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轻易地就给毁了,却不能有丝毫的反应,毁了就毁了吧,反正想赢你们我有的是手段,也不差这一手,
这次重新码牌却码了好大一会儿,连欧阳媛在一边都可以看出这几个妞明显是在故意码堆,捅捅时远的胳膊想提示他,时远却拍拍欧阳媛的手,示意淡定,
牌一起到手,欧阳媛就呆住了,这叫什么牌呀,一把杂碎,典型的十三不靠,十三张牌沒有一个对子,更沒有什么顺子,可以说是悲惨到了极点了,
时远也苦笑了一下,沒想到这个柳可怡还真是能搞,居然能给自己弄出这么一把好牌來,真是难为她了,
看着时远哭笑不得的表情,三个女子就明白自己的阴谋得逞了,看着自己手里的一把好牌,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心想:小子,你不是能出千吗,我就给你弄一手烂牌,看你怎么让它胡,
时远看着几个女子得意洋洋的表情,心里暗想:我让你们得意,待会看你们哭都哭不出來,
开始摸牌了,柳可怡很快就发现情势不对,自己明明码好的牌,摸到手里虽然依然是好牌,却完全和自己手里的牌搭不上边,要三筒非得摸上來一个三万,要五万却摸个五索,这都什么状况呀,再看海清和夜來香一个个笑容也都僵在了嘴边,很明显,她们也遇到了和自己一样的状况,再看时远这家伙却一脸奸笑,摸起一张牌就塞进了面前的牌里,好像每张都能用得上似的,
不行,得改变战略,
在摸起了几张废牌之后,柳可怡果断决定牺牲自己手里的好牌,开始为海清和夜來香喂牌,她记得海清应该是有个四索的对子,夜來香有个六索的对子,看看自己手里的一套四五六顺子,柳可怡咬咬牙,拆,反正不管谁胡,时远都要脱裤子,那就牺牲了姐姐的好牌吧,
柳可怡果断的拿起面前的四索扔了出去,等着海清去碰,谁知海清看了看牌却沒有一点反应,
“四索。”柳可怡故意大声叫了一下,还用手里的牌在桌子上敲了一下,提醒海清注意,
谁知海清仍然是一脸木然的看了看牌,却沒有动静,反而是时远对着她很暧昧的笑了一下,这笑容让她心里发毛,
时远笑了一下后就继续摸起了牌,这一张他仍旧塞进了面前的牌堆里,这厮胃口也太好了吧,什么牌都能用上,
接下來更让柳可怡忐忑,她一次次的为海清和夜來香送出好牌,可那两个人却是无动于衷,气的柳可怡在桌下使劲的踢了一脚,却一脚踢在了时远的腿上,时远一愣,随即明白怎么回事,却并不说破,反而张开腿把柳可怡的一条玉腿给夹在了自己两腿之间,
柳可怡身体本能的一颤,许久未曾与男人亲密接触过的她,此刻一条腿竟然被一个小自己几岁的男人夹在两腿之间,感觉到那强劲有力的腿部肌肉,竟然有种触电的感觉,
坐在她对面的海清看见她脸色苍白,就关心的问:“怎么了,柳姐,你不舒服。”
柳可怡咬了咬牙说:“沒事,肚子有点疼。”她哪里敢说自己的腿被时远夹了起來,只能胡乱对了一句,
“肚疼,要不要紧,要不我陪你上卫生间吧。”海清关心地问,
柳可怡正想站起來,却被时远用脚勾住了细细的小腿,脸上戏谑的看着她,分明是告诉她:“又想去卫生间串通吗,沒门,我就不放你。”
柳可怡挣了一下沒有挣脱,只好乖乖的坐下,还对海清笑了一下说:“已经沒事了。”眼睛却恶狠狠的盯了时远一眼,
时远却并沒有因此而放过她,反而轻轻地摩擦着他的光腿,
两个人在桌下的动作瞒过了海清,却沒有瞒过坐在时远对面的夜來香,夜來香一看两人表情,就知道时远这个臭小子又在那里不规矩了,她不露声色的在上边继续摸着牌,下边却是抬起脚,狠狠地用高高的鞋跟踩在时远的一只脚上,
时远倒霉的这只脚呀,一会儿工夫就被两只又高又尖的鞋跟踩了两次,一痛之下,只好乖乖的松开了自己的腿,柳可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觉得紧紧夹着自己小腿的两条腿一松,连忙就把自己的腿收了回來,看时远时,却是面目狰狞,表情极为痛苦,
这厮又在耍什么花样,柳可怡不知道,海清也不知道,背后的欧阳媛也不知道还有人像她一样给了这家伙残酷的一脚,
只有夜來香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哎,吃醋的女人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