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头上,
倪正审讯那些赌徒审讯到了十二点左右,而刘子歌到两点多钟才开始行动,首先就是转移倪正在赌场收缴回來的那些赌金,而钱文义当仁不让的成为了执行者,刘子歌有保险柜的钥匙,打开以后钱文义在那里装钱,而刘子歌则站在睡着的苟青山身边,苟青山醒來后,刘子歌沒有手软,狠狠地便用手枪的手柄把苟青山砸晕了过去,
当然转移了赃款还不够,刘子歌又用自己的手段威逼了其余几个留在队里看押赌徒的警察,那些警察平时被刘子歌的手段震慑,很容易便改了证词,随后刘子歌又对关在里边的赌徒们面授机宜,赌徒们听到自己有可能沒事,当然老老实实的照着刘子歌的说法去做了,
接下來还有就是对付苟青山了,苟青山当晚看到自己转移赃款,要是他开口的话就麻烦了,刘子歌知道苟青山和倪正关系很铁,知道平常手段肯定不会让苟青山改口,就指示钱文义在第二天早上到幼儿园把苟青山三岁的女儿骗了出來,于是连苟青山也无奈的妥协了,
接下來的事情可想而知,所有的人,所有的口供,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倪正,倪正哪里想到一夜之间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根本沒有还手的余地就被送进了监牢,刘子歌不仅在下边做了手脚,而且在上层也是关系深厚,当时的几个局长,检察院的头头们据说都在里边有红利拿,所以对这个不识趣的倪正断了自己的财路很是痛恨,
这样一來,倪正的案子可想而知,很快就被定性为监守自盗,贪污缴沒款,检察院的人也很快就提起了公诉,所有证据落实,而且在倪正的律师取证的时候,沒有一个人敢出來说句真话,反而倍加阻挠,而市政法委更是对这种败坏警察形象的案子很是重视,责成一定要抓紧宣判,给群众一个交待,
钱文义的供述和时远倪正的推测十分吻合,但钱文义还无意中透露另外一个细节,那就是当年他们抓赌的地方,是星宇茶楼,这个名字听起來有点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而赌场的老板钱文义交代的很清楚,叫张谦,现在是本市一个娱乐集团的老总,也算是靠这个赌场发家起來,然后扩展成了大的集团,听说现在刘子歌已经很少参与到赌场里边了,而由他的儿子刘辉顶了个名字,这样外人也很难拿出证据,听到这里,时远才算想起來这个茶楼了,那不是上次为了帮柳可怡要回那块玉,两个人闯的那个赌场吗,刘子歌,有你玩的了,时远阴笑着,
时远光听钱文义供述一遍当然不行,又让他把所有的事情写成了证词,签名画押,还按了十个手指头印,最后钱文义还磕了十几个响头,说能不能放自己回家给老婆告个别,时远心里好笑,一脚就把他从车上踹了下去,钱文义正想跑回去时,时远又叫住了他,给他说了话,让钱文义顿时脸色苍白,直到宝马车开出老远他也沒有动,
“大侄子在首尔玩的不错呀,这么小就会泡韩国妞了。”
时远居然摸透了自己家里所有的情况,连自己儿子在韩国首尔都一清二楚,要知道自己孩子在哪里留学可是连亲戚朋友都沒有几个人知道的呀,钱文义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总有一天要翻船,所以就把儿子送了出去,还把家里的钱差不多都存在了儿子的账户里,就是为了自己以后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也好给儿子留点什么,但现在连这个居然都被时远挖了出來,
钱文义本來今天做这个口供还有点被逼无奈的意思,本想先顺着时远的意思,然后再和刘子歌通风报信,谁知时远竟然连自己所有的老底都摸了个一清二楚,他就要三思而行了,这家伙的手段已经见识过了,一个人敢杀七八条黑社会杀手的家伙,要是对付起自己那弱不禁风的儿子,还不是吹口气的事,
钱文义想到这里不寒而栗,自己虽然作孽,但说什么也不能让儿子也跟着受牵连,看來只能牺牲自己來保全自己的家人了,
回到家里,面对平日里看了就想吐的老婆,钱文义竟然显得特别温柔,什么活儿都抢着干,还给老婆洗了脚,晚上又抱着嘿咻了几次,老婆心里觉得奇怪,怎么这个死老头子今天对自己这么有兴趣了,难道自己真的像那个妹子说的变漂亮了,于是半夜从床上爬起來,对着镜子照了好几次,
她那里知道,钱文义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这是想对自己家人來点最后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