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做通缉犯了,哪里还顾得那么多,
“什么,外边还有同伙。”李大奎眼一瞪,对倪晶晶说道:“晶晶,把这几个家伙都给我铐起來,然后咱们出去看看他外边的同伙。”
倪晶晶答应了一声,便在夜來香和欧阳媛的帮助下,把这三个家伙一一给铐了起來,这三个倒霉的警察还在那里叫着:“轻点,真是自己人。”被欧阳媛在屁股上踢了两脚,这才老实下來,
几个人押着三个警察,不对,应该是三个持枪入室的流氓,走出了院子,一走出去,就看见李大奎的两个手下押着一个人正往警车里塞,那家伙还在不停地蹦跳着,不肯配合,嘴里还说这:“我是钱文义,让你们所长李大奎來见我。”
李大奎忍住笑走上前去,还沒到跟前就皱紧了眉头,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臭烘烘的,再看自己的两个手下也是个个捂着鼻子,侧着身子,好像生怕这家伙沾到自己身上一般,
“怎么回事。”李大奎明知故问,
两个手下一看所长出來了,也顾不上钱文义了,退后几步说道:“李所长,刚才这家伙钻进女厕所想耍流氓,被我们抓了个现行。”
钱文义一听李大奎來了,一下子來了精神,几步便冲到了李大奎的面前,大声吼道:“李大奎,让你的人睁开狗眼看看,老子到底是谁。”
钱文义这一上前,顿时把几个女子逼退了几步,倒不是因为他刑警队长气势逼人,实在是他身上的尿骚味太过呛人,几个女子哪里敢让他靠的太近,连忙退后几步躲得远远,
李大奎当然早就听出了钱文义的声音,此时却装作沒有认出來,捂着鼻子对他打量了一下,钱文义此刻身上几乎全被尿浸湿了,更让人忍俊不禁的是,他的脸上,眉毛上,鼻子上,甚至连嘴边都还挂着一坨黄屎,
李大奎装模作样的对着钱文义看了半天,这才装作才认出來的样子,惊讶地说:“哟,这不是钱队长吗,你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钱文义暴跳如雷:“李大奎,还不是你的人干的。”
李大奎一脸茫然的看看自己的两个手下:“怎么回事。”
两个手下一听真是钱文义,连忙问李大奎:“李所长,这真是钱队长。”
“废话,这当然是钱队长了,你们竟然敢把刑警队钱队长弄成这副鬼样子,小心以后钱队长把你们整死,说,到底怎么回事。”李大奎故作正经的问,
两个手下一脸无辜的说:“李队长,这也怪不得我们呀,谁让钱队长大半夜跑进女厕所耍流氓呢,我们以为是最近经常在镇上侮辱妇女的流氓又出來了,所以才把他抓起來的,要是知道钱队长在里边耍流氓,我们说什么也不敢进去抓呀。”
两个手下说的倒是实话,李大奎也并沒有给他们说要抓的是刑警队长,李大奎粗中有细,知道要是对手下说明钱文义的身份,恐怕两个都能吓尿裤裆,所以就说是蹲点抓流氓,但两个手下说的话听起來倒像是确定了钱文义确实是在里边耍流氓一般,
李大奎也说:“钱队长,这个也确实不能怪这两个娃娃,黑灯瞎火的,他们也认不出來你呀,不过,钱队长,你怎么大半夜跑到桃花镇耍流氓了,市里边那么多小姐你都看不上眼了。”
钱文义“呸”吐了一口,被李大奎一闪身躲开了,
“放屁,谁说我去耍流氓了,你哪只眼看见我耍流氓了。”钱文义气的快要疯了,事沒办成,自己却被人当成流氓打了一顿,还弄得这一身屎尿,真他妈的倒霉,
“对对,钱队长怎么能是耍流氓的人呢,你们一定是抓错了,快给钱队长把手铐打开。”李大奎看看钱文义已经被整的差不多了,就让自己的手下把钱文义放了,
谁知两个手下看看钱文义的一身屎尿,却是再也不想靠近了,把手铐钥匙扔给了李大奎,“李所长,还是你开吧,这个手铐有点生锈,我开不开。”
钱文义差点气晕过去,你们铐我的时候怎么沒想到手铐生锈呢,分明是看自己身上这一身的屎尿不想沾上罢了,
李大奎也是不想靠近,但看看自己两个手下已经逃得远远,要几个女子去开更不现实,回头时远不把他骂个狗血喷头才怪呢,于是只好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伸过去,勉强打开了手铐,一打开手铐,李大奎连忙跳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