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海清此刻确实心里起伏不定,她费了好大的劲才使自己呼吸均匀,听着时远睡在欧阳媛身边,发出阵阵鼾声,她竟不知不觉想起自己和时远同床而眠的那个夜晚,想起自己受伤之后因为伤口发炎而高烧不止,时远围在自己身边照料自己的情形,还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时远的时候,为了杀了他自己竟然不惜以自己的身体做诱饵,想起自己醒來后看到自己竟然和自己要杀的人睡在一张床上的震惊,想起自己发烧后时远喂自己喝水,却被自己逆袭的情形,
想到这里海清竟然忍俊不禁,扑哧一声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捂住了嘴,扭头看欧阳媛时,却看见她正睁大了眼睛在看着自己,顿时脸一红,幸好月光下欧阳媛也并不曾看清她的脸色,
欧阳媛虽然看不清海清的脸色,但却是把那一声偷笑真真切切的听在耳里,心想这妞在想什么呢,居然能乐成这样子,不用想肯定是与自己身边这个贱人有关,这妞一个人睡在那里还能乐成那样,要是自己不在这里,这两个狗男女还不得乐死,想到这里她倒有些庆幸自己幸亏从家里逃出來了,要是真的被老爸囚死在家里,这一路上还不得便宜了这两个家伙了,
欧阳媛偷偷看看时远,两个美女在为他辗转反侧,夜不成寐,这是竟然沒有一点良心的躺在自己身边熟睡,而且今晚上的鼾声似乎比平日还要香甜,连嘴角好像都还挂着一丝得意地笑,
欧阳媛这一刻突然从心底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这厮是不是在装睡,依她对时远的了解,这家伙怎么可能躺在自己的身边会如此轻易的就睡着呢,而且这如雷的鼾声听起來好像也有点造作,这家伙呼吸均匀的有点不像那个见了美女就流鼻血的时远了,
这个想法一冒出來,她突然想试一下,看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睡着了,怎么试呢,欧阳媛调皮的用手指捻着自己的一根长发,让发丝轻柔的伸进时远的鼻孔里轻轻地撩拨着,谁知时远竟然只是晃了晃头,就依旧接着打鼾了,
难道是真的睡着了,欧阳媛失望的把身子缩回被窝,正要收兵之际却觉得自己的大腿碰着了什么东西,火热而坚硬,欧阳媛当然并不陌生,该死的家伙,差点就被他蒙骗过去,欧阳媛恨恨的咬着牙,一伸手就把顶着自己的东西攒在了手里,
时远再也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冲着欧阳媛眨了一下,谁知欧阳媛恼恨他故意装睡,压根沒有理会他,慢慢的把头钻进了被窝,
她要干什么,时远很快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想要阻止已经不可能了,欧阳媛已经把头埋了下去,这妞现在越來越胆大了,连睡在另一张床上的海清也丝毫不顾忌了,尽管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节奏,但起伏不停的被子还是让海清面红心跳,连忙就翻过了身子,
不过时远的痛苦并沒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有人出來搅合了欧阳媛的好事,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异常热心的旅店店主,
正当欧阳媛在被子的遮挡下正努力工作时,房门突然被从外边打开了,随即耀眼的灯光一下子照在了三个人的身上,开门声惊呆了还在被子里卖力的欧阳媛,她吓得钻在被子下边浑身发抖,却不敢露出头來,
“你们是干什么的。”时远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另一张床上的海清也沒有动,冷冷的看着闯进來的几个人,这几个人虽然也穿着一身黑皮,戴着警帽,但时远冷眼一瞥就知道是从地摊上买來的假货,
“哼,你说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是公安局治安大队的,接到举报说这里有人卖淫嫖娼,看來果然如此。”为首的是个胖子,身上的假警服明显小了不止一码,穿在他身上,连肚脐都盖不住,比高老庄的猪八戒还有范儿,再看那个旅店老板,正站在门外边,偷偷地朝里边看着,嘴角还带着一丝奸笑,
奶奶的,老子居然住进黑店了,这群不开眼的家伙,竟然敲诈到老子头上來了,时远看看海清,这妞一脸的冷笑,似乎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你他妈的算老几,老子就算是卖淫嫖娼轮得到你们几个小出來得瑟吗。”时远不屑的说道,说着还轻轻拍了拍依然把头埋在被子里的欧阳媛:“乖,别怕,继续。”
欧阳媛却是战战兢兢,哪里还敢继续,海清却是脸一红,心里暗骂一声也不知道收敛一点,就扭过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