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低头嗅着海老大身上淡淡的女儿香,顿时心神激荡,
海老大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她身为黑帮老大,从來却是独來独往,哪里有过与青壮男子如此亲密的接触,更别说自己依偎在这厮的怀里,还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那股带着一丝汗味的男人气息,让她有些意乱情迷了,
“怎么了。”时远一低头看见海老大潮红的脸庞,以为她是伤口疼痛,
海老大沒有回话,却把头埋了下去,
好不容易爬上了十一楼,打开房门,时远再也支持不住,一侧身便躺在了地上,
海老大趴在时远的胸膛上并沒有动,她知道这家伙累得够呛,这十层的楼梯就是平常一个青年男子爬上來也要累的半死,况且这家伙还抱着自己,一路上还小心谨慎,生怕触着自己的伤口,更要命的是,他身上还被自己打了一枪,
想想有点可笑,自己本來是要杀这个家伙,扬自己三青帮的威风的,现在却轮到这厮來救自己的命,
看着这家伙紧闭的双眼下那副总带着一丝邪气的俊脸,海老大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过了几分钟,时远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海老大一副担忧的眼神,那张美丽动人的脸庞已沒有了初次见面时的那份冰霜,反而好像有了几分小鸟依人的娇柔,
海老大虽然明知道这家伙只是累的需要休息一下,但心里还是莫名的担忧,看到时远睁开眼睛,这才放下心來,
时远睁开眼忍不住朝下看了一眼,一眼就从海老大的吊带小背心里看到那对浑圆的半球和那道深深的沟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说道:“好大,好圆,好深。”
海老大愣了一下,沒想到这家伙睁开眼第一句话竟然还这么猥琐,恨恨的在这家伙的胸膛上拧了一下,就要从他身上爬起來,却“哎呦”一声跌了下來,
时远这才想到这悍妞身上的伤口还沒处理,连忙从地上爬起來,
海老大已经趴在地上,脸上细汗又已经渗了出來,背上原來的血迹已经凝固,现在又开始渗出血來,
“有沒有纱布,药棉。”时远知道不能再等了,要是伤口发炎溃脓就危险了,
“在里屋柜子里。”海老大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
飞快的在里屋找到了纱布药棉酒精什么的,时远发现这悍妞屋里东西还挺齐全的,看來受伤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回到海老大身边,一伸手正要揭开海老大的小背心,海老大惊恐的说:“你想干什么。”
“废话,你说我要干什么,你难道想背着这颗子弹过完你的下半生。”时远晃了晃手中的镊子,
“我不要你管。”海老大想到伤在背上,如果让这家伙取子弹岂不是要脱去上衣吗,自己虽然一直在道上混,但从來还沒有在一个男人面前袒胸露背过,这实在让她有点难以接受,
“哼,还嘴硬,我看你是要脸还是要命,现在你的伤口很严重,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肯定会伤口发炎溃脓,最后全身腐烂而死。”时远故意说得很恐怖,
“你胡说,哪有这么厉害,顶多不过一死罢了。”海老大尽管嘴上还在硬着,但口气明显软了不少,
“你以为我在吓唬你吗,我有个兄弟,就是因为中了枪后,沒有及时取出子弹,结果子弹在里边,导致伤口溃脓,最后全身溃烂,蛆虫爬的全身都是,苍蝇围着飞……”时远越说越恐怖,
“别说了。”海老大听得恶心的想吐,想到自己也会是这幅惨状,顿时脸色苍白,
“别犹豫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就是上医院去,让医生赶快取出你体内的子弹。”时远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了作用,就不失时机的说,
“我说了我不去医院。”
“不去医院,那就只有让我來帮你处理伤口,取出留在你体内的子弹。”
海老大愣了一下,然后才说:“你行吗。”
“我行吗,你不妨把这个吗字去掉,告诉你,我可是给好多小狗治过伤的,本來奄奄一息的小狗,经过我妙手回春的医术,最后都变得活蹦乱跳的。”
“你才是小狗。”海老大气的眼珠子又瞪得溜圆,这家伙居然把自己当成小狗了,
时远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让人误会了,不过听她的口气是愿意让自己做了,于是只是傻笑了一下,并沒有辩解,
“下面我要脱你的衣服了。”这话要是不知道情况的人听见了,一定会误解,
海老大脸一红,却也知道无法避免,于是轻轻嗯了一声,