灼伤了手指,他才猛然一惊扔掉了手里的烟蒂,
“刘局,你怎么了。”身边的人看到刘子歌这反应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沒事,沒事,人都准备好了吗。”刘子歌竭力掩饰自己心中的恐慌问道,
“刘局你放心,四下里都是我们的人,管保倪正活着走不出这间屋子。”身边的胖子拍着胸脯说道,这次刘子歌并沒有带警察过來,毕竟这次的事情牵扯到四年前的旧案,如果让局里的人知道的话,会对自己的威信产生影响,所以他只是调用了赌场里的人,反正有倪母在自己手里,想拿下倪正还是绰绰有余的,
刘子歌点点头,又点着一支香烟,但手指已经开始瑟瑟发抖,胖子与另外一个人对视一眼,都不知道是什么电话让这个公安局长如此慌乱,
就在这时,门口看门的人过來在胖子耳边低语了两句,胖子一皱眉说道:“沒见刘局长坐在这里吗,直接大声说。”
“是,刘局,外边來了一个人,说是他叫倪正,是你约他來这里的。”看门的连忙对刘子歌说道,
“把监控调出來。”刘子歌连忙对胖子说道,胖子却哭丧着脸说:“刘局,现在这里已经沒有监控了,上次转移场子的时候,已经把这里的监控全部都拆了,装到新场子里去了。”
“这个张谦,只图蝇头小利,成不了大器。”刘子歌心里骂了张谦一句,又问來人的模样,看门的连忙描述了一遍,看起來真的是倪正,刘子歌又确认沒有第二个人跟着倪正一起來后,才对看门的说:“带他进來吧。”
看门的出去后,很快便带着倪正进來了,
刘子歌看到倪正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时间的痕迹,仅仅是四年,倪正的头上就已经多了许多白发,原本犀利的目光此时也显得有些浑浊,布满皱纹的脸上到处可以看到岁月留下的痕迹,唯一不变的是,倪正的腰板依旧挺得很直,尽管经受了几年的牢狱生活,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他依然在挺着腰板做人,
而倪正也在看着面前的刘子歌,同样是四年沒见,刘子歌带给倪正的感觉确实截然不同的,四年前的刘子歌还只是刑警队长,每天还要早出晚归的查案办案,两个人尽管不和,但是论起工作时间來可以说是不分上下的,那时候刘子歌至少从外表上看,还是一副黝黑彪悍的标准刑警形象,可现在呢,整日里养尊处优,酒场女色,已经把刘子歌变成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一张白净肥胖的脸上,因为酒色过度,双眼早已沒有了当年的精气神,两只微肿的眼皮下,一双小眼睛正看着自己,
“老伙计,别來无恙,几年沒见,你可是老了啊。”还是刘子歌先开了口,
“不错,四年沒见,可是托了你的福,还得好好感谢感谢你的照顾呀。”倪正哼了一声说道,
“呵呵,老伙计很记仇呀,事情都过去四年多了,你怎么脾气还这么大,快坐下说话,我们好好叙叙旧。”刘子歌依然一副慈眉善眼的样子,但倪正很清楚这张看起來道貌岸然的伪装下藏着一颗多么阴毒的心,
“叙旧,叙旧你就把我的家人绑到这里吗。”倪正捏了捏手里的拳头说道,
“不要说这么难听嘛,什么绑,我可是用我的专车亲自请的嫂夫人到这里來的,要不是嫂夫人來了这里,我想我恐怕连见到老伙计的机会都沒有吧。”刘子歌笑着说出的这番话背后的意思很明显,我要是不把你老婆带到这里來,你会这么乖乖的送上门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