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并沒有发觉欧阳媛有了自己的怨念,他已经从床边站了起來,走到了那个家伙的面前,吹了一个烟圈吹到这家伙眼前,“我这就让你看看我怎么剁了你的手。”
烟圈在眼前缭绕,这家伙刚伸出手去打散面前的烟雾,手一伸出就被时远一把抓住手腕,就势一拉,顿时就把他拉了个狗啃屎,一下就趴在了时远跟前,时远不等他爬起來,便一脚踩在了他的一只手背上,脚一用力,这家伙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小子,你敢袭警。”胖子沒想到这厮居然真的敢动手,且不说自己这边四五个人,就是自己身上这身警皮,这家伙也应该放老实点才对,而这家伙居然真的动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把自己的人踩在了脚下,
胖子手一挥,其他几个人便都扑了上來,有两个手里还提了两根警棍,看來也是从哪里淘來的地摊货,时远当然不会把两根棍子放在眼里,身子稍稍一侧,让过砸过來的警棍,顺势便抓住两条胳膊就是一扭,
“哎呦。”两声惨叫,这两个家伙便垂着胳膊,脸色煞白的蹲了下去,时远刚才顺势一扭,已经把这两条胳膊给扭的脱了臼,
剩下另外一个家伙也沒好到哪里去,时远卸了这两个家伙的胳膊,沒有停歇,一抬脚就踢在一个家伙的下巴上,这家伙也闷哼一声,就昏厥了过去,
这下倒好,胖子看看自己四五个人还沒动手就被对方弄得只剩下了自己,一横心,从背后拉出一把砍刀來:“小子,我看你这回怎么破。”说着一刀便看了过來,
时远刚才还在想用什么剁了地上那家伙的一只手呢,这下倒好,胖子自己送來了,当下让也不让,一伸手抓住胖子持刀砍下來的手,另一只手化作掌刀,一刀砍在胖子的胳膊上,
胖子吃痛,手里一松,捏在手里的砍刀顿时跌落下來,砍刀落下來倒也罢了,下边被时远踩在脚下的那个家伙却是一声惨叫,
原來砍刀正落在这家伙的手腕上,硬生生的把这家伙的这只手砍了下來,这家伙顿时痛的昏厥过去,
这下余下的家伙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他们虽然经常干这种敲诈勒索的事,但却从沒有这么血腥过,眼下看着自己人竟然被眼前这位煞星真的剁了一只手,而且还是借着自己人的手,顿时吓得沒有了主意,只是看着地下这个兄弟鲜血不断的流出來,染红了地面,
“怎么,还想说我袭警吗。”时远冷冷地说,
几个人哪里还敢答话,只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想跑又不敢跑,只是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
“拜托以后专业点,学警察也要弄身像样的衣服,不下点本钱怎么做大买卖。”时远讥笑道,海清也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只有欧阳媛早吓得又钻回了被窝里,
“好了,把你的人给我弄出去,不要耽误我和两个老婆休息。”时远此时也就将错就错,把海清当成了自己的大老婆,海清脸一红,但并沒有说什么,
几个人如获大敕,连忙抬起地上躺着的两个家伙,拾起那一只断手,赶紧往医院里送,再看那店主早已吓得浑身抖若筛糠,正要跟着下楼,早被时远一把抓住肩膀,
“爷爷饶命,小的有眼无珠,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求爷爷放小的一马。”店主以为时远要找自己算账,吓得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欧阳媛和海清都好奇的看着时远,想看看这厮怎么整治这个勾结这伙人要來敲诈自己的店主,谁知时远只是冷冷一笑,从洗手间里拉出一条拖把來:“给。”
“怎么。”店主吓得摇着手连连退缩,
“拿着。”时远提高了声调,店主不敢再逃,战战兢兢的接过拖把,
“把地给我拖干净,不要让我闻到一点血腥味。”时远这句话一出口,店主一下子如释重负,刚才他还以为时远要自己拿拖把杆打他呢,这时候送给他一个胆子也不敢了,他现在只是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冒出那么一个想法,找來这些个家伙來,原本是看着两位美女心里眼红,想跟着这些家伙捡点腥,谁知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当下不敢怠慢,连忙埋着头吭哧吭哧在地上拖了半天,一直把地上拖的可以照出人影來还不肯罢休,只是在那里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