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夜來香听见这句话,倒有些担心了,
“现在沒什么事了,你也不用担心,另外上次我说的那件事,你不要再查了。”时远想起正事,连忙说道,
“对了,你说的那批货,我找了好几天沒找到,但是我发现酒店在西郊居然有个仓库。”夜來香听他说起那件事,倒想起自己的发现了,
“什么仓库。”时远一下子警惕起來,
“说是仓库,但是并不大,而且那边好像有三四个人专门在那里看着,好像里边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东西,会不会就是欧阳林和亮伯说的那批货呢,时远心里突然很激动,突然一下子有了方向,自己的任务也算是有了进展了,
“你怎么发现那个仓库的。”时远很惊异夜來香能有这个惊人的发现,
“哼,还有什么能难倒老娘的吗。”夜來香得瑟了一下,马上也觉得自己有点张狂了,就接着说:“其实很凑巧,那天我和柳姐带着小冉冉出去玩,柳姐看见邵野和一个老头子在那里窃窃私语,我觉得很可疑,就悄悄地跟了过去,这才发现这个仓库,这里地方很是偏僻,估计除了邵野,酒店里沒有一个人知道它的存在了。”
“什么样的一个老头子。”时远问道,
夜來香就简答的描述了一下这个老头子的模样,听起來竟然和亮伯的特征不吻而合,难倒是亮伯专门又去了哪里,看來他们说的就是这批货了,那亮伯去那里是要干什么,是要转移货物吗,时远暗想,
“你听我说,夜姐,这件事你不要再查了,等我回去再说。”时远赶紧叮嘱夜來香,
“为什么,好不容易才查到这批货的下落,等你回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说不定人家早把东西给转移了呢。”夜來香听他这么说,自己倒有些急了,
“你听我说,这件事很危险,我不想你因为这个遇上什么危险,不要去查了,等我回去再说,知道吗,我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回去,你保护好你自己就行,别的不要再管了。”时远尽管也很担心那批货,但比起夜來香的安全來说,还是夜來香更为重要一些,所以就一个劲的叮嘱夜來香,
欧阳媛听着他在那里和夜來香说着什么仓库,又是什么货的,心里奇怪,但手里并沒有停止动作,无奈时远心里满心思都是夜來香的安危,哪里有心思去迎合她的骚扰,欧阳媛忙活了半天,这家伙就是一直低垂着脑袋,丝毫沒有一点雄起的迹象,
抬头看了时远一眼,这家伙正专心致志的在给夜來香说话,好像压根沒有理会自己的努力一样,欧阳媛有种被轻视的感觉,眼珠子一转,一个主意跳了出來,
时远还在那里说着话,却突然觉得下体一热,竟像是进入了一个湿润的沼泽地一般,低头一看,却看见欧阳媛一头蓬乱的长发,
“咝……”时远倒吸一口凉气,欧阳媛的吮吸虽然很卖力,但不得诀窍的她不时的会用牙齿刮到那蘑菇头上,如此一來,时远非但沒有感到一丝冲动,反而有种想逃避伤害的想法,
“怎么了,小远子。”夜來香在电话那头听得声音有异,连忙问道,
“沒什么,有只小老鼠,不给你说了,我去捉老鼠了。”时远连忙就挂了电话,那边夜來香一愣,沒想到这家伙这么快就挂了电话,嘴里恨恨的骂了两句:“死小远子,还说什么媛媛出事了,我看两个人就在那里背着我干好事呢。”
放下电话,欧阳媛还在那里卖力的工作着,一头秀发随着她卖力的吞吐而飘动不已,
“行啊你,会的倒不少啊,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招。”时远苦笑着问,
欧阳媛恨恨的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來,又啐了好几口,才抬起头來说:“真不知道这样有什么乐趣,夜姐还那么喜欢玩这个。”她那晚躲在被子里偷看夜來香在时远的胯下埋头工作了半天,今天就來个见样学样,谁知实际操作起來才发现好像并沒有那么有乐趣,
时远哑口无言,这才想起夜來香也曾经这么为自己服务过,不过那天是看欧阳媛睡着了呀,看來那妞那天晚上是装睡來着,这妞居然偷师学艺,不过这沒有老师看來还是不行呀,她虽然卖力不小,但比起夜來香的吹箫功夫还是天壤之别呀,夜來香那功夫带给人的是享受,而欧阳媛却只能带给人恐惧,
“看來有机会你得找夜姐好好学学呀。”时远看看自己在欧阳媛的奋战下很受伤的兄弟,很懊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