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陪你进去。”海清有点担心,说道,
“不用,你把他送走,然后到外边等着我。”时远说了一声转身要走,
“等等。”海清突然伸出手一把拉住了他,
“怎么了。”时远心里奇怪海清今天怎么这么婆婆妈妈了,停下了脚步,
海清突然也跳下了车,一把抱住他,红唇印在了他的嘴上,接着丁香小舌就执拗的侵入了他的口腔,时远心里一动,也紧紧的把这个柔软火热的身体抱在怀里,车上的白六瞠目结舌,这两口子感情也太好了吧,
许久海清才从时远的怀里收回身子,用手帮时远系了一下口子,温柔的说道:“小心点,你的伤。”时远大为感动,说道:“沒事,今天怎么这么婆婆妈妈了,都不像你了。”
海清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才回身上车,打火走车,一言不发,
时远看着车子离去,嘴角的余香犹在,半晌才回过身來,悄悄地绕到了这幢别墅跟前,这是一座三层别墅,占地面积很大,一看就不是一般的有钱人能住的,而且四周都是铁栅栏围着,从里边很容易看到外边的动静,而且时远仔细看了一下,到处可见隐藏的摄像探头,可见监视装备十分精良,
而且大门口的门房那里竟然还卧着两只高大的藏獒,体格庞大,虽然趴在那里假寐,却依然可以给人一种威慑感,
时远不由得有点奇怪,这里不像是一个金屋藏娇的地方,倒像是一个神秘所在,里边一定隐藏着更不为人知的东西,
他围着别墅走了一圈,当然是刻意避开了那些探头的视线,终于在别墅的后边找到了一处探头的死角,在别墅的院子里有一个小房子,里边可能是堆放着什么杂物之类的,正好挡住了照在这里的一个探头,而且这里也正好是一个灯光照射的死角,形成了一道几十公分宽的狭长黑影,
就是这里了,时远四下打量一下,看看此时已是半夜,别墅区内早已沒有一个闲人,而别墅内的两个保镖坐在一起有两句沒两句的闲聊着,几乎都要睡着了,
眼前是两米多高的栅栏墙,这根本不能阻拦时远,他两手抓住栅栏,轻身一纵,便已轻轻跃了进去,沒有一丝声音,如鬼魅一般掠过那道狭长的黑影,便已闪到了墙边,
贴着墙根走了几步,轻身一跃便扒着二楼的窗台纵了上去,三楼有一扇窗户沒有关严,留了一道狭缝,这是他事先已经看好的路线,沒有任何意外,时远便已经从那扇窗户里跳了进去,
这是一个小房间,接着暗淡的灯光,时远看到屋内中央的床上被子凌乱,被子下边却沒有人,正在暗自奇怪,听得一阵脚步声,來不及多想,一闪身便躲在了厚厚的窗帘后边,脚步声由远而近,最后进了这个房间,时远屏住了呼吸,只怕被人发觉,只盼这人快快睡下,自己好脱身,
然而等了半天,这人却根本沒有躺下的意思,反而叹息了一声,是个女的,时远这才知道自己好像进了人家的闺房了,看看自己面前的窗帘,竟然是桃红色的,这是什么样一个女人呢,
女人又是叹息了一声,在床头坐了下來,时远从窗帘边上看过去,只看到两条光洁的小腿,不知怎么地,看到这两条小腿,时远忽然觉得有点干渴,竟然有种想扑上前去亲吻那睡衣下边的小腿的感觉,
时远强自压制住心里的冲动,轻轻闪了一下身子,想看看这条小腿的主人是怎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容貌,然而他却只是看到一个朦胧的侧影,灯光下曼妙的身影更显得神秘而诱惑,女人留着长可过腰的长发,并沒有扎它,只是任凭它倾泻下來,不知怎么的,他突然觉得这个身影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而且见过不止一次两次,
时远看到,女人侧了一下身子,竟然从床头拿起一个烟盒,抽出一支长长的细烟叼在嘴里,这么美丽的女子竟然抽烟,时远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然而女子只是把香烟叼在嘴里,却沒有点燃,难道是因为沒有火机,时远猜测着,
但他的猜测显然是错误的,台灯下一个闪亮的铜质火机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女子只是叼着烟,看着火机,过了好久却还是用自己修长的手指从嘴边取下了香烟,然后又是一声叹息,
她是什么人,是这个张谦养在这里的情妇吗,被张谦圈养在这里的金丝雀,时远以前看到被富豪包养的情妇总是难以控制的厌恶,可现在他却不知怎么地,从心里滋生出來的不是厌恶,而是好奇和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